足足休养了一个月的时间,陈曦体内的伤势才痊愈。
“呼~~~”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陈曦停止了修炼,开始琢磨如何离开这里。
其实也没什么可琢磨的,这个地方没有通向外面的通道,想要出去,只能自己打通一条通道。
虽然不知道这里距离地面有多远,虽然四周都是巨大的岩石,但是对陈曦来说,这都不是问题。
以他的实力,轻松的就能打通一条通道。
让他有些担忧的是,他不知道外面是在联邦,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
不过现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砰!!砰!!砰!!”
一拳又一拳,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每一拳都会轰出一团元力。
元力轰在石头上,轻松的将一大块石头化作石粉,眨眼间,数米长的通道就出来了。
一拳又一拳,陈曦好像不知疲倦一样,不停的挥拳,很快,一条弯弯曲曲但是一直向上的通道就被陈曦砸出来了。
“噗~~”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曦一拳砸出,感觉前面一轻,却是已经来到了地面上。
只是,此时正值夜晚,天空繁星密布,周围一片漆黑,陈曦疏忽之下才没有注意到。
目光一扫,陈曦就将周围的环境看得清清楚楚。
陈曦出来的地方是一座山谷的深处,四周全是高山,只有一条小路通向远处。
陈曦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并没有人类活动的迹象。
搬起一块巨石,陈曦将巨石放在了通道上面,如果不将这块巨石搬走,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发现,在巨石的下面,还有一条通往地下深处的通道。
心念一动,陈曦腾空而起,几个呼吸后就飞到了高空之上。
目光一扫,陈曦眉头紧皱。
虽然是夜晚,但是以陈曦的实力,还是将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
方圆百里内,根本没有一丝的人烟,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大片的森林和众多的野兽。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疑问在陈曦心中浮现。
虽然心中没有答案,但是陈曦也明白了,这里已经不是联邦了。
如果还在联邦,这样适合殖民的星球,联邦绝对不会错过,早就改造成最适合殖民的星球了,不可能方圆百里全都是森林,没有一丝人烟。
没有继续研究这是什么地方,陈曦又回到了山谷之中。
一拳又一拳砸向山谷一面的山壁,很快,陈曦就打出了一个很深的山洞,然后稍微处理一下,就变成了一个适合休息的地方。
用一块石头将洞口挡住,陈曦躺在山洞的石台上开始休息。
翌日。
陈曦习惯性的早早就醒来,然后施展金手指异能,转化出一堆辰金。
握住一块辰金,陈曦开始修炼。
随着陈曦进入修炼状态,手中的辰金被一点点的炼化,陈曦掌握的本源法则分支玄奥一点点的增加,战体变得更强了,灵魂也变的更加凝炼纯粹了。
“呼~~~”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陈曦停止了修炼。
此时,太阳早就升起来了。
走出山洞,陈曦心念一动,人已经腾空而起,飞到了高空之中。
这一次,陈曦飞得极高,自然也看得更远。
好不容易,陈曦在极远处看到了一座城池。
没有丝毫的犹豫,陈曦向着城池的方向飞去,不过,陈曦却没有直接飞进城池之中,而是远远的就落了下来。
现在情况不明,冒然进去恐怕会引发一连串的麻烦,所以,陈曦决定,在没有对这里有一定的了解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现身的。
时间悠悠,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陈曦在修炼之余终于弄清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炎古大陆,炎古大陆上有三个国家,分别是大夏、大周和大秦,三个国家瓜分了炎古大陆,不过由于人口有限,三个国家的境内有着大片的荒野之地。
陈曦从地下出来的那个山谷,就是大秦国境内的一片荒野之地,而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城池因为背靠荒野之地,又被称为临野城。
没错,在了解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后,陈曦借用了城中一户人家的衣服,混进了城中,然后用金子在城中买了一个小院安顿了下来。
不过最近,陈曦心中已经生出了换个地方的想法。
临野城太小了,陈曦能够打听到的消息有限,所以,陈曦想去大秦的国都转转,看看能不能从哪里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够打听到那些能够飞天遁地移山倒海的修仙者的踪迹。
没错,就是修仙者。
在临野城,陈曦发现这里的人虽然都是一些普通人,但是,在他们口中却流传着修仙者的传说。
传说中,修仙者无所不能,但是却远离俗世,不过,国都中可能有修仙者存在。
对于传说中的修仙者,陈曦很是好奇,不知道这些修仙者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和星战士比起来,到底谁更强一些。
又在临野城待了几天,这一天,陈曦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临野城,直奔大秦国都而去。
在出发前,陈曦打听到了国都的大致位置,所以,虽然走了一点岔道,但最终还是顺利的来到了国都。
与临野城相比,大秦的国都明显更大,更加的繁华。
灵魂之力一扫,陈曦对大秦国都的情况已经基本上了如指掌,哪里有秘室,哪里是宝库,陈曦是一清二楚,不过,陈曦并没有将这些地方都转一遍的想法,因为这些地方里面虽然有不少好东西,但是对陈曦来说却根本看不上眼。
除了这些秘室宝库之外,陈曦也注意到了,国都之中隐藏着不少强者。
当然,这些强者都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在他看来都是蝼蚁,随手就能灭杀无数。
陈曦的灵魂之力扫过国都的时候,一些实力强大的人明显感觉浑身一冷,好像被人从里到外看透了一样,不过仔细感觉,却再没有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