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
司马飞凤的贴身侍卫,他怎么会出现在荀华县,难道是那女人又来作妖了?
文墨看着就快要走进城的黑衣男子,是丁云没错,两年之前,自己被他一掌打成重伤,要不是自己有空间和灵泉在,说不得小命都难保住,所以她绝无认错人的可能,的确是司马飞凤的贴身侍卫丁云无疑,他旁边还有一名女子与之同行,不过却不是司马飞凤。
呵呵,如她所料不差,司马飞凤现如今应该是个瘸子才对,依她那傲慢,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瘸子的事实。
“墨墨?墨墨!”
“嗯?怎么了,翎姐姐?”
文墨听见林翎的声音从思绪中回过神,回头看向她问。
“什么怎么了?你想什么呢?跟你说了老半天的话了!”
林翎看着迷迷糊糊的文墨有些不满的用自己的一双大眼睛瞪她。
“哦,没什么,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细看之下,原是认错了,得亏没有上前去打招呼,不然可要尴尬了。”
“切,刚刚看你那模样儿,我还以为你看见那个偷摸着溜走,忘恩负义的家伙了呢!”
萧也的不告而别让林翎火冒三丈,从早上发现人不见之后就开始碎碎念个不停,说自己救了个白眼儿狼,没想到到了这会儿还膈应着呢!
“亏咱们好心,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他,嗬!他倒是好,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他最好是祈祷老天爷别再遇着我,不然有他好看!”
“呵呵,好了,翎姐姐别气了,本来就是个不想干的人,咱们也不是为了他一句道谢才救的人,不声不响的走了也好,省的给咱们带来麻烦。”
文墨一边跟林翎说话,一边将马车的速度加快了些,很快就跟上了前面牵马走着的丁云二人。
“哥,我看小姐就是心情不好故意刁难咱们,她遇袭那事儿当时派了那么多人来都没查到个蛛丝马迹,如今事情都过了好几年,却叫咱们兄妹来查刺客,不是刁难是什么?!”
“小雨!”
丁云听见妹妹丁雨的话,忍不住蹙眉低声
低喝了她一句,音落见自家妹妹不满委屈的模样儿,又忍不住开口劝慰她。
“小雨,哥不是有意要呵斥你,小姐她只是伤了腿,偶尔会心情不好,等过一阵子她气消便好了,再说当初本就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才……”
“好了,哥,你就会这么说,没保护好她是我们失职,可大人也已经处罚过我们,哥你更是差点没了命,她还想怎样?”
丁雨听见她哥又一次维护司马飞凤,终是忍不住发了脾气。
两年多了,那女人自从断了腿之后就变得更加的暴虐,跟疯子也没两样了,心情好或不好都会虐打下人,她与哥哥都是她的近卫,自也是免不了被她招呼。
尚书府每隔十天半月就要买卖家仆奴才,刚开始还有人冲着银子进府,可后来尚书府大小姐暴虐成性,喜欢打杀虐待下人的事情传开,便再也没有人愿意到尚书府做事了。
司马飞凤的臭名声也就此传了出去,也许是觉得自己瘸了一条腿再没有什么好前途,好出路,她不但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破罐子破摔更加的变本加厉了,不光是自个府里的奴才,就是到了街上,看谁不顺眼也直接就是一鞭子抽过去,惹得京都的百姓每每提到司马飞凤都人人自危,唯恐避之不及。
“我看咱们也不必白费心思去查什么刺客了,直接提头回去交差好了,也省的以后再受她折磨!”
丁雨年纪不大,性子虽不如她哥丁云稳重,却也并非不谙世事的一般女子,想起这些年跟着司马飞凤受得气,竟红了眼眶委屈的无声落了泪。
“小雨乖,都是哥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快别哭了。”
丁云何曾见过一向懂事的妹妹这幅模样儿,当下就慌了手脚,笨拙得安慰着她。
“可是她说了,抓不到刺客就……”
“不必忧心,哥自有对策,我答应过爹娘要照顾好你的……”
所以无论如何,哥都不会让人伤害到你,更加不会让你死!
除非,哥哥比你先死了!
……
“哎呦,我说翎丫头,你不是总自诩自个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吗?总拘泥于这些小细节做什么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他不说一声就走未免也太不讲道义了嘛!”
“……”
进了城,与丁云、丁雨兄妹二人便不再同路,文墨回神发现林翎还在纠结萧也的事情,和她师父方之回两个人正在吧啦吧啦个不停,笑了笑,没有再插话,继续赶她的马车了。
……
临近连子村儿,远远的文墨就看到了村口立着一道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她娘薛氏,当下一甩马鞭,将马车又赶快了几分。
“娘,跟您说了多少回了,不用特意出来等我,您怎么就是不听呢!”
马车行至薛氏身旁停下,文墨快速的从上面跳下来,走近前拉着她的手不满道,语气虽是埋怨,但面上却是堆满了笑容,高兴的很。
“你呀,少自作多情往自个脸上贴金了,这雨停了空气好,我就是出来走走。”
“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都多情了好几年了也不差多这一回,您老人家走累了不?要不要搭个顺风车啊!”
文墨见她娘又是这说辞,也嘻嘻哈哈的跟她打哈哈,娘儿俩个有说有笑的坐上马车往家的方向驶去,撒了一路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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