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拿着剑的架势简直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路上不少仆人企图拦住穆青,但都被穆青踢走了,看着被剑气砍裂的花瓶他们也不敢有勇气再次上前。
谭国公和其子到达正厅的时候穆青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穆青也很懂事没有坐在正位上,坐在左侧的椅子上,仆人上的茶也没有喝。就是拿着绒布细细的擦拭不知道沾过多少人血的剑。穆怀安就站在穆青的左侧。
剑透过阳光的折射时不时闪着冷光,谭国公看着这两人充满戾气的样子吓的腿软,究竟是谁惹了这个煞,笔!
穆青此人在军中就是一个传奇,短短五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坐到了副将军的位置。当时有个将军是靠家中势力坐到将军位置,贪赃徇私甚至做出假报军情的事情,导致还是皇上的太上皇没有做出正确的应急方案。穆青此人也是虎,敢直言到皇上面前大骂圣上。在众人以为穆青决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结果是众人都没想到的,穆青很是对皇上的胃口,皇上不禁没有惩戒,还将穆青升为将军。后来的穆青也很争气,一直护守边疆打的其他小国闻风丧胆向大庆俯首称臣。可以说有穆青在就无宵小国家敢来打大庆。而现今的皇帝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和穆青称兄道弟了,后来穆青还为太子挡过一箭,太子对于穆青更是视为亲兄弟,比瑞王还要亲。穆青此人虽是武夫,性格也蛮暴,但在京城是无人敢惹。人家背后可站着皇上的啊。
谭国公一把年纪了,过两年这个位置就要交到他儿子手上了,他这老骨头可禁不住穆青这般吓唬啊:“不知穆将军来国公府是……”
穆青不言,拿着绒布弑剑擦的很是仔细。
谭国公父子两相视一眼发现对方额头都冒汗了。穆青和他们这种在京城中享受安逸的人不同,他的位置是一具具尸体堆出来的,他身上阵阵的杀气也是遮不住的。
穆青感觉擦的不错了,站起身来举着剑环视着这大厅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练练剑。
“父亲,你看那对玉如意怎样?”穆怀安为穆青指向偏厅摆放的玉如意。
谭国公急忙挡住穆青的步伐:“将军使不得啊,那是前朝的古物,可是上等好玉啊!”
“那不如那个花瓶?”穆怀安又指一物说。
谭国公又说:“使不得使不得,那是晋朝时期的,比玉如意还要值钱。”
穆怀安笑着说:“既然国公什么舍不得这些物件,那不如就……”穆怀安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眼神和穆青的走向已经暴露了一切。
谭国公急忙挡在自己儿子面前:“将军消气,我就这一个儿子啊!”
谭溯也火了:“穆青你别太过分了!”
穆青讥讽的笑了,隔着谭国公将剑抵在谭溯脖颈上,“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穆…穆青,你…你不要太嚣张!你这样大闹国公府,你信不信圣上……”谭溯威胁的话语断断续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