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晴晴变了,不再是那个网瘾初成年的学生,这对于家长们来说都是好事情,但是对于荷闽来说却不是那么好的事情了,自从贾晴晴变成了现在这种乖巧的样子,荷闽的母亲也对荷闽进行经济上的控制,这样荷闽就无法从两个人那里得到一些钱财了,物质生活的匮乏让他整个人的生活品质都下降了。
荷闽非常的委屈,因为从小到大,自己完全都没有经历过这些委屈,他从来都不需要因为什么金钱上的事情去困扰自己,现在却不得不面临这样的问题,他知道说服母亲给自己钱几乎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于是荷闽就想要说服晴晴去重新做直播,这样就会继续的保持两个人的生活品质了。
可是现在的晴晴是真的有了巨大的变化,她完全不理睬荷闽,反而是试图去说服荷闽也好好的学习,因为现在正是重要的时候,她希望两个人都能够把这件事情,这次的考试当成大事,因为下学期就会进行好学生和差生的一次分班,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毕业考试,能够顺利的毕业,并且成绩能够更加的优异,才能够让他们两个人出去以后找到更加好的工作,这样两个人才能够让他们的感情变的更加的持久,这件事情对于他们两个人都是特别重要的,晴晴希望荷闽能够和自己一样努力,去创造属于他们两个人更加美好的未来,她也坚信只要两个人努力,想象的事情也一定会变成现实的。
晴晴每次和荷闽说相关的事情的时候,都会特别注意着措词,生怕会影响到荷闽和自己之间的感情,害怕伤害这个小男人的自尊心,可是荷闽每次听贾晴晴说类似的话,都会一脸的不乐意,说的多了要么就是临阵脱逃,要么就是突然间的暴躁不安,说晴晴如果要是想嫌弃自己,完全可以和自己分手,还说他并不想要过这种悲伤弹尽粮绝的生活,还说如果要不是因为晴晴的原因,母亲一定会继续给自己丰硕的零花钱,就不用和她一起沦落了。
实在无奈,晴晴决定先管好自己,说不定自己努力到了,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能够给荷闽一些刺激,她没有办法,只能够赌在荷闽心中的重要性了,如果要是自己真的用这样的办法能够改变荷闽的思想,那自己将是最大的赢家,如果这样的方法还是不能够让他改变,那这个男人可能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经过晴晴的努力,她终于取到了在学校都是名列前茅的成绩,潘西西知道女儿心中的想法,于是也就帮助起了晴晴,她说想让晴晴出国,再次去更好的学校深造,荷闽知道了以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自己当初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跟着晴晴回来了,现在晴晴怎么能够抛弃自己出去呢?他找到晴晴,恳求晴晴不要离开他。
晴晴提出了两个人齐头并进,一起边兼职边学习的想法,荷闽只能够答应了,但是还是问了晴晴,为什么不直播了,毕竟那也是一份可观收入的工作,晴晴告诉他,这的确不是保准和踏实的一份工作,还是两个人一起努力比较靠谱,荷闽保住晴晴,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和晴晴一起为两个人的未来而努力的!
姜蕴喆简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当然这个观点是对于翠泉来说的。这个男人知冷知热,不会好几天不洗袜子,也不会过分的洁癖,会在恰当的时候说些恰当的话,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顺心,出去和朋友们聚会的时候,他会表现的特别绅士,又能够恰到好处的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会拒绝,也不会惹事,翠泉真的感觉自己简直是捡到宝贝了,这样的男人是多少女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她真的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优秀的男人看住了。
翠泉说起姜蕴喆来,总是会一脸的甜蜜,不知道怎么表示自己的喜悦,反正就是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没有之一。姜蕴喆也从来都没有让翠泉失望过,身边的朋友倒是经常性的提醒翠泉一定要看好这么好的男人,还说表面上越是优质的男人其实却没有看起来那么的优秀。
但是现在的翠泉却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姜蕴喆毕竟是如此的泾渭分明,她完全的在这个方面信任姜蕴喆,他的浪漫完全是为自己一个人准备的,别人无论是谁,根本都如不了他的法眼。
蕴喆和自己的兄弟们聚会的时候,从来也没有叫过翠泉,翠泉也特别能够理解再好的男人也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间,起初第一次姜蕴喆说出去参加聚会的时候,翠泉试探性地说过自己也要跟着去,姜蕴喆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但翠泉却想着男人的局,都是烟酒气,难免还吹吹牛,自己去了也会放不开,莫不如让他自己去放松放松,翠泉也是需要一些美好的独处时光了。
但是这一次,姜蕴喆出去聚会,竟然把手机落在家里了,翠泉本来想着就不管了,等他回来再说。可是过了一个小时,姜蕴喆的母亲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找姜蕴喆,翠泉就坐立不安了,只能翻了姜蕴喆的手机,然后找到了他和朋友约定的地点,决定立即去找他回家,或者把电话给他,让他立即和自己的母亲取得联系,害怕耽误家里的事情。
可是好不容易打听到姜蕴喆的吃饭地方,到了他们吃饭的房间门口,突然间听到他们几个朋友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翠泉就笑着在门口听了起来,打算找机会进去,想象着姜蕴喆被吓一跳的模样都忍俊不禁。
结果听到了他们几个男人打赌,大家起哄问姜蕴喆赌注是什么,姜蕴喆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就说赌注是女朋友翠泉,还说了许多女人犹如衣服一样,完全是附属品,翠泉在门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撞开门,手机扔在了姜蕴喆的桌子上,转身就愤怒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