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心每每看见李伟堂都会觉得很讽刺,本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不在乎这一切,或者说大度的把过去的一切遗忘,能够友好与过去相处,对过去释怀,但是每当看见李伟堂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之前有多爱这个男人,现在对他就有多恨,那种感觉真的是难以言表。
之前的那个时候李铭心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帮助了很多新艺人,让他们能够在刚刚步入演艺圈就走上比较平坦的道路。在自己喜欢的事业里已经工作了那么久的铭心,她得到了很多的荣誉也承载了太多的误解和委屈,凭借自己的努力她已经得到了很多认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和荣誉,此时对于她来说,好像已经没有了继续奋进的目标,回头看一看自己爱的男人依然在孤独的等着自己,她突然想有个平凡的家了,也正是因为那个本来简单的愿望,让她和李伟堂有了牵绊。
“今天的通告不是很满,晚上一起吃饭吧!”铭心约李伟堂吃饭的时间可是真的很少,伟堂虽然总是说没关系,自己理解铭心的工作性质,更是豁达的表示自己能够被认可,让铭心的粉丝们都知道自己是铭心的爱人,已经很有面子了,铭心知道他虽然表面自豪而又心满意足,但是她明白,谁能忍受让自己的爱人独当一面,自己却孤独一身呢?
李伟堂听到铭心邀请自己晚上吃饭,喜悦的把好几个事情推掉了,对于他来说,可没有什么比和铭心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了。两个人找了个比较相对隐蔽的地方吃饭,这次的相聚他们很满意,没有人跟着,能够享受真正的二人独处时间。
“伟堂,我想有个家“两个人正在愉悦的气氛中大快朵颐,李铭心突然间盯着李伟堂,诉说自己的想法。因为这话来的突然,李伟堂愣住了,突然间被噎到,咳嗽了好一阵。
喝水漱口,终于止住了咳嗽,伟堂的笑容立刻洋溢在脸上:“想要一个家?那我给你,你尽管去拼搏你的事业,我们的家庭我多照顾着些,没关系的。”李伟堂为了不让铭心担忧,急忙不断地承诺自己会给他很好的生活,铭心心里突然很不好受,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只是一个劲儿的给她承诺,安慰着她。
“这回我是真的想要退出演员的行业了,如果你愿意娶我,我们就过着平淡的生活,好吗?”铭心泪眼汪汪的望着李伟堂,充满了爱和期待,伟堂劝了好久铭心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但铭心还是斩钉截铁的说现在的自己只想平凡的过日子,李伟堂就也答应了。
李伟堂答应了铭心以后,第一时间开始筹备两个人的婚礼,每一个细节他都按照铭心的想法去细心的准备着。铭心虽然也算见过世面,闯荡已久的艺人,但却发现在筹备婚礼上,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根本彻头彻尾的不知所措,也就只能依靠李伟堂一个人去准备一切了。
纪躬希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到许陵,而且自己心甘情愿的希望能够成为那个帮助对方的人,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爱人许陵都能够将自己的力量放大化,这真的是很引以为傲的事情,就觉得心中充满了骄傲,当然自己也希望能够有那么一些美好的感受,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帮助对方达到一个男人高度的责任感,这样的话真的就能够体现出自己很多的出色之处。
到了这个时候也希望自己能够尽全力去帮助这么一个女人,而且纪躬希觉得自己能够做的很好,现在这种情况,许陵的店面实质上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而且面对以后的发展真的是充满了各种希望。当下的生意也自然是非常好,而且对于纪躬希来说能够支持到许陵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当下来说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和对方共同的进步,而且有一些比较好的交流和互动发展。
纪躬希的公司却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一直都在发展,没有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对于纪躬希来说,只能够着急却不知道怎么去完成这些期望的东西,而且自己期待着能够有一些更加稳定的收入,希望自己的公司始终都能够保持着稳步的发展和增长,那样的话就会有更加大的进步和逾越,就不用去有什么太多的担忧和急切的东西了。
本来纪躬希还觉得能够有一些精神上的寄托,但是这种寄托对于纪躬希来说,充分的体现了现实和期待当中的各种不平衡,这些不平衡真的是非常虚无的东西,而且对于他们来说也真的是有那么一些的期待,希望当下的一切都能够有所改变,共度苦难的时刻,那真的就能够有更加好的发展,纪躬希一直都非常相信公司也能够按照他期待的那样变的越来越好。
虽然有着这样的期待,可是纪躬希却觉得这种期待却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实现,还是做好当下的事情比较符合现实,他真的就期待着一切能够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但是却觉得这种向更加好的方向发展的那种想法又太过于骨感,必须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够改变这一切。
本来纪躬希已经动员了所有员工们,希望他们能够保持更加好的状态去面对当下的一切,却没有想到就算是所有人都变得更加有积极性了,但是当下的工作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消化,也并不是很容易就把所有的事情做好的,公司的状况不仅没有及时的好转起来,而且还是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当下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真的都充满了一种威胁,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一切度过才是最准确的事情。
可是在这个时候,纪躬希的公司却遭遇到了更大的威胁,公司的很多客户突然间都提出不再订货,而且股东们也都纷纷撤资,这让本来就已经有些乱了阵脚的纪躬希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希望一下子变成了绝望,公司也渐渐的到了濒临破产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