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怎么办?”踏雪为难的说道。
“嗯。”撩原
“嗯什么?快来看看,咦!不然我变成原型把它们全吃了。”
“还好。”
还好………到底是什么还好啊?
看着踏雪在那大发感慨,而撩原在那里莫名其妙的说着一个字、两个字,楚霄霄就觉得来这趟血宴值了。
看着这画面,他忍笑忍得着实辛苦。于是,赶紧转移了视线,随便把一个盘子推到顾廷琛面前。
“顾廷琛,你来吃这个,这个不错。”
顾廷琛在一旁看着他,道:“嗯,想来的话以后都可以来。”
楚霄霄微微一愣,随后笑嘻嘻的说道:“好啊!”
于是,两人继续享受美食,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景色。
在他们的旁边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这些彼岸花都是用花盆栽种的。俨然都是“光杆司令”,偌大的一盆花,没有一片叶子。
“那个,你………你们还好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声音来自一个怯弱的女孩,此时,禁岚正一脸纠结的看着他们两人。
她行为举止与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是那么的…………怯弱!
而她的装束就很夺人眼球了。头上除去那朵红色的彼岸花,多加了一个头环。衣服也更华丽了,衣服本来是夸张的黑色,样式设计得也相当霸气!
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银白色、闪闪发光的头环上垂钓着一个风铃。料想这是一个别致的头饰,风铃一直垂钓在肩头。
她尴尬的别过头去,头上的风铃伴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发出“叮铃”的声音。刹是好听!
本来吧!她这身衣服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可讽刺的是。穿着这身衣服的人是个腼腆容易害羞的女孩子,连和别人说话都是怯怯弱弱的。
这么一件衣服硬生生让她穿出了另一种风格!
通过顾廷琛那里得到的消息,这身衣服是历代地狱使所穿的样式,而这个尺寸是按照她的身材设计的。
很显然,禁岚就是这一届的地狱使!
而这血宴也是地狱使之间的传承大典,血宴更是禁岚继承地狱使的一个仪式。
然而,身为主角的她唯唯诺诺,猫在一个角落里问别人需要什么帮助。
不过,转念一想,她大概是觉得我们比较熟悉吧!虽然上次在藏书阁进行了个简单的认识,可某种意义上来说,顾廷琛和自己依然是她见过、认识的人啊!
“我们没事,过来坐吧!”顾廷琛笑着说道,话语中,丝毫没有让禁岚感到一丝不安,也轻轻松松化解了她的尴尬。
“哦,好,谢谢。”像是终于得到了保证,禁岚顿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严肃的坐在凳子上。
结果,她这刚坐下,就传来踏雪那欠揍的声音。
“咦?这不是那天的那个女孩吗?你也在啊!哈哈,太好了。”转而,他又继续发神经道:“这衣服………地狱使!!!不是吧!你居然是这一届的地狱使,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上次见你那么沉默,真看不出来你是地狱使。对了对了!你叫禁岚是吧?”
“啊?我我我…………”
禁岚瞬间就被踏雪问得手足无措,硬是连说了几个“我”字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方才踏雪用“沉默”来形容禁岚算委婉的了,她这那是沉默,都快沉静了。尽量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所以对于踏雪连环炮的问题根本招架不住。
这时,一旁的撩原说道:“可好。”
“嗯嗯。”很显然,面对踏雪的说话方式,撩原的说话方式更能让她接受。虽然都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
老实说,楚霄霄也很惊讶禁岚是地狱使这件事。从契耽见到她第一面时,他还以为她是地狱使派来给他们传递消息的,没想到真的是地狱使大驾光临!
最重要的是此时踏雪还一脸好奇的盯着禁岚看,搞得其余的三人只想捂脸。
“踏雪,你别吓着她。”楚霄霄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觉得他应该阻止一下踏雪。
而这时,顾廷琛笑道:“你别在意,他就那样。”
“哦。”禁岚
许是觉得和顾廷琛说话比较安心,她继续说道:“这里我比较熟,你们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这个是我们地狱的标志,送给你们。”
说着,她把手中的彼岸花放在桌子上。
“谢谢。”顾廷琛说道。
地狱同样也是个组织,任何一个组织都有图案什么的,而地狱的图案就是彼岸花。
“很美。”撩原如此评价。
“啊?什么东西很美啊?”楚霄霄实在不知道他说的人美还是花美?因为禁岚长得也不错,撩原每次说话都像是在说哑谜。
“人。”末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彼岸花,继续说道:“花。”
“原来是这样,那你直接说人和花都很美不就行了吗?至于这么拆开来说吗?”楚霄霄狂吐槽。
“谢………谢谢。”禁岚小声而羞涩的说道,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这………地狱使,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这是他们四人达成的共识。
“阿岚,你在那里?”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啊!我………”
禁岚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顿时一阵慌张。
“应该是地狱使传承仪式要开始了,禁岚你快去准备一下吧!”顾廷琛提醒道。
“哦,好。”
话说地狱使的传承仪式是这样的,一个由无数砖瓦砌成的高台,高台呈圆型。高台上面除去那些红丝线“围栏”,就空无一物。这,就是传说中的祭祀台。
然而,簇拥着祭祀台的是盛开着的彼岸花,这些彼岸花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栽种,千篇一律的都是红色。
放眼望去,这祭祀台更像是在尸山血海之上的一颗明珠!
美丽而璀璨,残酷而温柔。
在这些彼岸花的外围,俨然一道河流,河流呈圆环式包围着祭祀台。簇拥着祭祀台的彼岸花也是满满的一圈,红色的花搭配蓝色的河流,不经让人想到了一个词!
血流成河!
这条河里的水虽然是死水,但不见得有丝毫的污渍。这河流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但肯定是跳不过去的。
而围观群众只是在河流的外围进行观望,此时,河流外已经围绕着一圈圈的人。
来自各个空间的他们,即将见证下一个地狱使的诞生。
当然,他和顾廷琛也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员。他们也在这入群堆里,不过是在入群堆的最外层。
原因很简单,当他们过来时,这里就已经人满为患了,挤不进去的他们,索性就站在更外围围观。好在他俩都不近视,只要仰头,还是能看见祭祀台上的情况。
刚开始,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大多数人都在谈论关于地狱使的事。
偌大的祭祀台,就只有两人,一个是怯怯弱弱的禁岚。直到这一刻,她还是那般怯弱。而另一个就很大方了,完全不理会这么多人的围观,面无表情,处变不惊!用这两个词来形容她,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除此之外,这个人还很有气质,浑身散发着大姐头的彪悍气质。即使不说话,就单单站在那里,都是霸气外露!
这也是个女孩子,虽然不认识她。但远远望去,长相不俗,五官异常锋利!这般英姿飒爽,说她是个男的都丝毫不带夸张。这这这………这太忽悠人了!
更让人无语的是,同样的头饰、同样的衣服。怎么就这么大的差别呢?
原本就锋利的女孩,得到这身衣服的加持,更是霸气外露!完完全全把这身衣服的设计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再看另一边,这种邻家碧玉、含笑娇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这是反差萌,因为我不敢相信。
“你每一次都会来参加吗?”楚霄霄问
“是啊!说起来也来过几次了呢,五年一次,不知不觉得都过去这么久了吗?”顾廷琛在说这句话时,低垂再眼帘,苦笑连连。
“怎么?这样不好吗?我觉得地狱挺好的。”楚霄霄继续说道:“你每年都会来,那上一个五年,是不是那个女孩去的契耽?”说着,还用手指了指祭祀台上的另一个女孩。
“嗯,是的。”
“那她叫什么名字啊?”说完,楚霄霄回过头来看着顾廷琛。
顾廷琛歪着头想了想,道:“残尘。”
“啊!残尘?这名字好奇怪哦,地狱使的名字都这么奇怪吗?”楚霄霄搞不懂,真的搞不懂。禁岚………残尘………这名字真是一个塞一个的强!
残尘这名字怎么听都像是某把剑的名字吧。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那名字不奇怪。”踏雪插刀。
“奇怪。”撩原补刀。
“你看你看,连撩原都这么说了,难得啊!好好珍惜吧你。哈哈!”
“…………”楚霄霄不语,无话可说。
但是此刻他好希望踏雪撩原他们出现在入群的最前面,最好是最近祭祀台的那个位置。
而这哥俩纯属来看热闹,根本就不在意什么仪式,有热闹看就行。所以他们也猫在人群的最后面,时不时嗑两把瓜子。
顾廷琛在一旁看着,笑笑。
突然,楚霄霄抓住顾廷琛的手急匆匆的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还不忘记挖苦道:“我们走,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哼!”
“啊,你慢点,当心不要撞到别人。”
顾廷琛还在沉浸在他们斗嘴的无奈中,突然楚霄霄就火辣辣的拉着他走。
而楚霄霄拉着他穿越入群,确定远离了踏雪撩原之后才停下来。
“那个踏雪脑子肯定不好使,亏他活了几千年了。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楚霄霄恶狠狠的吐槽。
顾廷琛哭笑不得,不语。
“你说踏雪他是饿死鬼投胎吗?居然这么能吃,祝他吃饭噎死。”
“看人家撩原多安静的,你说是吧!”
楚霄霄回过头看着顾廷琛,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