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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冷酷脸
    “真爱还是珍爱?”不知为何,他竟问出这种无厘头的话,不是设问,而是自问。曾几何时银炽天问他可有真爱之人,当时就很纠结于真爱珍爱,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他问的是真爱还是珍爱?对于他,两种都有。



    真心?珍惜?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画画。如此良辰美景,静静的听她们说话也是一种美德。



    “小g很可爱。”



    短发内扣妹谢应润是这么回答的,大家都在介绍自己的偶像,她也不能落后。只见苏清先放下手中的笔和手机,情绪高昂。



    “m儿是个演员,很厉害的演员。不仅人长得好看,演技高超,而且有自己的公司。”



    算了,一个都不认识,甚至没听说过,还指望我这个没手机的知道些什么。



    “你看你看!我还有他的海报!”说着,便拿出镇店之宝大海报。



    那边的小哥一连几个“哦哦哦”,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是男的,因为.



    “wait、小g还有yy同样是男生,是否认识?就算不认识,但你们三个认识,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们会认识?一个努力,一个可爱,一个男人,呸!男神!努力、可爱、男神组在一起不好吗?这样的团队应该会更强,实在不行就集体跑路。还有那个女生m儿,高不高?矮不矮?靓不靓?帅不帅?那女的和那三个男的有什么关系吗?认识吗?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工作上?”



    能把一句话说得如此复杂啰嗦的我一生只见过两个,破碎的代表人物曾经我的同伴范坚强,还有一个就是活了两千多年的上古守护兽踏雪。



    范坚强不知为何被人杀了,就在他面前,银炽天怀里。那盏孤灯大概为他而流,烛火的泪水亦是他的血。排除死人范坚强,就只有踏雪了,有踏雪的地方必定有撩原,因为他话少。一个话多如水,一个惜字如玉,互补。



    兜兜转转二老来到这里,以他们的能力随便开个结界就能来,可那段时间去了那里?



    把顾廷琛踹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契耽,不知道阵眼是否归位?不知道沉睡的他们是否被叫醒?而他们也是闲着,没事就爱瞎晃悠,上次是地狱,这次是“21世纪”。



    实不相瞒,“21世纪”是我给这个钢筋水泥世界的总称,反正都一样。不过能来再见画室想来也是知道普通是他的学校,顺其自然嘛。



    呃……上古守护兽画画.



    透过画板,果然有两个男生站在吊兰旁。虽然头发遮住额头,可只要扒开那深色的头发便能看见额间深红色的印花。踏雪七嘴八舌的和宋妮姗讨论wait,时不时吧嗒二十句,身后的撩原静静的看着他。



    昨天没发现,他们竟然也在画室,可能是新加入的,画室人数属于不断递增状态。



    不小心瞥到海报上的人,电脑ps技术,可也除不掉那孤独的眼神。也不知道踏雪看些什么,反正最后只听他说了句,“干嘛要吃火锅,这个不好吗?”



    他指着眼前的吊兰,翠绿的叶子.



    还没等别人开口,踏雪直接咬上吊兰的绿叶,满脸享受。



    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既然是上古守护兽,应该不至于被毒死,应该吧。



    “是个狠人。”鲁宝珠为他点赞,“以前没见过你们?”



    吃饱喝足的踏雪信誓旦旦的说道:“那当然,因为我们今天才来。我叫王血,这是我哥,看他满脸埋怨,就知道他叫王怨了。”



    王血……编名字能不能走点心?撩原明明只是不爱说话,怎么就埋怨了?还哥哥……好吧,我也用“哥哥”坑过顾廷琛,他差点就成为别人上门儿婿。



    “你头上红红的是什么?”鲁宝珠疑惑道。



    许是风吹乱了他的发型,撩起的额前的头发,使暗红色的印花暴露出来。



    “胎记。”



    “为什么你们两个都有?”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



    楚霄霄险些吐血,双胞胎都搞出来了。也罢,反正她们也不知道契耽,如此解释未尝不可。



    不过……双胞胎,真没看出你们那点像。



    “这盆绿绿的植物是什么?挺好吃。”



    “啊啊……啊!你住嘴!想不到你觊觎老师的盆栽这么久?可恨,留着肚子晚上吃火锅。”那边的宋妮姗赶紧拦住他,以免他吃了整盆吊兰,吃坏肚子不要紧,毁坏画室绿化该当何罪?



    就在这时,传说中的哥哥王怨捏住宋妮姗的手腕,“你。”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神经病,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他们的大条神经,宋妮姗甩开他的手,“我怎么了?”



    “用黄瓜。”



    咔嚓!画画的笔不小心断了,可能是惊吓过度,强行忍笑。两个守护兽,一个话多得让人想揍他,另一个不说则已,一语惊人。



    鲁宝珠拽住狂躁的她,“胖子,人命关天。”



    “你放手!今天不把你打得桃花满脸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花儿怎么红的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打不过他。



    “敷面膜。”



    撩原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确实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鲁宝珠成功拦下狂躁的她。画室出了这样的闹剧确实有意思,但都强忍言笑,许是习惯了。



    自认为已经是最坑队友的人,没想到踏雪比他更坑,“对对对!用黄瓜,哥哥在这方面可厉害了!”此时的他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要断气了,全然忘了刚才吃草的事。



    为了避免发生大战,出声劝阻,“你把他说的话连起来读。”



    “连起来?”



    “嗯。”



    宋妮姗显然不知道他的特色,毕竟说话一字一卡是他一贯的风格。



    你,用黄瓜,敷面膜。



    得知真相的她没有继续打他,撩原……不!应该是王怨的囧境暂时化解,然而他就麻烦了。



    “那边那个,红头发那个!小红是吧,不对,小何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你这么做就不道德了。”



    楚霄霄惊诧,“我怎么不道德了?”



    “看人家妹子多热情,你就死鱼眼烂番薯的坐在那里!”踏雪理直气壮的说道:“咱们也算相识一场,你没激情没热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小顾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上次睡了之后就没见过他,跑哪儿去了?喂!小何!”



    “他疯了。”楚霄霄好没气的回答,人家妹子是热情,我怂行了吧。你才死鱼眼,你全家都死鱼眼,我没激情没热情妨碍你了?你那理直气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好像我必须和他在一起才正常,凡人。



    “疯了?怎么疯的?严不严重?要不要看医生?还有治吗?要不放弃得了。等等!他自己就能治,干嘛看医生。万一治死了,人家医生还要负责。”



    楚霄霄强忍住扔板子的冲动,砸到他那是活该,万一砸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一旁看戏的吃瓜群众宋妮姗及时提问,“你们认识?”



    “认……”楚霄霄



    “认识!何止是认识,熟不可奈!而且认识好久了,消失的顾廷琛和他更熟,熟透了!”



    “……”



    熟……透了?那里怪怪的?错觉吗?



    “面。”



    如此简约,一听就是撩原,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是正面反面侧面还是面条?



    “啊啊啊!面!泡面!我来了!”疯狂的抱住头,不由分说的往外赶,因为已经放学了。防止他发疯撞墙,撩原紧跟其后。



    “好生热闹的场面。”



    楚霄霄默默捂脸,一人的空间你敢说热闹?只要是放学,人早已走得**不离十,唯独剩下他这孤寡老人。



    好奇这位脑抽的仁兄?



    来人懒散的看着周围,哈欠连天。莫名其妙的又遇到老熟人,“浮生!“



    “别叫我浮生!我现在是朱启林。”浮生见到他也很惊讶,急忙和那个走路撞树的少年撇开关系。



    还浮生,你怎么不叫浮死?楚霄霄暗自吐槽,鄙视道:“好端端的改名干什么?”浮生就浮生,以前去不知道找阵眼,长留风是这么叫他,应该就是“浮生”了。那位懒散到字迹扭曲的浮生竟会来画室,莫名感觉很玄幻。



    “改名?我本来就叫朱启林。”



    “……”



    改就改吧,还不承认。楚霄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除此之外,就是窗户前悬挂的吊兰,虽然叶子被啃食大半。



    许久,朱启林才注意到他,因为他不小心站在睡着了。醒来之后的他一声大叫,“顾何!”



    “呃……真没想到你老人家还记得这个名字。”楚霄霄诡异的看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当初为了坑顾廷琛随便想了个名字顾何,而顾何正是他的弟弟。如果他只记得这个名字,是否说明我还是顾廷琛的弟弟顾何?



    无心插柳柳成荫,坑人反把自己坑,除了我也没别人了。不管是浮生还是朱启林都跟自己没关系,知道“顾何”是假身份又如何?



    “当然记得,你不就是那个……爱笑版顾廷琛的弟弟吗?”



    “嗯。”



    遇到这种情况,只好顺水推舟。爱笑版?好吧,现在确实是冷酷版。想起他所说的像一个人,名字相同,脑子里浮现出顾廷琛冷酷的脸。



    隐约觉得顾廷琛就是他要找的人。



    因为他太过温柔使他错愕认错了人,而现在的他冷酷无情,与他描述无异。白发赤瞳,砖头脸,十之禁至强者。



    当时赛给顾廷琛神踏之后,见面就打,想看他的武器,莫非是想确认什么?而顾廷琛的武器非赤羽剑不可,破剑重圆,还不够特别吗?



    这么想着的同时,不由得开始审判他。不经意间瞥到他脖颈上的黑色图案,圆形,不大不小,黑色纹路。



    曾几何时,他见过这个图案,只不过纹有图案之人被他杀了,除了追击残尘的杀手。同样的图案.



    “你这是干嘛?我们无冤无仇……”



    还没等他说完,楚霄霄的利刃就已经参上,阳刚之气所化,配合暗红色的十之禁。当然,楚霄霄并不听他言语,专注杀人。



    朱启林一边闪躲一边劝阻,“这里是画室,打烂了我可不赔。”



    木质的画板,脆弱的石膏,绿色的吊兰,难以想象破碎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