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保儿小姐,是意雪眼花了,当时被吓着了,所以没看清,误会你了!”花意雪当然知道不能得罪卫保儿了,连花逸浓,花家未来的继承人都要给卫保儿赔罪,她要是还无理取闹,那就真是连脑子都没了。
“嗯,然后呢?”卫保儿不知什么时候后面多了一根凳子,此时正坐在凳子上等着花意雪的下文。
“啊?然后?”花意雪看着卫保儿,确实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看你哥都那么大方送了我百枚金币了,你不表示表示怎么对得起你花家族女的身份呢?”说白了,就是要钱。
“你……”花意雪听到卫保儿无耻的话语顿时动怒了。
“意雪!不可放肆!”花逸浓及时截住了花意雪后面的话,卫家还有用,他不能失去卫家这一助力。
“是,哥哥!”花意雪恨恨的瞪了一眼卫保儿,然后退下了。
“卫保儿小姐,不知是不是刚才逸浓给的太少,为何还要为难小妹?”花逸浓阴沉沉的眸子扫了一下卫保儿,卫保儿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还好这是古代,穿着长袖看不出来,要是在现代,她已经尴尬死了。
“行了,以后没事别来我这里,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不过我要先给你们提个醒,我这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往死里犯人,希望你们有点自知之明。”卫保儿看着院内的四人,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caty啊!
“是,这种事自然不会再犯了,是吧,卫家主?”花逸浓说着,看向了卫云天。
连花家少主都发话了,他也就只能生闷气了,“哼!”了一声,然后重重的拂袖离去了。
接着就是邱洁和花意雪也一同离开了。
“怎么?花公子喜欢这儿,还是打算赖在这里?”卫保儿看着唯一剩下的花逸浓,有些困意的问着,慵懒而高贵。
“不知卫保儿小姐是否有兴趣听一听你母亲的故事?”花逸浓也不在意卫保儿的话,直奔主题而去。
“没兴趣!”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都感觉不出来吗?还是他有什么……
“等会儿卫保儿小姐可就不会感到没兴趣了!”花逸浓冷冷一笑,让卫保儿很不喜欢。
“请卫保儿小姐过目!”花逸浓阴冷的笑着,从袖中拿出了一样东西,却让卫保儿大吃一惊,只是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过目就不必了,一块破布也没什么好看的,花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事情多,忙!”卫保儿别过头,让自己不去看那布上的内容,但心还是忍不住有些痛。
“没想到,卫保儿小姐如此冷血,这可是你母亲留下的唯一能够知道她去了哪里的东西,上面画的人还是你,怎么?卫保儿小姐是要连母亲也不认吗?”花逸浓说着,话语中带着狠戾。
“冷血?花公子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如果随便一个人拿着与自己母亲有关的东西,难道我都要给机会不成?更何况,不知花公子与母亲有何关系?母亲临走的物件怎会在公子手中?这一切花公子都不曾给个回答,总不能让卫保儿平白就相信吧?”卫保儿坐在那里,一只手懒洋洋的撑着自己的头,语气不缓不急,徐徐动听,看着花逸浓,毫无一丝畏惧。
“卫保儿小姐真是伶牙俐齿,但你家母亲的事情,本公子句句属实,若是卫保儿小姐有心,三日后,绝卿天际,我等着小姐!”花逸浓看着卫保儿,看着与卫新雅没有一丝相像的卫保儿,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光,但很快便掩盖了下去,大步离开了卫府。
“主子,他……三日后,绝卿天际之约,真的要去吗?”血雨在花逸浓走后,来到卫保儿的身边担忧的问道。
“那是,我母亲!”卫保儿说着,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别人看到她眼中的痛苦,所以只能以平静面对。画布上的孩子,是她,当看到那画布时,卫保儿能够感觉到那画倾注了一个母亲多少心血。
听到卫保儿的话,血雨明白卫保儿是一定会去的,看卫保儿闭上眼睛,他知道此时卫保儿并不好受,所以隐在了一旁,给卫保儿留下属于她自己的空间。
……
第二天,卫保儿就振作了起来,看着依旧在自己床上的某人,她已经习惯了,然后直接一脚想把人踹下床。谁知这次卫容抓住了卫保儿的脚,顺势把卫保儿一起带到了地上,翻身,就把卫保儿压得不能动弹了。
“起来!”卫保儿咬牙切齿的看着卫容,但声音还是压低了些。
“不要,是鸢儿自己主动送上来的,我怎么可能放过呢?”卫容看着卫保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主动?明明就是你拉我的,不然我才不会摔下来呢。”卫保儿耳尖有些微红,但她说得没错,谁让某人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爬床的。
“那是我主动,好不好?”卫容故意贴近卫保儿的耳朵说话,湿湿的热气弄得卫保儿的耳朵痒痒的,然后不自觉的偏了偏头,耳朵已经红完了。
不过一会儿,卫容又开始在卫保儿的耳边吹气,让卫保儿一阵难受:“卫容!”
“在!鸢儿这么深情的叫为夫做什么?”卫容看着卫保儿小猫似的在他的身下张牙舞爪,宠溺的看着她。
“深情你大爷,快起来,你不知道你重的要死吗?再不起来,我可能就要被你压死了!”卫保儿违着心说话,其实他不重,只是被他压着有些难堪罢了。
“重吗?为夫的身材如此标准,怎么会重?鸢儿不会是害羞了?故意这么说的吧?”卫容不仅不起,反而还腾出一只手把玩着卫保儿的墨发,眼中笑意不减。
“不要脸,自恋狂!你起不起来?再不起来我一个月都不理你!”卫保儿翻了翻白眼,威胁的看着卫容。
“当然要起来,压坏了我家鸢儿怎么办?”话落,卫容抱起卫保儿坐回了床上,用手禁锢着卫保儿,不让她逃掉。
“你放开行不行?我要吃饭!”卫保儿一边努力想抽出自己的手臂,一边说着。
“别动,再动我不保证等会儿吃的会是你。”卫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有些,呃呃,**的味道。
听说男人早上最容易发情,而且还抱着卫保儿这么个软玉温香,控制力再强的男人,恐怕也要栽在卫保儿手里,卫容忍了这么久,真的很难了。
卫保儿感到自己身下人的不同,好像明白了过来,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你,你快放开我!”
“别动,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感觉到卫保儿在动,卫容的声音又沉了一分。
于是,卫保儿再也不敢动了!
……
“我饿了,要吃饭!”良久,卫保儿憋出了一句话。
“嗯!”卫容淡淡的回答了一声,然后总算放开了卫保儿。然后不等卫保儿再说,卫容就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我……”有事。还没说完,卫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卫保儿其实是想拜托卫容查一下有关莲池的事,但他却这么快就走了。
“哼!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当我这儿是什么?卫容,下次我绝对把你给赶出去。”卫保儿生气的说着,也导致后来卫容连进门都难。
“主子,他……”血雨看着卫容从卫保儿的房中离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在主子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你来了,血雨!”卫保儿见血雨望着卫容离去的背影,有些尴尬。
“主子,莲池之事……”血雨知道卫保儿的尴尬,也就自动过滤了,只是心中的那一抹苦涩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血雨,莲池的事放一放吧,我找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卫保儿回到屋里,看着自己最忠诚的血卫,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
“主子请讲!”血雨装作不在意的说着,脸上露出的是他自以为完美的笑容,可是,那完美中还是露出了那丝悲凉,因为他明白卫保儿想要他做的是什么。
而之所以让血雨去,是因为陌帝最宠的女儿,酷爱美食,最爱的就是血雨做的“阡陌世恋”,陌帝一直重金悬赏,想要找到雨榭的主人,却一直未果,而这也正好给了卫保儿机会。
“什么时候,血雨你如此客气了?想必我的想法你早就知道了,让你过来,就是问一问你的意见,你知道,我做事从来不勉强对我好的人,你若不想,不去也罢!”卫保儿感到奇怪,不知不觉间,总感觉血雨和她隔了一层朦胧的纱,再也不像现代那样透明了。
“主子多虑了,血雨怎会不去,为主子分忧是血雨一生最荣幸的事。”血雨低了低头,以示恭敬,心中暗暗想着:是的,能呆在你的身边帮你分担就是我最幸福的事,而我的幸福,就是看着你幸福。
“既然这样,血雨,这至关重要的一步就交给你了,一年,给我一年时间,一定让你重回血刹。”卫保儿坚定的看着血雨,却没有注意到血雨眼中的那一抹悲凉。
是啊,谁都知道,陌帝皇宫最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陌帝又是个极难相信人的人,要想在他的身边立足,可以说十分困难。
“血雨会坚守到最后一刻!”血雨收起心思,如同得令的大将一般,声音洪亮而不是端重,又带着儒雅的气质,看起来就像一棵挺立的绿竹。
“那属下就告退了。”话落,血雨直接走了出去。
卫保儿看着血雨离去的孤单背影,他的心思她又岂能不懂,只是她无意戳破罢了。
转眼,就是花逸浓约定的三日后了,卫保儿让雪云和血风回了血域,而血雨也在一天前动身去了琉风大陆,陌氏皇宫就在那里。如今,卫保儿的身边就知只就留下了雪茵一人。
“主子,绝卿天际,你真的要去吗?”雪茵这三天可是没少忙活,把她不懂的知识以及关于卫保儿的事全部恶补了一番,再也不会出现什么丢人的事情了。
“回卫家,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我的母亲!”卫保儿虽未从正面回答雪茵,但是她的话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绝卿天际,她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