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无敌一起打caster怎么输?答案是没得输。
lancer扛着重伤的肯尼斯往之前caster所在地点赶, 远远看去,战斗已经结束,saber不知所踪, 透过树木枝杈能看见吉尔伽美什驾着辉舟似乎在追逐什么。
而他的master空条承太郎正借着月光拍帽子上的污渍,身上几乎没有伤口。乔纳先生脚下一堆弹壳,手中武器的顶端还有些微微泛红,一看就是大量战斗导致的武器过热。
……
乔纳单手掏出烟盒并敲出一支烟,借着武器上的热量把烟点燃。扬扬手中的烟,把通红的武器端口往承太郎的方向递去:“尼酱要来一支吗?”
“呀嘞呀嘞打贼,真是乱来。”承太郎这样说着,带好帽子走上前学着他的样子用枪管点烟。
俩人并排站着看向caster正在消散的残骸,一齐从鼻子里喷出烟雾, 场面温馨又炫酷。
“nice。”乔纳松开武器, 金属和子弹壳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随后摘掉嘴里才吸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用脚底踩灭,对着已经彻底消失的caster酷酷地来一句中二宣言:“火力范围内就是正义。”
火之高兴在他身后附和:“艺术就是派大星, 艺术就是爆炸。乌拉!”
白金之星:“欧拉欧拉。”
火之高兴听懂了这句殴拉, 点头:“你说得没错,没有欧拉不了的敌人,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并加上时停,艺术就是拳头!”
啪!俩壮汉快乐对掌。
“本体,还有这样的战斗吗, 真是刺激。”火之高兴还想再来一次,看他旁边白金之星的表情, 也是一个意思。
乔纳回答:“没有, 咱们输出太高, 还没用力敌人就倒下了。”
承太郎不去理这三个high起来的家伙,踩灭只吸了一口的烟。
自从家里有小孩后,这兄弟俩就把烟戒了,让孩子吸二手烟是屑爸爸行为。平时虽然会随身携带一盒烟,但基本不抽,最多在特定场合来一口权当仪式感,比如这次殴打完caster的事后。
不得不说,用过热的武器管点烟真是太酷了,也就比打裂dio少那么一点点酷炫吧。
就在这时,lancer从黑暗中冲出来,放下他肩膀上扛着的人,单膝行礼跪在乔纳面前:“乔纳先生,请您救救肯尼斯大人。”
乔纳:“嗯?”肯尼斯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是剧情的力量还是世界线的收束。
火之高兴感觉到乔纳的疑惑,吐槽道:“你当着人家未婚妻的面抢令咒抢英灵,仇恨拉满,还指望他能原地放下离开冬木?”
乔纳依然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反驳说:“都没有令咒了,还打个锤子圣杯战争,留在冬木过年吗。”
“我愚蠢的本体哦。”火之高兴开始损本体,损完用绝对中立的视角说道,“男人在未婚妻面前被人落了面子,脑子一热去搞些弊大于利的事情很正常。”
“说得有道理。”乔纳对这个理由表示赞同,毕竟肯尼斯参加圣杯的原因,是得到圣杯后一手举圣杯一手拿戒指向索拉求婚。他之前的想法太以己度人了,毕竟jo家人,传统就是打不过就跑。
人都被lancer救出来了,见死不救不符合jo家人绅士的设定,能救就救,反正也不亏:“快乐火,奶他一口。”
火之高兴拎起大拳头开始快乐乌拉。
很快,肯尼斯醒了过来,一眼睁开,三个熟悉的脑袋围在他上方。lancer,和那两个落他面子的空条。
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咬牙切齿:“空条!”
承太郎见这人没事,淡定走到旁边,放出白金之星警戒。正巧看见berserker归来,友好点头打招呼。
乔纳挑眉微笑:“哟,还能咬牙切齿,看来没事了。”奶妈牛逼,破音!
身体的变化,肯尼斯自己感受最为明显,魔力只剩下一点点,但至少那些难以忍受的剧痛没了,他微微抬起身体,并试着运转一下魔力。结果刚刚一动作,魔术回路中一股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喷出一口血重重躺回去。
“这不jo学,我竟然奶不起来!”火之高兴满脸不可置信,吹吹自己拳头,再次怼进肯尼斯心口。这一次,他治疗之余,仔细探索了一下肯尼迪的身体状况,越看眉头越紧,最后保持着拳头停在心口里的姿势向乔纳解释。
“他的魔术回路全部扑街,还剩一点点魔力,但是只要稍微运转魔力就会对身体造成反噬,轻的吐血,重的内脏受损。用咱们熟悉的话讲,就是经脉全断,已然是个废人了。”
乔纳黑线:“废话真多,你就说能不能治。”
“不好说,看运气,你把我的话复述给这家伙听。”
乔纳弯腰把肯尼斯抱起靠坐在一棵树上,蹲下去与他视线平行,严肃说:“肯尼斯桑,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在曾经的敌人面前,肯尼斯强撑精神:“你在说什么,我是专业的魔术师,不会害怕。”
“那就好。”乔纳露出轻松的表情,“事情是这样的,你对转行做一个普通人有什么想法?”
“你……”肯尼斯猜到这句话所说的意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表情,露出一丝绝望。
“别慌,别慌。”乔纳试图安抚这位功力全失的高傲魔术师,“我有办法能抢救你的魔术回路,只是……”
他的话没说完,被肯尼斯打断:“说吧,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乔纳挠头,“能不能听我把话讲完,有办法抢救只是成功率不高,需要赌一赌运气。”
“会比现在更糟糕吗?”事情已经到最坏的地步,肯尼斯反而冷静下来。
“更坏,那倒不会。你同意治疗吗,同意的话请回答我一个问题。”乔纳轻咳一声,开始复述火之高兴提供的问题,“试问,你就是时钟塔最有天赋最无敌的魔术讲师吗?”
这个问题放在以往,肯尼斯会觉得这是对自己肯定,并毫不犹豫回答,是,但是现在重伤之后再被这样问,就仿佛在被人鞭尸,鞭子上还粘了辣椒水,哪哪都疼。
一时间心里梗得慌,根本不想说话。
看他这个状态,乔纳私聊火之高兴:“你一定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搞这种扎心问题么,你看他脸色黑的像锅底,好像想把咱们杀了一样。”
“你懂什么,这叫愉悦~”
“学坏了,学坏了哈,绮礼现在还没愉悦呢,你倒是愉悦上了。”
“过奖过奖。”
肯尼斯心梗完毕,勉强调节一下自己的脸色:“必须要回答吗?”
“虽然你现在心态不好,但这个问题确实是必须要回答,不用想那么多直接回答是就好了。”
就是因为想太多才不好回答啊,算了算了,境况如此,优秀的魔术师必须学会退让。
肯尼斯低声回答:“是。”
“nice。”乔纳挑眉,“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的。”
问题达成,火之高兴往肯尼斯心脏中种下一枚种子。
“三年内不要调动魔力,魔术更是想都别想。治疗效果明天这个时候开始生效,会有不同于魔力的特殊能量一直修复你的魔术回路,运气好,三五年能修复完成,运气不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乔纳出手把人拉起来,“想开点,还是有治愈的机会的。而且你的其他伤害已经被治好,做不成魔术师还能做健康的普通人。”
肯尼斯站起来,试着走几步,果然卫宫切嗣造成的伤害已经消失,除了无法使用魔力,一切和今夜之前一样,不,不会一样了……时钟塔的魔术师对实力最为敏感,此时圣杯战争失败本来就会招来他人嘲笑,再加上战争彻底失败魔术回路受损这种局面,基本可以预见回去后的遭遇。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烦躁和焦略,甚至升起一个再赌一把去抢圣杯的念头。他摇头把这个可笑的念头驱出脑海,对那个施以援手的前对手真诚道谢:“多谢,日后有所要求,我一定竭尽全力。”
“没必要。”乔纳挥挥手,表示不在乎这件事。往前走几步问berserker:“berserker,你回来时看见绮礼没有。”
“他在西北方向一公里处的森林里,正在与爱丽丝菲尔和另一位女士作战。”
“爱丽丝菲尔,小圣杯呢。”乔纳摸摸下巴,对大家说道,“走,我们去那里,协助绮礼抓到小圣杯,再想个办法把真正的大圣杯搞出来。”
肯尼斯忍不住问:“七位参战者只退场了一位,圣杯魔力不够,要怎么出现?”
“这你就不用管了,把小圣杯弄到手后再想办法。”乔纳看向lancer,“现在我们不方便回去,就由你保护肯尼斯,有意见吗。”
“没有,多谢乔纳大人。”
怎么突然把称呼变了,怪不习惯的,乔纳悄悄抖掉浑身的鸡皮疙瘩,带着大家往言峰绮礼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