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允许他孤独,更不允许他喜欢秦晚那个小婊砸。
等着。
秦霖远看到傲慢而来的秦酒,怒不可竭,在电话里听到老管家的话,一天受到的气全数到了顶点,爆炸,直接回家准备收拾秦酒。
秦酒对这个父亲的感觉,其实很复杂,说喜欢吧,谈不上,说不喜欢吧,有期待。
这可能跟李妈在她耳边说他好话有关,但这是原主的情绪。
对于现在的秦酒来说,自己这个父亲,当真就是一个伪君子,在外装模作样,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在内,将所有坏脾气全都贡献给了原配夫人的女儿。
“跪下。”
还没走到他面前,远远的踏进门,秦霖远就冲着秦酒厉喝了一声,威严十足。
分毫不给秦酒反应。
秦酒先是一呆,随即嘲讽的笑了笑,“父亲,大清朝都亡百年了,你还做什么皇帝美梦呢?”
嘶——
喻岚,助理,屋子里一圈子人,几乎没有人想到,秦酒居然会这么说话,说这样的话,这根本就是直接逆许了秦霖远,他脸色果然很难看。
“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翅膀硬,作为父亲也管不了了。”
秦酒没接话,这时候,接话就是傻子,不管她说什么,秦霖远都会把不孝女的帽子给她戴上,她何必浪费口水。
不接话却不代表她不观察周围人的反应,她整屋子的人都看了一圈,想要找出,秦肆口中的那个人,但是很失望,她没找到。
内心不禁有些质疑。
难道秦肆在逗她?
这种事情,秦肆不会乱说,那是谁?
秦酒这幅样子实在是令人不悦,喻岚观摩全程,看秦酒的眼睛,若有所思。
之前只是觉得秦酒变化很大,现在她肯定了,秦酒不仅是变化大,还根本就是完全变了个人。
这下不好弄了。
喻岚想想就呕血,精心养育这么多年,临门一脚却废了,如何能不生气?
秦霖远一家之主做久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逆许下面子过,顿时怒不可竭,“管家,将家法拿来。”
管家悄悄的去看了秦酒一眼,忙收回视线,“是。”
家法两个字,拉回了秦酒的沉思,她目光沉沉的盯着秦霖远,“父亲,我做了什么事,触犯家法?秦家家规,伤害秦家利益者,动用家法;
对秦家祖上不忠不孝,动用家法;
敢问父亲,我违背了哪一条,家法又如何会落在我身上?”
“你还强词夺理,我决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逆许我,你是我女儿,对你用家法,天经地义,现在整个秦家都是我的,秦家的家规,我说了算。”
秦酒要被秦霖远的无耻气笑了,“整个秦家都是你的?父亲,话说得这么满,你当遗嘱是废纸啊?”
秦霖远被她气得脸红筋涨,眼光尤为恶毒,眯起的眸色,像是淬了毒的信子,“遗嘱,我说有,那就有,说没有,你如何都不算有。”
秦酒正要开口讽刺两句秦霖远的不知羞耻,却被外面冲进来的另一个管家打断,“先生,不好了,老爷子的孙子秦肆,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