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戳穿了小心思,北堂棠有些尴尬,不过脸上不显,笑眯眯的看着秦酒。
“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
“哦,哪儿误会了?误会了你什么?”
北堂棠,“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拿出有价值的信息作为诚意,你这态度……”
话说一半,留下悬念,可秦酒不吃这一套,同样笑眯眯的看着北堂棠,“诚意没看出来,挑拨离间看出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语气和神态,都在暗示我你准备看热闹,希望我跟条笨鱼一样,上钩吗?”
北堂棠,“……”
卧槽,她幸灾乐祸得这么明显的吗?
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秦酒哂笑,“自露马脚而不自知,你比我蠢。”
北堂棠气炸了,想损秦酒两句,却看到秦酒教学楼前站着的身影,倏然大声说道。
“哎呀,你说的请柬,你放心,我不会给秦晚的。”
秦酒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眼神是一副关爱智障的慈祥,北堂棠眉梢抖了抖,压下怒气,一转身,脸色整个扭曲。
秦酒抬眸,突然就明白了北堂棠的用心险恶。
在她们教学楼前,秦晚一身校服,矜骄高傲的站在那里,眼神里的怨气,似乎就要破体而出;
化为实质,直逼她命门。
秦酒跟本没打算跟她有任何交集,只看了一眼,就打算直奔教室。
身后,却传来秦晚撕心裂肺满腹委屈的喊声。
“秦酒,你站住。”
秦晚在学校,名气不小,围观人这时候也不少。
秦酒顿足,扭头,神色漠然,“有事?”
秦晚没想到被她听到了那些话,秦酒居然还能这么一副冷淡无关紧要的样子。
她孱弱的走到秦酒面前,每一步几乎都是下一瞬就要倒下去一样,站定,咬唇,“你是不是让北堂棠不要给我发请柬,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秦酒愣怔了一瞬,错愕,“你是不是傻?”
秦晚面色涨红,显然被秦酒气得快要发疯。
“你若是没做,北堂棠会那么说吗?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妈妈,但是;
但是我的出生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你恨我我能理解,可小酒,你不能让爸爸为难吧,因为你,你知道爸爸要去找他们吗?”
秦晚说得泫泫欲泣,一脸委屈,扶风弱柳,面色惨白。
好似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这样的戏码,她一秒钟都不想配合,尽管周围传来议论纷纷。
可她是谁?
会在乎自己的颜面吗?并不会。
秦酒冲着周围围观的人挥挥手,“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没看过空手撕白莲啊。”
众人:“……”
很多心底不舒服秦晚的姑娘们,倒是被秦酒的话逗笑了,鉴婊达人。
秦酒见周围的人没散去,也不在意,视线落在秦晚苍白哀婉的脸蛋上,啧了一声,“我说的是人话吧?那么难懂?
北堂棠是我的谁?我让她不给你请柬,她就不给了?你脑子是豆腐渣捏的,不用想问题吗?
我讨厌你是事实,不需要再而三的复述,可以滚开了吗?好狗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