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妄自,黄剧院内,真的很不错!”
薛阴看着手里面的两张准入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如果仅仅是回来办一下刘勇的事情那可真的是有些浪费时间了,不过能够找到这么两个完全觉醒者,也不算是白来一场。
“听说孤妄自有一个妹妹叫孤若霞,她也是完全觉醒者,而且还是被特招的,要不要也去找一下她呢?”
摸索着手里的准入证,薛阴有些犹豫。
有孤妄自的准入证在手,他有把握说服她,但又担心因为特招的缘故已经被某些势力拉拢了,自己这样贸然前去,反而会暴露了自己的目标。
“还是算了吧,只要能够搞定她哥,那也就无所谓了,现在他们也是应该着急了吧,是时候去找他们谈谈了!”
薛阴自语着,轻轻一跃就是消失在了原地。
“孤妄自,你的准入证可是被人给捎走了,你就不能积极点去寻找吗?”
“只告诉我那个人叫作薛阴,连长相都是不知道,那让我去哪里找啊,该吃吃,该喝喝,现在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是不要多想。”
“其实可以找我爸帮忙嘛,在锡城找一个薛阴还是挺简单。”
“别!千万别!那样就是太给那个叫什么薛阴的人面子了,拿了我的准入证,到时候一定是会找我的,我还不如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等他自己上门。黄钧,将那边的孜然给我递一下,我的鸡翅烤好了!”
其他学生在拿到准入证后,立刻又是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中去,经过他们教官的一番引导,孤妄自的行为并没有给他们造成阴影,反而让他们越发的努力了起来,鸡汤喂了饱。
而孤妄自带着黄钧和韦浩根本就是没有继续训练的想法,而是带了些食材到学校的后上,烟熏火燎地开始了烧烤,美其名曰,放松放松。
“但这样真的好么。对方可是次源境啊,会把准入证还给我们么?照我说还不如叫我爸派些人来守着,怎么说锡城也是被他罩着的,有人在他的地盘上搞事情,没理由不出手啊!”
嘴里是在说着,韦浩的手里面也是没有停止,抓起烤好的肉窜就是往自己的嘴里塞,一拉下去,沾了满嘴的油。
“我的事情要什么你的家长出面啊,况且你是不是一直小看我了,不就是是一个次源境么,我们遇到的还少么,只要他敢出来,我自然就是有办法从他的手上把准入证要过来。”
鸡翅撒上孜然,孤妄自抬手就想往自己嘴里塞,可他的脸色突然却是一遍,迅速向着一边退了过去,除了手里抓着的那根鸡翅,另外两根烤好的鸡翅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你作为次源境的行事风格么,半途拿走我的准入证也就罢了,连我烤好的鸡翅都会不放过,你自己没有手么?还是小偷小摸的事情做多了,这手已经死见不得人了!”
听到孤妄自的话,韦浩脸色突变么,这个薛阴真的是找过来了么,再听听孤妄自刚才说得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不是直接把对方往死里面得罪么?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早就听说这次学校出了一个不得了的学生,将整个学校的学员都是打了一顿,连教官都是那他没有办法。但我可不是那些废物,更不会像教官那样袒护着他,作文高你几届的学长,我有必要好好让你知道什么叫作尊敬!”
薛阴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他的手里抓着的正是之前孤妄自烤好的鸡翅,不过刚刚还冒着热气的鸡翅现在却是冒起了寒气,抬手扔到地上,直接就是刺入了松软的泥土地之中。
“尊敬?要想让你尊敬,首先就得做出些让人尊敬的事情,你的行为无论从哪里看,我都只能是看到败类两个字,哪里又有我值得尊敬的地方。你引以为傲的不就是自己的实力么,让我看看你这个次源境到底有多少的水分!”
孤妄自全然不顾地激怒了对方,这是他第一次想要和次源境的源力师堂堂正正对上那么一场,而不是纯粹地依靠焰拳这样的源技。
同样是次源境,那差距也是天差地别的,他不相信这个薛阴真的会达到了非常高深的地步
“哈哈!有胆色,我真的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薛阴怒极反笑,脸上虽然是挂着笑容,却是透着无比的阴寒。
“我知道你曾经和成文交上过几次手,你不会是把我和他当成一样的次源境源力师了,他可是连次源境的合格线都没有达到,只是一个见习次源境而已。你能打伤那样的人,就不会认为自己有和我交手的资格了吧。那样的人,我闭着眼睛都能打十个,这不会就是你的底气吧?”
薛阴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前行,周生的气势逐渐散发开来,裹挟着寒风的气场向着三人压了过来,光光这威势就是压得韦浩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气场,已经完全超过了之前带着孤妄自的那个次源境所散发出来的,这比他们曾经遇到过的次源境都要强。
奋力提起自身的源力,韦浩才挡住了这薛阴散发出了气场,看向孤妄自的眼神中不由充满了担忧,这样的怪物,他真的能够对付得了么,不过面对薛阴的气场压迫,孤妄自应对起来可就是轻松得多了。
“我看你比那成文也是厉害不上多少么,你这是再给我吹风么,再对使点劲啊!”
一条条连贯的火线从孤妄自的脚底盘旋着升起,一直到他的头顶才结束,这造型奇特抗拒火环,直接将薛阴的气场排斥在了身外,让它们无法靠近他分毫。
“你难道还但我是之前的我么,我可和你们不一样,一直在原地踏步,我可是在大步向前的,现在你还有在我面前嚣张的本钱,再多过一段时间,不要说是你了,就连你背后的人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是没有了!”
挡住薛阴的气场后,孤妄自并没有因此打住,而是变本加厉地刺激了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