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见自己一直聊着也不是一回事,于是笑呵呵的说自己身体不好,去卧室休息一下,让韦晴陪叶尘聊天。
一开始她不走,是担心自己女儿受欺负,也不好意思直接就走,但现在还是对叶尘很有好感,感觉不像坏人,而且救了她和韦晴,就放心的走了。
此时,韦晴正在厨房里泡茶。
叶尘好奇的也跟了过去,一时间打量她认真泡花茶的样子入了神,忘了说话。
一步一步走去,将她的背影和穆念慈重合在了一起!
二人其实长相虽然都很漂亮,但根本不像,穿衣风格也不一样,但有一点是非常的像,哪就是年纪都偏大,有着少女没有的成熟女人风情,那种东西是很多年轻男子都非常嗜好的东西。
穆念慈一直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她不辞而别这段时间,叶尘也已经不止一次的思念他了。
一时间,记忆回涌,仿佛回到了在穆念慈家里的时候,她给自己做饭的时候在厨房忙碌。
叶尘触景生情,竟然双目走神的伸出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韦晴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尖叫出来了,看到来人是叶尘之后。
她娇躯微颤,风韵的脸蛋上浮现了一丝尴尬,手都抓不稳茶叶了,咬着红唇难为情道:“叶,叶尘,你别这样!”
叶尘双手抱住她抱得很死,两个人稳稳的贴在了一起,他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怀中的人是穆念慈。
但这一声却是把他惊醒了,脸色一变,迅速的抽回手,退后了三步,老脸一阵尴尬,自己刚刚是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额…我。”他想解释,但憋住了,解释就太虚伪了,谁信啊。
“唉。”韦晴叹息一声,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回头,纤细五指捏着茶杯茶叶什么的。
犹豫了一会低着头道:“你去楼上卧室洗个澡吧,我收拾一下就上来。”
叶尘一愣,知道韦晴是想歪了,觉得他是想耍流氓,或者威逼强占的意思。
连忙摆手解释道:“额…韦晴姐,我不是哪个意思,刚刚我只是认错了人而已,我为刚才的事给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韦晴转头,一双美眸看着他,打量是真是假,但她内心是不太相信的,男人那点心思她太了解了,跟穆念慈一样,都知道叶尘这种小年轻就喜欢她们这种三四十岁的姐姐阿姨。
她抿了抿红唇,沉默一会后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估计现在也惹上元门这种黑道巨擎了,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现在还要在你的地方吃你的住你的,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如果你喜欢,姐姐可以陪陪你。”
韦晴说的比较委婉,但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说完自己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人生当中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她也不愿意,但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姑娘了,而且叶尘确实对她有大恩。
叶尘闻言苦笑,连忙摆手,认真解释道:“韦晴姐,我是真的没那个意思啊,我发誓!而且我帮你是义气之举,不会向你索要任何报酬的。”
“你就好好在这里住下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无所谓的,等我处理了元门的事,你到时候和阿姨想去哪里,我再送你们去,怎么样?”
他的表情诚恳,真挚,让韦晴相信了,俏脸上火辣辣的烫。
她昨晚一夜没睡,也是想了很多,把各种情况都想到了。稍作犹豫之后,她鼓起勇气,不要脸就不要脸吧,反正也都朝不保夕了。
咬牙道:“姐姐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有说你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你喜欢姐姐的话,姐姐愿意做你的女人,只要…只要你不要打我,对我和我母亲稍微好一点就行了,我也不要名分,要求很低的,只求你能收留我,给我个依靠。”
“元门的势力天大地大,压不完的,迟早会有一些人来找我麻烦,再者我现在身无分文,还有我妈在身边,我…我真的是无路可走了,总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赖着你一辈子吧。”
说着,韦晴觉得无助伤心,哇的一声就蹲在地上,抱住膝盖哽咽哭泣了起来,秀发掩面,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听着是蛮凄苦的。
叶尘心酸无比,他本来对韦晴是有些非分之想的,但听见这一番话彻底是打消了。
难以想象一个女人带着几乎残疾的母亲,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才能说出只要你不打我,让我有个依靠,我就跟着你这样的话。
他扶起来韦晴,给她递出去了两张纸。
看着她梨花带雨,极其委屈的脸颊有些疼惜。
道:“韦晴姐,你大可不必如此牺牲自己的,我看的出来你是个好女人,否则昨天也不会因为不同意陪酒而被元峰打了,你的担心我也都了解,但你就放一百万个心,我既然插手了这件事情,你和阿姨家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另外,我也不需要任何的回报,包括你自己,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就打工还我点房租钱呗。”
说完,他露出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
香肩抖动,哽咽不止的韦晴抬起头,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和谐阳光的笑脸。
她忍不住情绪又开始掉眼泪,一下子抱住了叶尘,一个劲的哽咽道:“谢谢,谢谢你叶尘,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好人。”
叶尘闻言一乐,裂嘴一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在她的玉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缓缓的,他也抱住了韦晴。
但都很礼貌,没有一丝一毫卡油的坏心思。
对于这样悲惨的女人,他的内心是柔软的,仿佛她的出现有点穆念慈的影子,能弥补那个空缺似的,很是奇怪,让他莫名其妙的就想保护到底。
韦晴趴在他怀中呜呜的哭,好惨好惨,娇躯都在不停的颤抖。
最后是叶尘动用内气才帮她平复了心情。
他的衣服领子在此时也早就被她泪水给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