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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邪魅徒弟,来双休15
    女人摩挲它的姿势,宛若对待一把平凡剑。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连魔剑六道都奈何不了她,甚至——他能感受到剑魂此刻发出的乖戾声。



    被这女人收拾地服服帖帖。



    “开始吧!”



    明婳抱着剑睨他一句。



    迦楼夜收起讶异的表情,严以律己地开始在空旷的场地比划。



    黑袍猎猎鼓动,每一个臂力都收放自如。



    他武功造诣极深。



    明婳看了几眼,就判断出他的武功路子。



    身子宛若魅影一样翩跹掠过。



    女人的葇薏接住他结结实实的一掌。



    “老师?”



    “别走神,继续!”



    迦楼夜被她激发地开始严肃对待。



    你来我往的交错间,发现浑身像被打通了一样,瓶颈的烦躁也跟着剥离。



    她下手一点都不留情,认真起来的女人有种英姿飒爽的魅力。



    跟着认真以待。



    不知交手多久,他只觉得遍体欲求不满的顺畅,还想再来。



    明婳看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脸削白起来:“欲速则不达,下次本尊再来指教!”



    迦楼夜满意地撩起唇:“老师,我觉得自己好像豁然开朗了,那种因瓶颈带来的停滞不前因素都不见!”



    “所以说,本尊是你老师,自然要对你起到为人师表的作用!”



    迦楼夜蓦然认深刻凝着她的眼睛:“老师,今天,谢谢你了!”他对自己的那些行为感到羞愧。



    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错觉。



    “嗯!”明婳随意道。



    “这五年,我一直不得其法,功力得不到上升,但是今天跟你交手后,就突破了一层。”



    “……”她好累,这人怎么跟轩辕非凡一样说个不停,是话唠吗?



    “老师,下次我们约在什么时候?你看明天可以吗?我都有时间,如果明天你想要休息,后天也可以,或者你说个时间,我来请教您?”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她尊敬。



    明婳只听见有只肥硕大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地叫个不停,聒噪极了。



    她蹩起了眉,脸剥了血的白:“我……”



    正要呵斥他一生,结果一口气上不来,脑门一炸,晕倒了。



    “老师!”迦楼夜赶紧接住她要倒下的娇体。



    ……



    “魔医,快传魔医。”



    豪华宫殿里的下人看呆了,圣君火急火燎地报了个女人回寝宫。



    放在他华丽的大床上。



    谁人不知,圣君有洁癖,疯狂的领地意识,像床和衣物这种东西,旁人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的。



    曾经有个魔女妄想勾引圣君,假装跌倒摔进圣君怀里。



    当时的圣君是如何做的?



    像个超级直男癌晚期患者,怀里碰了一个感染病毒,非常没有绅士儒雅的风度直接推开那个魔女。



    下手之重,气息不稳地还踹了魔女一脚。



    那个魔女被摔地头破血流,小蛮腰被人毫无怜香惜玉地重踹了一脚,险些毙命。



    幸好圣君洁癖症发作,立刻消失在原地才逃过一劫。



    他没有回寝宫,而是去魔山的瘴气里侵蚀了整整三个黄昏。



    就为了除掉那女人留下的胭脂水粉味道,用他的话讲,太刺鼻了,臭。



    他不惜自损八百也要消毒。



    众:“……”



    至此,不敢有女魔靠他太近,只道是一朵高岭之花谁也采摘不下,而同圣君青梅竹马的圣女才勉强有机会。



    他的所有洁癖症、强迫症、疯狂的领地意识,占有欲……都在遇到圣女的那一天变得地狱级霸道。



    是个正常魔都能感觉到圣君对圣女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除了姬月太后之外,圣女是唯一有资格走近圣君的异性。



    他看圣女的眼睛囚着帝王般温柔的浓烈情意。



    寒铁亦化作绕指柔。



    所以,当下人看着这一幕,无一不是怀疑这应该是幻觉。



    不然,为什么那个避女人如瘟疫的尊贵男人会抱着个女人回自己的寝宫,还放在他占有欲极强的华丽大床上。



    他脸上刻着对女人担心的神情。



    英俊的脸浇筑绯色,急的。



    “参见圣君!”



    魔医来了,还未跪地就被虚空抬起。



    “赶紧过来看病人!”



    “是!”



    魔医忙大步上前为病床上的明婳把脉。



    “如何了?”



    “只是旧伤复发,不碍事!”



    “……”他眼里染满的担忧收拢,仿佛从未有过表情的高傲冰雕脸吩咐魔医:“看着开药吧!”



    魔医摸不清他的想法,缓缓颔首:“是!”



    开完药,魔医又忍不住提醒道:“圣君,老臣有话讲!”



    迦楼夜收回眼神,看着郑重其事的魔医问:“讲!”



    两人走到一边。



    “老师她胸口的旧疾似乎是云天宗的御魔之矢所伤。”



    “御魔之矢?”迦楼夜沉凝起来:“云天宗的传家秘籍,不是失踪了?”



    “传闻在五年前的凡间面世过一次,这几年已经不见踪迹!而老师的伤老臣查处是五年前所致。”



    “二十年前您的父君迦楼逻便是死于御魔之矢,连前任圣君都抵挡不了,因此丧命,可这女人竟然破天荒活了过来,老臣替她把脉,她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是不影响她施法。”



    老魔医是上届追随迦楼逻在那场人魔大战中存活下来的老臣,亲身见证了那场生灵涂炭的大战。



    每每想到,心口都在钝钝割开的疼,难以忘怀。



    “你想说什么?”迦楼夜森冷问。



    “老臣建议,留下这位女子,也许她身上有对抗御魔之矢的能力。”



    “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魔医老汗纵横,仍恭敬道:“老臣恳请圣君留下这名来路不明的女子,并且将圣女的职位传给她,以此来留下她,她是魔宫抵御云天宗的关键。”



    “你让本君拿圣女的位置去换?”鹰隼的眸像燃起狂肆火焰,猩红怒气。



    “老臣也是一心一意为了魔宫,请圣君三思啊!”老魔医猛地砸下膝盖,在地板上发出苍茫的响声。



    “请圣君三思!”他还在逼迫。



    “你不相信本君?”从嗓子眼逼出的嗓音,强势扎进老魔医的耳朵里。



    “老臣不敢不相信圣君,老臣这是未雨绸缪,万一哪一天,云天宗或者反间有人练成此神功,对魔宫将会是灭顶的威胁。”



    老魔医也是就事论事,出发点是为了魔宫考虑,他纵使生气也不可能以此来降罪老魔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