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诈尸!
疾风第一次见了现实中的诈尸,有些兴趣盎然。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少女的身上,这女子是有一些手段的。
他今日没白来,看了一场好戏啊!
“回!”曲终人散,疾风一阵观察后,忙身形一闪,撤离而去,另一名暗卫紧随其后。
前院,经过医者的一番奋战后,张老夫人与钱氏经过半盏茶的功夫救治,终于悠悠转醒了。
经此变故,两人受了惊吓,一直神情恍惚,安釜泽再也在此处待不下去了。
他吩咐下去,立马备下马车,准备启程返回京师。
此时安攸宁扶着昝氏而来,向老夫人行礼问安后,便提出两人想去骊山脚下别院暂住一段时间。
张老夫人一颗心仿佛卡在嗓子眼中,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但看昝氏神情自如,脸颊红润,越发的嫉妒,说起话来也带着刺耳,:“那么惨烈的事件,昝氏心情平和,不为所动,当真心大的厉害!”
昝氏心一紧,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安攸宁莞尔一笑,接话道:“祖母说的实话,这都要归属悟瑞方丈的灵符,自从母亲带上之后,当真驱邪避凶,灵验的厉害!”
悟瑞方丈的灵符,在昝氏的身上,那灵符当初可是为她而求啊!
张老夫人一阵阵心疼!
如今这个臭丫头变了脸,不要送给她了!
不行,不行。
她最近倒霉透了。
她需要一枚灵符佑护,她要亲自去趟白云寺,她要亲自去寻悟瑞方丈,她要奉上她最虔诚的佛心,奉送一大笔香油钱。
一个废材都能求得的灵符,她为何不能求来?
想及此,张老夫人不愿再见安攸宁等人半眼,不耐烦的冲着众人挥一挥手,喝令她们快点离开。
安攸宁出门时,真巧碰到了安盼夏。
换做以往,安盼夏定会上前,免不了一阵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但今日她没有。
她眼神复杂了看了自己几眼,然后撇开视线,径直进屋探望张老夫人。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来热络的谈话声来。
这前后不一样的待遇,实属太明显了。
昝氏怕安攸宁在意,忙拉着她的手,暖声道:“我们快走吧!”
“嗯!”
笑话!她岂会在意。
虚情假意的奉承,谁不会,但她不屑为之。
此次事件之后,张老夫人与钱氏势必会生下嫌隙,在往后的日子里,为她们彼此的关系埋下了一根引线,等哪日时机成熟,她定毫不犹豫地引燃了。
一次寻常的祭祖活动,却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来。
儿子疯癫之症再次复发,老母亲与妻女受尽惊吓,一蹶不振,安釜泽忙令下人们收拾好马车,一行人匆忙间往京师赶去。
别院的庄子外,安攸宁目睹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冷笑来。
“母亲,我们也出发吧!”
门口停着一辆青帐马车,马车后是十名府内护卫,是她精心挑选,全部是父亲曾经的手下,值得信赖。
“好!”
母女两人上了马车,阿花阿木也追随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