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攸宁从听海酒楼出来,与阿木汇合后,便一直在青帐马车内等消息。
阿木瞅着车厢中一身少年打扮的安攸宁,十分疑惑不解。
她亲眼见到姐气势汹汹的闯入了皇宫,要寻御景帝讨个公道,为何此时会化成安生的模样,坐在簇
她有心询问,但见姐一副满脸忧愁的模样儿,便未曾开口。
姐的事情,她定有分寸。
有些事情姐不,她便不会寻根问底。
两人一番等待,晌午时分,安攸宁与誉王殿下解除婚约的圣旨传遍大街巷时,安攸宁坐在车厢内,听得仔细。
她不由心里一喜,对阿芝免不了一番称赞。
它此次办事虽然鲁莽了一些,但胜在解决了她一大难题,安攸宁甚是安慰
安攸宁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霖,她忙嘱咐道“阿木,我们回骊山别院吧”
阿木骤闻姐被退婚,心里颇不是滋味,但见姐一脸春分得意,甚是欢喜。
她也赶紧转换心境
退婚之事,姐事先对她与阿花提及过,如此这般,权当是圆了姐的愿望。
她忙坐到马车前,手拿马鞭,驾车而行,冲着京师外的骊山而去。
马车一路穿过京师的大街巷,到处都是人们谈论安攸宁解除婚约一事,其中不凡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之辈,那贬低侮辱之言,听着着实令人肝火大剩。
阿木不服气,预丢下马鞭,下车与人理论,车厢内传来安攸宁淡淡的声音,“我们快走,莫管旁人是非”
阿木替姐不值,嘟嘴低语道“姐,那些人乱一气,奴婢拼了命,也要撕烂他们的嘴”
安攸宁噗嗤一笑,退婚后的她,倒是多了一分少女娇俏的气息,“阿木,京师那么多人,你需要撕烂多少张嘴你的手不疼吗”
“姐”阿木十分窝心,抬眸瞅一眼安攸宁的神情,不满道“那些人是不知姐的本事,那誉王殿下也未曾真正了解姐。若是他们知晓姐是何等惊才艳艳之人,定会后悔今日所言所校”
安攸宁淡淡一笑,劝慰道“阿木,姐我不在乎旁人如何评判我,我此生,惟愿亲人安康,自己随心所为便好。走吧,一日未见母亲,我想她了”
“是”
一辆马车快速穿过街区,出了京师门,往骊山的方向而去。
翌日一早,安攸宁如平日一般,为榻上的昝氏擦洗脸手,阿花有些着急地跑过来,禀告道“姐,安府派人来捎信了,你要不要见一见”
听海酒楼,她大闹一番,安盼夏清誉俱毁,安釜泽与钱氏定会气不过,她没想到,他们会过了一晚,方才找上门。
而且不是亲自来兴师问罪,单单派一名厮送信,这点令她颇意外。
安攸宁起身,吩咐道“让他到门口等着”
“是”
安攸宁慢条斯理的为昝氏清洁好身子,这才洁手后,信步来到院郑
那是一名寻常的厮,见她出来,慌忙呈上一封信,声音高亢道“大姐,二爷命令属下务必将此信交到您手中”
阿花上前,接过信,转递给安攸宁。
她随手打开心,待阅览完毕后,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寒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