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步晴雨这名字好听,可是跟其本人一点都不符,五大三粗的老姐完全展现了什么叫泼妇这俩词的含义。她虽然听不懂外语,但是她跟本不在乎,直接大闹网球场,最后甚至闹到了墨尔本当地的警察出动,把老姐和他一起带走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有人说过上阵父子兵,在老步家,那是上阵姐弟兵,论动手能力,这姐弟俩可是西贡市场的哼哈二将,从小就是打架斩人的主儿。四把西瓜刀砍的他们家是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收过保护费。
不过为此他们家面馆也两度被人纵火,可就是这样,然后就是一家四口人愣是把人家堂口的麻将馆也给烧了两次。
好嘛,这年头横的怕愣的,愣得怕不要命的,跟这么一家子闹了七八次后也就不了了之了,别的商家也只能羡慕嫉妒恨,谁叫这帮人不敢拼命。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步泽履姐弟俩把人家网球馆的两个保安和三个工作人员给打了,唔,算是互殴,谁也没占多少便宜。
国外警察欺负人?不存在的,步晴雨这个泼妇直接衣服一撕,露着白色的胸罩,就喊着对方几个人对她进行猥亵。
‘这tmd都叫什么事啊!’步泽履最后是被澳网组委会以及华夏大使馆给保释出来的,只扣押了6个小时,但是步晴雨就不行了,还涉嫌袭警,嗯,这是警方的说法,老姐的说法就是警员对她进行猥亵。
“我姐没事吧!”出来后的步泽履也没心思去训练,只能问这大使馆派出的法律援助律师问道。
“基本没什么问题,澳网方面已经跟当事人谈好了,双方和解,至于当地警局,也会和解,只要你的姐姐不在和对方打官司,今晚晚些时候就能出来。”大使馆的小王律师说完后一脸便秘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华人之光。心里琢磨着似乎香江媒体没说错,这家伙就是一个小混混,古惑仔。哪有出了国跟人家打架的,还敢跟警察闹,这都叫什么事啊!
可是大使馆一句话,对这件事相当重视,一方面是香江同胞的海外人身安全,另一方面,步泽履这家伙也算是公众人物,尤其是澳网期间的现役运动员。
正窝在酒店的步泽履和他姐夫等着他老姐出狱,咳,被保释出来,步泽履这边忽然接到了国内网管中心的电话,大致的意思就是了解到步泽履的情况,可以免费提供他训练场地,就是他们给四朵金花租下的训练场,而且已经安排好了,上午和下午总共四小时的场地训练。
一句话,祖国站在你身后,这点小事就交给祖国母亲好了,你只需要为国争光云云。我们祖国母亲面前,香港同胞和国人没有任何区别对待。
“啧,看看,看看,什么叫大气,不进体制,又能占体制的便宜,有时候香港户口还真挺好的啊。”步泽履挂了电话后一扫阴霾冲着他姐夫得意的说道。
“啥意思?”于万金虽说是祖籍上海,但是这货却是个地道的香江人,完全不理解大陆那边的东西,即使已经回归10年了,其实还是对大陆方面又抵触心理的,觉得大陆的人都是土包子。
“意思就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人不能忘本,占了人家便宜还骂人家傻x。”步泽履云山雾绕的跟姐夫这个土锤来了一段。
“你把我都搞糊涂了,你在说什么啊?”于万金瞪着眼睛说道。
“算了,等我姐回来你跟她说吧,联系鲍威尔说我们去华夏的网球场地,把地址告诉他,我们在那边见面。”步泽履懒得和姐夫解释,这种十几年后爆发的事情他根本不明白。不过他相信他姐能明白,当然了估计她姐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她却能明白是个什么情况,至于为什么,她不懂。
虽然说步泽履进入了过得网管中心租下的场地,可是一看之下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他还以为来错了地方,幸好还有几名驻守的工作人员。原因是所有的人员都回国了,马上要到春节了,他们要提前过春节,因为澳网开赛后,春节正好在期间。
这tmd就搞笑了啊,步泽履这边老爸老妈,还有姐夫的老妈本来还说来澳洲帮他加油的,结果昨天一通电话打回去,说不定步泽履可以提前回家过春节,所以就没过来。
但是这帮国内选手在搞毛啊,他可是确定的32强选手,都没敢回家过春节,他1月23号就要打比赛了,而25号就是除夕。你们好歹靠谱点啊,就这么心大能完成前面两轮的资格赛吗?
不过这帮人也不是真的过完春节来,而是会在开赛的前一周再次抵达墨尔本,也就是说,前几天这帮人过来踩了踩场地就回国训练了,国内可是天寒地冻啊,就算你跑到海南岛去训练,那也是又病啊,在墨尔本当地习惯这边的气候啊,毕竟这边是夏天,就算是海南岛他也是冬季的气候啊,兄弟。
不管这帮人的心又多大,但是步泽履和鲍威尔一合计,他们岂不是可以使用这块场地两周的时间,最后一周和别人公用,完美。
虽然这边的随行教练都返回了,但是他们可以雇佣陪练来打啊,场地的租金省下来了,甚至酒店的钱都省下来了,这个网球馆可是又宿舍的,反正空房间多,跟大网管中心的人一商量,就允许他们入住了。
鲍威尔老头子更是直接吧他的小孙女给接到了这边,酒店房间也退了。
很奇怪,虽然说鲍威尔这老头子一整天基本都是在纠正他的技术动作,可是不知不觉2个小时他竟然完成了今天所有的训练量,要知道他还没进行他的日常十环基础训练呢。
他感觉不出来哪里奇怪,要知道基础训练量是可以增加他网球训练的能量条的,平常要至少六个小时才能完成的,今天竟然只用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系统,你意思我以前都是瞎练?那我跟墙对撸,跟发射器对撸都白练?’下午吃过晚餐后,步泽履在新的宿舍里面一边在瑜伽垫上练习,一边跟系统瞎白话。
宿舍这边,或者说不能叫宿舍,这是一个中等别墅,只不过步泽履住的是旁边的一排改造的宿舍区,至于主体别墅,工作人员不让他们进驻,即使没人也不行。但是厨房和客厅可以随便用,步泽履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主体别墅那是人家大佬休息的地方,运动员不住宿舍住哪里。
当然了,这些小细节步泽履不在乎,他姐姐姐夫更不在乎,以前面馆没改造之前他们一家四口可是住的屋村,姐夫也是一样,鲍威尔这老头子也没怨念,本来大家就是免费住,也不在乎舒适的环境,能洗澡就成。
而且这个别墅占地面积还挺大,也不用每天带自家小孙女去附近公园玩,直接在院子的草地上玩就行了,这小丫头给她一个沙堆,她能玩一整天。
晚上姐姐被大使馆的小王律师直接送了过来,甚至警局还赔偿了老姐一身衣服,至于打架这事情算是结束了,当初的场地租金也退还给了他们。
这一场架算起来,是步泽履他们赚了,虽然顶着一只熊猫眼,可是省下了一大笔的支出,要是没有国内提供的住宿和网球场,他们可是要花费好大一笔钱的。
“唉,老外的拘留所还挺不错的,比咱西贡那警局条件好多了,还有空调,浴室。”
好吧,步泽履懒得吐槽老姐这粗神经,朋友,你是袭警好吧,要不是你那无赖样子,撒泼打滚,以及那地方没有摄像头,等人群围过来,你丫一副被凌辱的样子早就被当街击毙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大家谁都没有再提,第二天,所有人都进入了正式的训练。鲍威尔给步泽履带来了什么?除了纠正他的基础训练外,就是让他训练接发球,平均200km的发球器训练。
前者是让他在球场上更加的省力,因为网球其实是一件相当消耗体力的运动,另一方面又选择性的放弃防守,很多球没有冒着受伤的危险去救球,即使步泽履的反映和脚步再快,那么最终导致的还是疲于奔命以及浪费体力,而且很大几率还是会失分,那么体力的消耗就成了没有价值。
就算侥幸得分了,那么总体上来说也是相当的被动。
步泽履在外卡赛上完全就是仗着自己的体力强悍,几乎是每球必救,跟对面打消耗战,愣是把别人耗死。在系统的强迫下,步泽履对自己的体力很是自信,所以可以这么玩。没几个人能连续2年每一天都压榨完所有的体力吧,但是步泽履在系统的强迫下,却做到了。
至于步泽履的极限,他还真没实验过,毕竟没有遇到可以跟他一拼的‘奇虎相当’对手。
这个对手至少是跟他一个水平线上,然后和他耐力相当的家伙,可是步泽履现在面对的网坛的名宿,很直白的说,他的体力根本不是优势,人家可以用技术打败他,让他没有机会使用出耐力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