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
朱万山一看就知没有好事,说不定还会讹上自己,他可不想自讨没趣。
可他就是不死心。
朱万山搂着朱庸,往里头走。
“老九,你发了这么大一笔横财。”朱万山说道:“您看看您四哥我穷得叮当响,怎么也得给笔钱,让你四哥我好过个丰盛年?”
“免谈。”
朱庸进了自己的休息室,一双灵眸大眼正盯着朱庸看,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赶忙给朱庸行了一个道万福……
“妾身见过王爷。”
“妾身谢王爷救命之恩。”
“妾身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冷不及防的一句话,说得朱庸是郁闷不已。
朱万山推了朱庸一把,临走还把门关上,摆明是在坑朱庸,谁让他有福不同享。
“你冷静一点。”
“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我还敲诈了他们的钱。”
“你跟我准是会遭罪。”
“……”
“……”
朱庸差点就把自己说得穷凶极恶,无恶不作,杀人越货,杀人放火,恶贯满盈的超级大魔头。
可人家一句话,朱庸怂了。
“王爷不让妾身做您的人。”
“妾身没得选择。”
“妾身便死了做王爷的鬼,守在王爷的身边。”
这得多狠的人,才能说这话。
朱庸说他怕鬼来自,人家会说自己一定会躲得远远,不会吓着朱庸。
朱庸怂了,就收了。
朱庸郁闷带着一个女人回家。
蓝燕儿不知多高兴。
“嫣红。”
“这名字不错。”
蓝燕儿是高兴了,朱庸却高兴不起来。
古玉兰很突然说是要祭拜他爹古令锋,朱庸有点意外,人早就死,尸体肯定丢乱葬岗,那来的墓可以祭拜……
不过,他还是叫来一辆马车。
有点意外,林巩也要去祭拜古令锋。
从他口中得知,古令锋是他师兄,同时还是他的义兄,他想去祭拜一下,把这段仇恨彻底掐灭。
吃完饭,出了城,已是大中午了。
没有雪,一律阳光洒下,带来一缕冬日的暖和。
马车里头备了不少的祭品,还有香烛黄纸。
藏虎山是一座孤山,不是很大,山体大多数陡峭,现早已被白雪所覆盖,走起来还是有点难,稍稍一不小心滑倒,便会如同滚雪球般滚下山。
罗大仕很快便完美展现什么叫做滚了。
藏虎山这种山难得有一处悬崖峭壁,古令锋的墓便立在此。
这是一个衣冠冢。
说白了,埋的就是衣服。
朱庸看了看墓碑,年头已经很长了。不像是刚立的,所以他把疑惑的目光落在古玉兰身上。
古玉兰似乎知道朱庸要问为什么,便出声说道:“我爹有天突然怕自己死了,没有块安身的地方,所以给自己办了活丧,免得自己死后成为孤魂野鬼。”
活丧这玩意朱庸知道。
最早是起源是来自皇族,皇子间争夺皇位,上位者必会诛杀其他兄弟满门,甚至挫骨扬灰,连宗庙都进不了。
有些迷信的人,便在自己活着时给自己办活丧,有的是故意用活丧闹事。
朱庸没想到,古令锋也给自己办了活丧。
这便让朱庸下意识想起他藏的那笔钱,肯定不是在这墓穴的棺材里,否则早让朱龙威和朱镇天给扒了。
不过,墓碑上却刻着一行小字。
上面是写着魂归故里,洗漱罪孽。
古玉兰却在此时流泪说道:“我爹办完活丧没多久,便遭遇此事。”
朱庸没把这话放心上,而是看着这墓碑。
朱庸觉得这墓碑的朝向有点怪异,山里头的墓碑的朝向都是向前,可这座墓碑的朝向是向左。
朱庸站在墓碑的朝向处,往这方向眺望。
朱庸下意识便知道这钱藏在什么地方了。
罗大仕好不容易才爬上来,朱庸一推出声道:“赶紧带齐人,人要多,马车也要多。”
朱庸这手推的,罗大仕直接栽了一个跟头,再度滚下山了。
废弃的林家村。
古玉兰不知朱庸为何带这么多人来这地方。
林巩对这地方再熟悉不过了。
他却不知这地方藏有宝藏。
朱庸便问了一下林巩家以前的住址,随后带人在他家的后院挖了起来。
古令锋一个人挖坑埋钱,而且还是百万两为单位算,这坑肯定挖不了多深。
不出意外,很快挖到一箱箱的金银珠宝。
朱庸清点了一下,有五百万两之多。
显然这古令锋干的缺德事多得数不过来,否则何来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这些金银珠宝肯定进了朱庸的口袋。
古玉兰,林巩他们肯定不敢吭声。
或者说,他们对这些钱财视为粪土。
朱庸也不是不会做人,自己都吃肉了,怎么也得给根骨头给别人啃,否则便说不过去。
日月王府。
大厅门庭前,摆上了一桌桌酒席,庆祝今天大赚一票……
朱庸找到古令锋埋藏起来的钱此时此刻已传到朱龙威和朱镇天耳朵里。
朱龙威和朱镇天气得都开始各种摔砸。
凑巧此时下起小雪,秉着诗情画意,朱庸人生得意须尽欢,唱起牵丝戏。
“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
正当朱庸唱得正高兴时,一佳人闯入朱庸的视野,艳红纸伞撑起一片天。
年纪不大,芳玲十八。
鹅蛋脸,玫瑰唇,白如雪的肌肤,有种唯唯诺诺的气质,算是个标准的大美人,打分的话,怎么也得是九十三分。
“你是?”
朱庸面露疑惑,他敢肯定跟眼前这姑娘一点交集都没有,就怕自己娘亲误会。
可这股淡淡的香味,朱庸很快便想起她是谁了。
她是那个面具女孩。
“我叫江雪,江相国的女儿。”
“我想听你唱曲。”
“你不会想赶我走吧?”
朱庸也是醉了,堂堂相国之女,如此唯唯诺诺。这那有点权贵家小姐的气质。
蓝燕儿却很好客。
“江小姐,过门是客。”
“赶紧给江小姐备碗筷。”
朱庸没搭理江雪,而是该吃吃,该喝喝。这时一个自称江无海的女儿找上门,他可不觉得是好事。特别是敏感时期,更不是什么好事。
朱庸吃饱喝足便果断离席,招呼都不打一声。蓝燕儿却帮朱庸圆了一下。
“江小姐,吾儿就是有点忙。”蓝燕儿说道:“您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