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仇深似海,你为什么要救我!!”说着,万全打死继续上吊。
“你原名刘义,卖身万家改称万全。”
“三天前你的养女小念被万三千的儿子万富贵,带着的那群狐朋狗友,被他们给玩死。”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
“这万家每十年都死一名大管家。”
“或者说,一两年死几个小管家,通常五六年死一名大管家。”
“你应该也知道,从万三千当家,到你已经是第六个大管家了。”
朱庸的话,说得刘义(万全)瑟瑟发抖,更多的是恐惧。
刘义自然知道万家的一些事。
或者说,他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
这历任的大管家小管家,就是知道得太多,所以都被灭口了。
有好几个连同家人都一并下了阴曹地府。
“本王想你应该不止不喜欢当狗,而且还想要报仇。”
朱庸说道:“眼下这个世界,除了本王。”
“你想要什么?”
刘义的眼眸中闪烁过一丝寒芒“只要能帮我报仇,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朱庸笑道:“本王不会要你的命,事成之后你就是王府的管家。”
“万三千已对我动了杀心。”
“我知道。”
“可眼下你还有价值,他不会杀你。”
“我要你使劲花他的钱。”
“别忘了他今天说过的话。”
“难不成?”
朱庸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跟袁霸天他们配合演戏,这钱是谁的钱,我想你应该清楚?”
“那是自然。”
刘义眼下只想报仇,所以这钱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粪土,根本不在乎。
“王爷,话虽这么说,可这万纪一定会禀告万三千。”刘义肯定说道。
“不会。”
“他原名叫张起仁。”
“因万家圈地,他的父母,还有两个哥哥都被万家的恶奴打死,所以他卖身进了万家,你应该懂得。”
“告诉他,事成之后他也是我日月王府的账房。”
刘义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镇抚司知道的,本王知道。”
“当然只要不是绝密的机密,本王都能知道。”
“明白。”
刘义内心是震撼的,镇抚司代表什么。刘义可是很清楚,若是能有活命,而且跟了眼前的这位爷,他觉得不失是一个不错的归属。
万府。
万全回来后,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日月王府。
朱庸回来,虽是从城外回来,可谁都知道他在城外有两个农场,所以一时半会还无法下定论。
或者说,他根本一点破绽都没有。
朱庸刚从马车里头下来,便见到朱重德。什么今天他做东,让朱庸去他王府吃顿好的。
朱庸完全一副不领情的模样。
“老三,你这是要学老大老二不成?”
“鸿门宴都已为我这个弟弟准备好了。”
朱庸话还没说完,吓得朱重德赶忙捂着朱庸嘴巴急道:“老九,三哥我可是一片好心。”
“上次,老大不也这么说。”
朱重德不是怕朱庸,而是怕这日月王府可能有混进去的镇抚司人员,话要是传到他老子朱天子哪里。
朱重德真怕赴了朱继和朱龙威的后路。
“老九,三哥我如此热情。”
“老七,他也会来。”
朱重德是半拉半拽,朱庸是半从半推脱。
实际上,他就是想去看看。
朱庸神芯都不需要用,便知道这局绝对为他准备的。
马车里头,朱庸面带狐疑,眼睛跟扫描器似,不断在朱重德身上扫荡着,看得朱重德浑身都不自在。
“老九,你用不着看贼似看着我?”朱重德不满道。
“你这不就在做贼?”朱庸直言道。
楚王府。
朱重德要招待贵客,楚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忙成一团。不是冤家不聚头,朱庸在这碰到万三千。还真是冤家路窄,刚见面便是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给谁好脸色看。
“老九,你来了。”老七寿王朱城。
“老七,看来你也跟老三一个德性,憋着坏水?”朱庸上来便是嘲讽道:“打算怎么对我使坏?”
朱城嘴笑肉不笑回道:“岂敢岂敢,老大和太子爷都全军覆没了。”
朱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朱庸这主角到了宴会自然要开始了。
朱庸,朱重德,朱城,他们三兄弟坐上位。俯视之下,左右两侧的客人,皆为权贵。
朱庸不跟他们搭嘴,免得搭着搭着,掉进他们早为他准备好的圈套里。
朱庸不搭话,好比有肉没酒,根本尽兴不起来。
朱重德急得赶忙给朱城使眼色。
朱城对着朱庸举酒杯说道:“祝我们的日月王爷,早人立妃生子。”
朱庸就是不坑声,就是要憋死他们。
谁让他们一个个都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见朱庸还是不出声,朱重德急道:“老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朱庸就跟石头似,完全不搭理朱重德。
“看来我们的九王爷是个哑巴。”万三千借着酒劲说道。
“你才是哑巴。”
“你全家都是哑巴。”
朱庸的话,让万三千始料未及。
万三千呵呵笑道:“看来不是个哑巴。”
刹那间,笑成一片。
朱庸面带怒意,更多都是装出来的。这些人不就是想搞他,他就跟他们耗着,若是太早散会了。这岂不是,太无趣了。
万府。
刘义找上万纪(张起任),一开口自然是要钱了。
“三十万两?!”万纪急道。
刘义看得出来,他得向万三千禀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是拿得出来。可要是万三千查账发现少了三十万两的话,肯定会宰了他。
反正这账房里头就只有万纪一人,周围都是花园,而且还是处于万三千的院落,能进这房间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是万三千的女人,也进不来。
“张起任,我实话告诉你。”
“这账房可没那么好当。”
“从我当管家以来,能活满一年的可没有一个。”刘义笑呵呵说道:“毕竟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而且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而且还是由你保管着,所以你应该知道些东西多要命。”
张起任面露惊愕“你是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