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牵涉的人太多,而且还牵涉到他们老朱家,所以朱庸必须保证自己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否则可能就会被人揭了老底。
朱庸能够守得住自己的贪念,却不能保证自己下面的人。
“告诉下面的人,等这事过去。”
朱庸说道:“本王重重有赏。”
朱庸继续说道:“可若是有不轨的人,便好后果自负。”
朱庸这话说得袁霸天他们两个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朱庸拍了拍袁霸天和马风他们的肩膀说道:“肯定要把他们剥皮了。”
“王爷,怎么个剥皮法?”袁霸天他们两个哭丧着脸问道。
“先挖个坑埋进去。”
朱庸似笑非笑说道:“剩下个死人头,刨开,灌入水银,随后整个人就会奇痒难忍,见头顶上有个洞,连皮都不要,嗖的一声就飞出来。”
朱庸就跟笑弥勒佛似乎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皮在痒?”
袁霸天,马风,他们两个赶忙回道:“回王爷的话,确实有些痒。”
袁霸天一抖擞,袖子掉出一根大金条。
“王爷,肯定是刚才有人不小心遗漏下来的。”
马风一抖,掉下一条镶嵌蓝宝石的项链说:“王爷,这肯定也是刚才有人不小心遗漏的?”
“是吗?”
朱庸的眼睛微微一眯笑呵呵问道:“本王突然间觉得剥皮似乎不够,起码得剥皮后,再趁着人还没死,来个五马分尸。”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抖擞得更加厉害了。
他们身上藏着的金银珠宝一下子都掉了下来。
“啪~”
“啪~”
朱庸给他们两人一人一个巴掌。
袁霸天,马风,他们只能是露出一脸赔笑,可把他们给尴尬得要死了。
“告诉你们那些小兄弟,手脚干净点。”
朱庸笑呵呵地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出声说道:“这可是要牵涉到皇族,我们老朱家的内部,可不是朱厚,朱镇天,朱四海这三个杂碎能比得了。”
朱庸笑眯眯说道:“按照辈分,我那混账老子都得喊他们一声叔叔或者伯伯。”
朱庸这话冷得要死,袁霸天他们寒颤一直打个不停。
“王爷,我们是不是捅破天了?”
“你们的那些兄弟现在还死不瞑目,你们这便胆怯了?”
“王爷,可我们没证据?”
“我们这不是有最好的鱼饵吗?”
朱庸搂着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的肩膀,把他们的脑袋朝着他的脑袋挤去。
“张佑或许是个鱼饵,其实真正的鱼饵是夏千山。”
朱庸说道:“临城地理位置特殊,知府和千总都是各司其职,并未有将军统领这兵马或者监造监管粮草器械,为的就是关键时刻,兵符调动得了大军。”
袁霸天算听明白了。
“王爷,您的意思。”
“有人会先把夏千山给灭门,然后栽赃嫁祸给我们。”
“要以谋反叛乱的罪名诛杀我们?”
“没错。”
朱庸笑呵呵说道:“我们便将计就计。”
袁霸天倒是很快就缓过来。
“王爷,不对啊。”
袁霸天说道:“这要把夏千山给灭门的话,肯定得派出大量杀手,做到快准狠。”
马风说道:“我觉得起码得派出多个大宗师,或者半步至尊,或者可能多个至尊。”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不约而同把目光落在朱庸身上。
“王爷,您一个人怕是不成。”
朱庸笑呵呵说道:“你们真以为镇抚司由我掌握,其实那老头子比狐狸精还精着,估计他身边最狠的那几个角色现在就在夏千山的总兵府里头潜伏着。”
“那我们呢?”
“自然等了。”
朱庸一副胸有成竹回道:“今晚可能会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夜晚,临城的监狱大牢显得更加的阴森。
朱庸带着袁霸天他们两从这大牢里头走出来。
朱庸边走边出声说道:“你们两个给本王听好了,我们现在就要去戴这夏千山,免得他跑了。”
“王爷,我们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袁霸天说道:“兄弟们就等着跟您建功立业了。”
袁霸天以前就跟现在的罗大仕差不多,权贵的大腿没少报,所以让他现在演得跟狗腿子似,那自然是一丁点问题都没有。
这对于他来说,便是轻车熟路。
朱庸他们刚走没有多久,两个潜伏在屋檐上的黑夜人,宛如轻风柳絮般缓缓落下。
这过程却是悄无声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这大牢里头可是一个狱卒都没有,因为这些人也都被朱庸给关押起来,谁让他们往日不干人事,现在一并清算得了。
刚进了监狱大牢里头,一个黑夜人笑呵呵说道:“终究还是一个稚嫩的小娃娃,把人都关押在一个地方,倒是省得我们挨个去找。”
这黑夜人的话音刚落,瞬息听见他身上所有的骨骼在碎裂的声音,随即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大封魔手!”
朱庸一张直接把另外一个黑夜人的奇经八脉给封了,让他成为一个普通人。
物以稀为贵,活口只有一个,那才是最完美的。
朱庸一个手刀,直接就把人给打晕过去。
朱庸一脚就把人给踹到监狱的大牢门口说道:“你们两个混蛋别躲了,他现在就是个废物,给我盯着这个监狱,本王要是夏总兵府抓人了。”
“是是是。”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是战战兢兢跑了进来。
他们可是被吓得够呛。
他们也没有想到,朱庸这么猛。
朱庸走错临城的监狱大牢没多久,小耗子飞落在朱庸的肩膀上。
“老大,附近没有可疑人。”
“那就好。”
总兵府。
夏千山已如坐针毡,他今天晚上可是没有吃喝。正确地说,从朱庸抓了张佑,把他家给抄了那一刻,他就没有吃喝了。
这背后的牵涉,还有这事件的可怕之处,他现在可是提心吊胆。
夏千山不止是怕,而且还怕得要死。
他一年前纳进门的小妾才刚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总算盼到他们夏家后继有人,可现在这天仿佛一下子便坍塌下来,随时把整个夏家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