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来找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肯定是有事要求于他们,否则他怎么可能傻乎乎给袁霸天他们送钱……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人,对于西凉的这个细作情报网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他们两人就用了他们七成的经费……
这傻子才会傻乎乎给他们两个白送钱。
神秘男子倒是淡淡出声回道:“这可不行,你们得帮我们回去打探个情报才行。”
“怎么打探?”
马风没有好声回道:“这人要是找不到的话,我们回去会更惨,说不定这次就小命不保了。”
神秘男子知道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没有说谎,朱庸就算不会杀了他们两个,肯定也会把他们打个半死不活,现在他们还有价值,而且死也必须死在他们手里,否则这送出去的钱,可能就没有办法找回来了。
神秘男子果断回道:“这人不就在我手里,我现在把他放了,你们不就能够带着他回去交差吗?!”
袁霸天疑惑问道:“怎么交差?万一拉扯出个什么好歹出来?我们可全部都得完蛋!”
神秘男子现在对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更是深信不疑,他们知道谨慎,也知道害怕,特别是知道要带着林巩一起回去,能够向朱庸有个交代的时候,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神秘男子,现在更加敢断定,他们两个就是个能够用钱收买得了的败类,他们只要这钱不断,就能够继续收买得了他们,即使有一天钱断了,他们也能够用这要挟他们。
这对于神秘男子来说,是个不小的收获。
“不会的。”
神秘男子信誓旦旦说道:“这几天,我每天可都有去看他,他每次喝得烂醉如泥,所以不可能知道他是被人绑去,而且我们也没亏待他,都是好酒好肉,简直就是醉生梦死。”
“这?!”
袁霸天和马风两人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正常人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更何况这种事要是被知道,株连九族,他们或许没有亲人可以诛杀,可是死后怕是要被鞭尸,不得安宁,光想想都后怕。
“不行!”
“这事闹不好会引火烧身。”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是坚决不同意。
袁霸天和马风的声音才刚落下,神秘男子这张脸,就跟翻书差不多,说变脸就变脸,语气也显得阴冷了许多。
“你觉得我们的钱有那么好拿吗?”
“我们的钱可是很烫手!”
“这事你们不办也得去办,否则的话,你们的下场可就堪忧!”
袁霸天怒道:“那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把这事捅出去,你说你们会怎么样?”神秘男子淡淡说道:“对于我们而言,顶多就是损失一些钱财,对于你们来说,估计死后还要被鞭尸。”
神秘男子继续出声说道:“这可不是最惨的,说不定镇抚司有的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想死都死不了,那滋味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才好?!”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下意识就打了个寒颤。
“行。”
“可你得价钱。”
神秘男子倒是彻底服了,这都什么时候,袁霸天他们居然还不忘记要价钱。
“我不止要给你们价钱,事成之后,我国必定授予你们四品官职,我想你们应该很愿意帮我们完成皇帝陛下的大业吧?!”
“不行!”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倒是异口同声说道:“怎么也得是个三品官,而且还需要是正三品,从三品我们可不要!!”
“这绝对没有问题。”
神秘男子心想,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不止是贪财,居然还贪权,对于他来说,这许诺就是红口白牙,空口无凭,反正到时候他们都得死。
现在别说袁霸天他们只要个三品官,估计是一品官,他都敢答应下来。
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他可是最喜欢干。
正当神秘男子暗自高兴时,一男子跑了进来,急匆匆说道:“大人,前些日子的那个男人,突然发疯,杀了我们百来个人,因为他对大人至关重要,现在被活抓了。”
“什么?!”
神秘男子宛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猫,那反应给不是一般的大。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猫,那反应也是一样的大。
“你们可千万别杀他!”马风说道。
袁霸天补充道:“不止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了他,否则的话,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可是进行不下去了!!”
神秘男子怒不可遏,可也深知林巩的重要性,若是把他给杀了,接下来的计划就如同袁霸天所说,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神秘男子质问道。
“他酒喝多,随时可能发酒疯,所以太子殿下从来就不让他喝酒。”马风弱弱回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神秘男子怒不可遏。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现在也是重要的棋子,否则的话,他现在真想把他们两个都给杀了。
袁霸天和马风两人是弱弱回道:“这发酒疯根本就好无征兆,所以我们以为你们就关他几天,未必就会给他酒喝。”
“行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
这种哑巴亏,神秘男子不想咽下去也不行。
这种情况下,总不可能还没将军,就把重要的棋子给毁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除了忍,剩下的还是忍……
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跟着神秘男子到了一座宅院的府邸,此时的林巩那可是烂醉如泥,被人五花大绑。
袁霸天和马风两人暗暗庆幸,林巩一丁点伤都没有,否则的话,回去可真的无法交代。
袁霸天赶忙出声说道:“看他现在这模样,回去我们倒是能够圆过去。”
神秘男子是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把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一并全部都给杀了。
“你们可别忘了我的交代。”
神秘男子说道:“他现在还没有醒来,赶紧带着他离开。”
见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把林巩给带走后,有的手下抱怨道:“大人,我们死了这么多的兄弟,他们难得就白死了吗?!”
“你们也知道死了这么多兄弟?”
“他们现在要是死了,那才叫做真的白死。”
“我们花费了那么多的钱财,还有人力,为的是什么?”
“这朱庸不死,我们定有危难,更不能让这日月帝国把这王朝都给吞并了,现在杀了他们我们可就什么都捞不到,赔了夫人又折兵。”
神秘男子说到最后,却是一脸恶狠狠的表情说道:“等这事结束了,我们就可以有仇报仇了,杀了他们,再鞭尸,那都是迟早的事。”
神秘男子都已经把话给说出来了,这下面的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
大厅里,朱庸正在品茶。
这是朱庸每天的必备课程,这是修身养性,同时也在养成一个耐心,不急不躁才能够干得了大事。
这很多的事,有的时候,真的就算是把自己给急死,那也是没用的,一丁点用处都没有。
朱庸喝茶,边磨练自己的心性,边等待着人的到来……
事实上,朱庸根本就不知道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今天就会带着林巩一起回来。
朱庸只不过是揣测,再通过神芯的计算,他觉得这几天,他们就会回来,所以就一直等着。
朱庸此时已经喝了一天多的茶了。
今天早上,王天雨倒是喜滋滋带领着三万骑兵到云城下埋锅烧饭了。
这云城内小子的情况如何,朱庸不知道,可朱庸也不能揣测,王司马这种性情暴躁的人,肯定就跟热锅上的蚂蚁,此时只要火上浇油的话,他准会干出一些自己事后都后悔不已的蠢事。
朱庸让王天雨去这云城下面埋锅做饭,就是要火上浇油……
这种情况下,王司马就算是不想看,他也会听得见,肯定是会越想越气,因为他就是那样的性情,而且是特别是这种不出声,既没有要挟之意,也有招降的意思。
这就好比被人架在火上烤,这种滋味估计也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够体会得了。
朱庸正品着茶,没有多久就见到袁霸天和马风他们两个把林巩给扛回来了。
此时,这里能够被打发走的人,都被朱庸给打发走了。
不是朱庸相信不过这些人,而是为了以防万一,需要小心谨慎才行。
朱庸见到袁霸天和马风扛着林巩回来,而且他身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得问道:“他是不是已经发疯过?!”
“是的。”
马风回道:“师傅还杀了他们一百多人,真不知道师傅当时究竟怎么招架的,居然毫发无伤。”
朱庸倒是果断上前给林巩把脉,随后倒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因祸得福,他的气息已经平稳了,估计这以后的疯症不太可能复发,就怕他过不了心中的那道门槛。”
朱庸嘱咐道:“你们应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马风急道:“殿下,那我呢?”
“你知道什么叫做百炼成钢吗?”
朱庸说道:“这化铁神功就是这能力,可能因为我天生就已经被磨炼成钢了,所以什么事都没用,你则是一直被挨揍,所以你什么事都没有,他就是那种从来没被挨揍过的人?!”
马风不由得问道:“爷,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爷我就是天生的天才。”
“林巩是个大才。”
“你就是蠢材。”
马风被朱庸这话给郁闷得根本不知道如何出声,
朱庸也不想再郁闷马风他们,赶忙出声说道:“赶紧把林巩带下去休息,再来找我。”
“是。”
袁霸天,马风两人,刚把林巩带下去休息,王天雨倒是回来了。
王天雨那一脸扬眉吐气之容,朱庸就知道她心中的那种得意。
朱庸下意识问道:“没有干什么多余的事吧?!”
“没有!”
王天雨的脸上,夹带着稍许的不悦,仿佛朱庸打断了她的喜悦,让她有点很不高兴。
朱庸像是特别会泼冷水的人。
朱庸不由得呵呵笑道:“既然什么都没有得到,就能把你高兴成这样?”
“我跟你说,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王天雨说道。
“你是想说你堕落了?还是变得容易满足了?或者你变得不一样?”
“就你话多!”
王天雨没有打算跟朱庸废话,倒是直言说道:“我可没有见到这王司马,你说他会怎么样?”
朱庸笑呵呵回道:“火上浇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天雨不解问道:“他人都没有来,怎么可能会被我给气道?!”
“这看是没有看见不假,可这总会有人跟他禀报,总能听得见。”
朱庸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变笨了,还是故意藏拙,打算关键时刻阴我?!”
王天雨稍稍恼怒说道:“别老是把我想得那么坏,朕现在也想通了,女人就是女人,及时朕手握天下重兵,这个皇帝的龙椅也是坐不稳的,需要有个男人替朕镇住这个天下,再者不是说男人都喜欢笨笨的女人吗?!”
朱庸郁闷着脸回道:“那是人渣,光想着骗女人,甜言蜜语或许悦耳,人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看你就不能接受一下难听的话吗?”
“或许你也能够从中受益?!”
“这么说,你喜欢别人天天给你脸色看,或者骂你了?!”
“我就喜欢安静。”
“可这样的能臣,忠臣,我倒是很喜欢。”
朱庸说着说着,倒是开始品茶起来。
王天雨倒是坐下,也跟着品茶“这不就是我早上离开的那些茶,你就这么舍不得换些新的茶叶吗?”
“这茶每过一遍水,味道就不同,你就不能细细品尝,品尝其中的味道。”朱庸笑道:“我把这叫做悟道,让自己有所顿悟,同时也能够很好的修养心性,这以后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王天雨肯定不会听朱庸这些在她看来就是废话,于是问道:“葫芦口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