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先给我看,我受不了了!”
两个人争着要看伤口,旁边的医疗兵赶紧跑来支援。
这时,王系的城防涌了过来,他们慌忙地联系了总部,很快,整座花枝城都活了起来。
警卫和士兵们陆陆续续赶来,他们原本应该在城墙上防御敌人的,但是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
正门为了防止他们关闭已经被轰炸了,底下的机括没办法再运转了,所以他们只好上天台上去,架设枪支。
四周弥漫着那股刺鼻的火药味,很不好闻。
言失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王陨,便赶紧过去了。
他正在指挥车辆突进。
看见言失,他问:“小疯子哪去了?”
言失回答:“他把城防引走了。”
“难怪今晚的城防就这么点,你让言舞通知他一下,让他去北门,那里的车队还没突破,让他去那里帮帮忙,你去左边的门,那里防守一向最弱,去那里等咱们的人来。”
“没问题。”言失点点头,转过去和言舞通讯了,后者照做。
张灵府这边,他正好把最后一个城防兵给打趴下去,一身有钱人的西装上都是血,衬衣几乎被染成了红色。
地上是蜿蜒滚烫的红色河流,张灵府站在薄薄的血液中,犹如一个死神。
这时,于禁脑海里响起了言舞的声音,他转身说道:“王陨那边说让你去北门支援一下,他们已经突破了大门了。”
“知道了。”张灵府转身就爬上楼,急匆匆地往北边跑。
他在天台上跳着,相当于绕近路,而且几乎没有什么阻碍。
李系的车队还没渗透到了这里面来,所以王系的警卫和士兵全都还在往外跑,坦克在街上奔袭,身后跟着是王系长长的车队。
这样一看,就算没了十二个决策人,他们也没乱成什么样嘛。
毕竟打仗,都是他们做熟了的事,刚收到消息,就赶紧出发了。
他们一定会拼尽全力,把李系堵在城市的外围,正门最先被炸毁,接着就是东门,东门那个率领士兵的将军也是个狠人,听说也是异能者。
当李系组建了这支异能者佣兵团后,他就亮出了自己异能者的身份,再也没有顾忌了。
所以在接到信号之后,他一个人潜进城门,让城防兵乖乖地把门打开了,他可以暂时地催眠别人。
等到城防兵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李系的车队已经来到了跟前,不得不,逼得城防不停地撤退。
车队也长驱直入,一边将城门轰炸掉。
入侵嘛,当然首要就是搞破坏啊。
而西门那边因为城防的反应很快,没有第一时间冲破,不过因为对方的重兵器还没有到,而李系的坦克已经来到跟前,所以破门只是早晚的事。
王陨就是派言失过去帮忙,免得出什么差错,后者很快就赶了过去,和他一样,往那边赶的,还有王系的支援。
那辆四四方方的坦克带领着一支车队在街道上横冲直撞。
言失在天台那远远地看着。
忽然,坦克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直径两三米的黑洞,它突然就出现在街道的中央。
驾驶员在通讯器里问:“那是什么东西?”
车子后面的司机伸出头来看了看:“是那个异能者!”
“什么异能?老子一炮轰了他!”说罢,就看见坦克转动着迫击炮,对准了前面的黑洞。
“咚——”地一声,炮弹被扔了出去,直接扔进了黑洞里,几秒钟后,炸弹在黑洞里炸开。
锐利的火光冲出黑洞,但是也仅仅只是有火光而已,其他完全没有效果。
这时,通讯器里响起了军官的声音:“他只是想阻止我们去支援,不要管他,绕过去!”
“是。”
言失看着坦克调转了一下脑袋后就绕路了,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分散开了,各选了一条路开走了。!
“呵,还挺聪明。”言失冷笑了一下,虽然这样的确不能把他们全部都困在这里,但是傻子都会选困住一辆坦克。
毕竟那么多车子他本来就没法全部困住。
坦克绕了一个圈后,发现言失的黑洞跟了上去后,便到处搜索言失的身影。
驾驶员在里面大叫:“来啊,王八蛋,来啊,看我怎么炸死你。”
他转动着视野,最终发现了站在天台顶上的言失:“哈哈,发现你了,小王八蛋,爸爸来把你炸成肉酱!”
“轰——”
炸弹被坦克上的那根长长的“鼻子”喷了出来,往言失的方向扔了过去。
他完全都不慌,在自己的身前拉开了黑洞,炸弹准确无误地扔了进去后,哪怕爆炸了,他也感受不到它的威力。
“王八蛋。”驾驶员看见炸弹又被吞了进去怒骂了几句,又不甘心地逮着他放了几颗炸弹。
不过他很聪明地往他脚下的楼轰了过去。
“砰——”楼梯被炸出一个巨大的坑,里面传来吵杂的惊呼声,言失感觉脚下一轻。
大楼的结构已经被破坏了,整栋楼震动了两下后,往下一塌,直接歪了。
言失一个重心不稳,赶紧躲进了黑洞里,刚进去,一颗炸弹就扔了过来。
他碰巧躲过了。
“呵,傻逼异能者,炸死你个龟儿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爸爸。”驾驶员在坦克里一边吗一边朝着那栋楼轰炸。
花枝城的楼层很高,经不起这么轰炸,被扔了几颗炸弹后完全倒了,浓浓的灰尘伴随着惨叫声塌了下去。
坦克一边轰炸一边往后退,他以为言失被埋在废墟里了。
谁知道言失一眨眼就出现在后面的街道,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辆四四方方的坦克,一脸嘲笑:“愚蠢的土拨鼠!”
坦克疯狂地往后退了一段路,驾驶员狂笑着操控着坦克,笑声放荡不羁。
等到他将方向调转回去时,他猛然看见眼前全都是黑的,一个黑幕似的空间向他吞了过去。
里面寂静无声,只有漫无边际的黑,他想掉头,可是却发现刚才进来的洞口已经不见了。
他在一片漆黑之中,似乎有野兽的喘息,又有人在叹息。
他听的好像很真,这里面本来很空,也很安静,这声音显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