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团军总部在收到何营长处置暴徒的方法后,迅速把消息传给了第三集团军,相似的处理方法瞬间通行整个南美大陆的两个集团军,相信历史记载中肯定不会留下他们的丝毫踪迹。
利马城和卡亚罗之间的海面上,孟飞正操纵着护卫舰正缓缓地巡视附近海洋。舰长陈孝逸正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海面,其他水手正各司其职,忙碌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自从几天前平安的护送第四集团军的登陆部队到达两城以后,他们接的临时任务就是保证附近海面的安全。
每天重复着枯燥的巡逻任务,舰员水手们也对南下的征程没有开过一炮感到失望。
“舰长,前面的小海湾我们还进去吗?昨天费半天时间进去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孟飞朝着甲板上的陈孝逸喊道。
“当然要去,我们只是负责这么短距离的海面,昨天没有异常并不代表今天没有异常,海湾出口狭小,你小心就是。”
陈孝逸闻言望着远处被两座小山丘包夹在其中的小海湾,如果稍不注意就会漏过去,水道狭小,必须要有过人的驾驶技能才可以通过,在海湾外往里的视线只有出口小小的一部分。
随着舰长的下令,水手们操纵着护卫舰缓缓减速,朝着海湾出口慢慢驶去。
“所有人员注意,不要因为昨天的无异常而放松心态。”
快要进入湾口的时候,陈孝逸舰长再次强调道。
“是。”
士兵们都进入了自己的战斗岗位,聚精会神的盯着渐渐逼近的狭窄水道。
“嘀……”
待护卫舰穿过水道,一声刺耳的长哨声瞬间响起。
“注意,有敌人,四艘西班牙大帆船。舵手注意规避。”
舰长陈孝逸并不慌乱,沉着的指挥着,望着水道入口两旁冲出的四艘西班牙战船,在如此狭小的地带,炮击显得并不现实,敌人肯定是希望冲到护卫舰身旁,近身跳帮战斗,他们知道华夏帝国战舰火炮的强大,选择了对他们有利的一面进行战斗。
舰长望着近在半公里不到的敌舰,喊道:“孟飞,考验你驾驶技能的时候到了,听我指挥。”
“是舰长。”
在敌人刚出现的时候,孟飞的热血就涌上了心头,只是受过严格训练后,习惯的听从舰长的指挥,虽然掌控着舵,但眼睛不时的飘向站在身旁的陈孝逸身上。
“轰……”
早有准备的敌舰在近距离率先开火,结实的弹丸狠狠的砸在了护卫舰的钢甲之上,又快速反弹入水中,溅起一朵朵的浪花,只给护卫舰留下了点点凹痕。
几发炮弹幸运的直接命中了甲板,带起一溜的火星,最后砸在了指挥室前的护甲之上,发出一声声巨响。
舰长陈孝逸望着迅速靠近的敌舰,瞪大着双眼,突然喊道:“战舰全速前进,听令:左满舵。”
孟飞马上执行了了舰长的命令,配合众水手迅速的操作,护卫舰的速度缓缓提升,在港湾内带出了一道弧线水迹。
“右舷各炮位,开炮。”
“轰……”
护卫舰发起了第一次的反击,但显然匆忙之间效果并不是很好,只给右侧的两艘西班牙战舰前的海面激起了朵朵浪花,只有一发幸运的炮弹给其中一艘的敌舰前甲板击毁了一角,爆炸掀飞了某个倒霉的西班牙水手。
“轰、轰……”
占尽优势的敌舰再次发起了第二轮炮击。
“右满舵。”舰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视敌人的炮火如无物。
“左舷炮位,开火。”
待战舰在海面上划出个漂亮的s型后,舰长再次下令道。
“轰……”
“一艘敌舰中弹,舰长,距离已太近,不适合再开炮。”
两轮炮击,只给一艘敌舰与重创,燃起了大火和浓烟,相对于如此突然的遭遇战,已经算是战果辉煌。
但显然众将士并不满意自己的战果,望着越来越近企图跳帮战的敌人,舰长再次下令道:“孟飞小子,用最快的速度,最小幅度的s型轨迹,给我闯过他们的包围圈。”
“是。”
孟飞聚精会神地盯着远方,对两旁快速逼近的西班牙战船上手舞足蹈疯狂呐喊着的敌人视而不见,操控着护卫舰,以外人难以理解的轨迹前进着。
众炮手都紧张地手持着手枪或近身战的武器,紧紧地盯着前方。
距离已经近的都能清楚看见敌人一张张狰狞扭曲的面孔,挥舞着火绳枪和各种冷兵器,凶狠的眼神似乎要择人而噬。
“所有人注意,防碰撞,作好防护。”
孟飞眼睛盯着前方,却没有忘了提醒战友注意。
“啪、啪、啪……”在即将碰撞上的时候,双方的战士不约而同的开枪射击,如此近的距离,只要枪法不是太差,将会带来巨大的伤亡,阵阵的惨叫声掺杂在枪声中已经说明了一切。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吱吱”声传入耳中,那是护卫舰插入敌舰时的钢甲和两艘敌舰木甲紧紧的摩擦声,随之两侧冒出一阵黑烟。
枪声更加的密集,护卫舰上所有的人员都已经手持武器跟敌对射着,防止敌人跳帮而上,一位位的战友倒入血泊中,万幸的是已方的手枪、步枪射速更加的快速,能给敌人带来更大的伤亡。
“兄弟们,掩所左侧甲板,千万别让敌人上舰,马上就能闯过去了。”
舰长陈孝逸在对着敌人射击的同时,也不忘指挥战士补上漏洞。
孟飞的双颊已经满是汗水,他知道目前整艘战舰的兄弟们的性命都操控在他的手上,只要能成功的闯过去,港湾里稍显宽大的空间就会令炮兵们有发挥的余地,那么就会胜券在握。
动力室中,知道情况危机的战士们疯狂地添加着煤炭,希望战舰能顺利的闯过去。
在激烈的交战中,三艘战舰持续的摩擦声中,护卫舰艰难的在夹缝中前行。
“孟小子,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能闯过去。”舰长注意到孟飞满头的汗水,大声地鼓劲道。
“该死的,如果我的战舰是战列舰的话,绝对可以轻轻松松的撞毁你们。”
形势如此的危急,陈孝逸还惦记着他的战列舰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