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娘亲的味道吗?娘亲,我,我想您了。”第一个评委吃了第一口菜,便整个人怔住了,这口菜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娘亲。娘亲为了自己吃苦受累一辈子,自己富足了,娘亲却没有了。
“哇塞,这是,是菜还是灵丹妙药,我怎么好像突然感觉自己的老腰好了呢?”第二名评委吃下第一口菜后,便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了,一片温暖的温泉里一般。温热的能量,不停地滋养着自己腰部。自己腰部曾给的老伤,竟然又有了好转的迹象。
“好吃,太好吃了,我长那么大,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太帅了。”第三名评委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狼吞虎咽,一双小眼睛,还时不时地盯着旁边。好像时刻准备要抢劫似的。
其他评委见状,纷纷将自己的面前的小碗护住。
燕青嫙呆呆地看着一个个各有神色的评委,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真有他们说的那么神奇吗?
燕青嫙想着,轻轻夹起一块看上去,肥瘦相间的乌猡肉,优雅地送进嘴里,然后,慢慢咬了下去,好像在吃药一般。
“啵——”
随着,一抹说不出的香味,开始在嘴里荡漾,燕青嫙感觉自己身体内好像有一种,叫做“享受”的东西,锁链被打开了。
油而不腻,肥瘦相间,清香爽口。而且,还有一种辣辣的,麻麻的感觉,给人以别样的享受。让人第一口吃下去,便欲罢不能。
燕青嫙再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三下两下便扒干净了小碗里的菜,然后,又眼神巴巴的看向慕枫面前那个个盘子。
毫无疑问,慕枫以全票的赞成票,稳稳赢了比赛。
燕青嫙虽然希望慕枫输,可是,她也不能违背着自己本心。所以,也投了赞成票。
“嘿嘿,女人,怎么样?开始就提醒你了,可是,你非得不听,是不是你心里早就想着做小爷的侍女,怕没有机会,所以,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慕枫坏笑着说道。
“混蛋,鬼才想给你做侍女。你敢算计本姑娘,本姑娘一定要让你好看。”燕青嫙气的脸都青了。
“嘻嘻,是吗?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侍女,一切都得听我的。女人,小爷忙活这一阵子,可是有点腰酸背疼了,来,帮小爷捶捶背,捏捏肩。”
慕枫笑眯眯地说道。
“想让本姑娘伺候你,你美梦做的可不浅。”燕青嫙冷笑着说道。
慕枫拉了条凳子坐了下来:“首先,你应该称呼我为公子,或者少爷,其次,愿赌服输。燕家贵女啊,可不能输不起,如果这事传到太苍城,啧啧啧,你想想,燕家贵女……”
慕枫说着,晃了晃手上的赌约文书,一脸调笑地说道。
“你,混蛋,好,本姑娘给你捏。”燕青嫙说着,纵身来到慕枫身后,柔弱的小手,一下子掐住慕小川的肩膀,使劲捏了起来。
“喂,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慕枫一下子跳了起来。
“呸,混蛋,你是谁的亲夫?还捏不捏,不捏就算了。有权不使,过期可是无效的。”燕青嫙带着胜利的笑容看着慕枫。
“好,好,小爷偏要让你捏。”慕枫又坐了下来,同时,招呼夏青青和沈无浪道:“青青,沈前辈,来来,忙活到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吃顿饭了。”
夏青青欢喜地搬了个凳子坐到慕枫身边,开始给慕枫夹菜。
沈无浪也坐到了慕枫的对面:“这,有菜无酒,索然无味啊。”
“哈哈……菜都有了,怎么能少了酒,放心,绝对会让沈前辈过足瘾。”莫小川说着,拍了拍手,这时,两名身着钱家下人服装的小厮,抬着两个酒坛走了进来。
刚才,开始比赛之前,慕枫便用特殊手段,通知了钱千万,让他到西城区找中华楼,将自己酿的新酒拿来。
看到有酒。沈无浪咧开干瘪的嘴,笑了。
拍开酒坛泥封,一股泌人心脾的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井缘阁。
一众老酒虫,忍不住吞咽起唾沫来。
“好醇厚的酒香。”
“天哪,只是闻这酒香,就已经让我欲罢不能,除了此酒,以后,还有何酒能入口。”
“慕公子,可否卖老头子一两二两的,让老头子安抚安抚酒虫。”
一众看客,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看向慕枫。
“咦,这不是丹酒?”燕青嫙惊诧道。
“女人,什么场合喝什么酒,都是有讲究的。真不知道你这井缘阁是怎么开起来的。”慕枫丢给燕青嫙一个大大的白眼。
“坏蛋,要你管。什么场合喝什么酒,搞的自己很明白似的。”燕青嫙卯足了劲狠狠地掐了慕枫一把。
咝——
疼的慕枫直抽冷气:“好了,女人,算了,让你这样捏下去,小爷我早晚得散架。你还是坐下吧。”
燕青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绿蚁小酒清蜡烛,黄山香茶涤长河。”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劲酒虽好,不要贪杯哦。”
燕青嫙刚刚坐下,慕枫便张口长吟,音律抑扬顿挫,回味悠长。
燕青嫙呆住了,痴痴地看着慕枫,没想到,坏蛋,还有这本事。
夏青青更是一脸花痴地看着慕枫,好像要把慕枫融化到他的眼睛里。
沈无浪,李大嘴,以及一众看客,都惊讶的看着慕枫。
酒,他们常喝,一日三餐,杯不离手。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原来喝酒还有这么多说法,还有这么多的意境。
蓦然,他们发现,好像,喝了大半辈子酒,他们都白喝了。
“女人,懂了吧。”慕枫笑看着燕青嫙说道。
“切,随口胡诌谁不会。”燕青嫙不甘心地瞪了慕枫一眼。
“难怪圣人曾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慕枫摇头晃脑地说道。
“坏蛋,你说什么?”
“你怎么说话呢?酒的事情,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慕枫刚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两道比刀子还锋利的锋芒刺的他如坐针毡。
“吃饭,吃饭。”慕枫打了个哈哈。
说完,慕枫又站起身来,朝四周拱了拱手道:“诸位,从今以后,这井缘阁就姓慕了,所以,这一天是值得铭记的。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这顿,我请,好酒管饱,好菜,哦,今天大家就先凑和吧,明天,正式推出新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