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蠢货,一群笨蛋。”
牧惊世来回走动着,大声咆哮。
在他面前,是全身已呈紫黑的牧元,牧元身上身上的皮肤,像是透明的薄纸一般。好像一戳就会破,里面的液体就会飞溅出来。
周围一群牧家的护院,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刚刚,内院假山位置发出一声巨响,接着,便看到两个人自冲天而起,等牧家护院与强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早已不知所踪。
而,在假山位置发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众人好奇地延着洞口甬道进去查探了一番。
却发现,那是牧家一处秘密地囚牢,里面,牧元已经频临毒发身亡,生命垂危。于是,众人便将牧元弄上一副担架,前来牧惊世处。
牧惊世,刚刚与一位牧家护院的妻子做好前戏,正准备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来庆贺自己在牧家权力争夺中取得胜利。
关键时刻,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打断,差点没有逼的那股能量,直接冲到脑子里去。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牧惊云竟然走脱了。
牧家所有强者,以牧家为中心点,找遍了四周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任何发现。这让牧惊世暴跳如雷。
牧惊云失踪了,他们与那位大人的交易,有可能就会被搁浅。届时,再想求得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
所以,无论如何,牧惊云一定要找到。
“家主,我怀疑我们牧家一定有内奸,否则,那么隐蔽的地方,就连牧家都没有几个人知道,其他人又怎么可以知道呢?或许,他们这是上演的苦肉计呢?”其中一位慕惊世的幕僚,小眼睛一转,上前说道。
“哼,我说,狗头军师,你能不能用你那狗脑子想一想,如果牧元长老与他真是里应外合,牧长老完全可以直接随对方离开。何必,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你知道吗?想诬蔑牧元长老,至少应该动动你那颗狗头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军师这个位置的。难站定靠出卖色相吗?”
接着,与牧元交好的一位长老怒声骂道。
“你,你,胡言乱语。故意羞辱与本军师,本军师与你誓不两立。”狗头军师三拿眼一瞪那名牧家修者,气恼地说道。
“好啊,我们两个到时候,谁怂谁就是王八。丫的,屁的本事没有,就会猜忌。”那修者,不肩地看了狗头军师一眼,“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抓紧时间,补充族内力量为正途,其他都是假的。”
“哼,巨惊云以为他真能逃得出本家主的手掌心,可惜,他想错了。地牢中不是还关押着一匹牧惊云的同谋的吗?传领下去,明天正午时分在牧家演武场,正式处决他们。我就不相信,牧惊云还真能忍心不露面。”
慕惊世发狠地说道。
“家主,家,家主。”这时,牧元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牧惊世低头看向牧元。
“不可,万万不可了。一个是他们身上都流着与我们相同的血液,杀了他们,会对牧府以后以人才的招收就会太受限制了。还有,因为牧惊云不顾他们生死,而独自一人逃了出去,终于他们看清了牧惊云的真实嘴脸,所以,他们都已经答应我。全部都臣服于家主名下了。我已经代家主收了他们。还请家主不要让这些人寒心啊。”
牧元挣扎着说道。
“什么?他们都愿意归顺于我?”牧惊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家主,他们都已经发下重誓了。绝对不会背叛牧家的。”
牧元连忙接来重之又重地说道。
“既然他们都已经归顺于本家主了,那更应该配合本家主捉拿牧惊云。让他们明天演个戏而已。如果,他们能引出牧惊云更好。如果他们不能引起牧惊云,也刚好试试他们归顺的诚心。”
牧惊世冷冷地说道。
“家主,如果真这样做的话,恐怕不妥啊。”牧元还在努力劝说。
“现在,我才是牧家家主,我说可以就可以。如果找不到牧惊云,我们怎么拿得到复丹花,如果拿不到复丹花,我们又如何向那位大人交待。如果那位大人发怒,我们牧家倾刻就会烟消云散。为此,就算是牺牲一些人,也在所不惜。好了,你们抬大长老回去好好休养,明天的事情,我亲自来主持。”
牧惊世说完,不耐烦的挥手,让牧家下人,将牧元抬回了住处。
路上,牧元发现,有两名护院,每人手里拎着两具尸体匆匆向后门行去。
“这是怎么回事?”牧元隐隐感觉不对,于是问道。
抬着牧元的下人,吱吱唔唔言辞躲闪。
“说,否则,老夫命人将你们全部杖毙。”牧元怒声喝道,“咳咳咳……”接着,牧元便剧烈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一口腥臭的紫黑色血块,心里才舒坦起来。
“大长老,您不要动怒,不是我们不说,而是我们不敢说啊。天河公子说,如果谁敢乱嚼舌根的话,就会让我们生不如死。”其中一名下人,壮着胆子说道。
“难道,你们就不怕老夫让你们生不如死吗?”牧元声音冷厉。
“这,这,嗨,这些还不都是那位神秘的大人作的孽吗?自从那位大人来了,府里的女子,便人人自危,特别是那些十六七岁的女孩,黄花闺女,都需要陪那位大人修炼一种什么样的功法,最后,从了的,虽然最终会大病一场,但好歹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至于那些性子刚烈的,都被那位神秘的大人用强,硬生生的折磨死了。这已经是第八个了。”
那下人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泪水都在眼眶里打个转。
这些女孩子,大多都是府里的下人,她们本来就没有人权,生命更得不到保障,可是,却是天天与他们朝夕相处,看着他们遭受如此折磨,花一般的年龄的,便香消玉陨,心里何尝没有触动呢?
“难道这件事,家主就不知道吗?”牧元沉声问道。
那下人,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开口说道:“家主说,那位大人的要求,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满足,如果府中女子不够,可以去外面搞。”
“噗-”
牧元闻言,整个人猛然从担架上坐了起来,一口老血喷出。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失去了焦距一般。
牧家的机遇?还是牧家的亡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