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衙内听着这话,目光不觉转到了场边那头衔着半颗人头的金钱豹身上。
只见那头豹子浑身肌肉虬结而起,前身趴伏,后身紧弓而起,血红的兽目愤怒的盯住面前持剑的白衣男子,眦着的利齿间不断淌下混着鲜血的口涎。
仿佛随时都会猛的扑跃而起,一口咬断面具四郡王美丽的脖颈。
“一头豹子对四殿下?”仇衙内试探的问道。
竺逸派单手支着脸颊,颇有玩味的笑,“不是一头,是所樱”
仇衙内惊讶的睁了睁眼睛。
所有?
可是这场子里目前就只有一头豹子啊,难道一会还会放其他的豹子?
突然,只见那豹子猛地甩头,最终鸡肋的半颗人头便被它狠狠甩飞,人头还未落地,张着血盆大口呲着尖牙的豹子闪电般的拔地而起,直直朝着白鹜扑杀了过去。
白鹜双目瞳仁倏然一缩,脚尖一点,便斜侧着身子飞了过去,手中长剑倏然翻转,便朝着豹子雪白的腹部刺了过去!
纵使豹子身材再矫健,动作再迅速,白鹜都有自信在瞬间豁开它的肚皮,叫它当场毙命。
可就在长剑劈斩到豹子身前之时,一支带着哨音的箭矢突然破空而来,精准无误的瞄准了白鹜执剑的手。
这样即便能够顺利砍杀金钱豹,白鹜也要搭上自己一只手。
白鹜眉心微皱,瞬间抽手,暂且放那畜生一马的同时身子骤然后仰,堪堪避过了金钱豹子扑来的锋锐利爪。
这一切发生只在瞬息之间,白鹜后仰着身子,堪堪从金钱豹身下滑了过去,而后面那些被逼迫着仍在相互耕耘的男女人仍没有反应过来。
俯冲而下的金钱豹眨眼间就冲进舞者堆里。
这一次,就是黑衣蒙面女再掏出火铳来威逼,也无法阻止人们惊慌的逃散。
尖叫声,哭嚎声再度直冲房顶,而那头金钱豹刚才袭击白鹜却扑了个空本来就十分恼怒。
听得一阵比一阵的刺耳的尖叫,嗜血的兽性彻底被激起。
俯冲进人群最密集的一堆中后,尖牙利爪一顿扑杀,白花花的四肢,妆容精致的头脸,纤细的脖颈都在那畜生杀气腾腾的眼中纷纷残断分离,炙烫的血花在空中大片大片的喷溅而开。
凄厉的叫喊,惊慌的惨嚎立时响彻云霄,恨不能将观景楼的房顶整个掀开!
刚刚站稳的白鹜冰冷的目光倏然掠过二楼那些弓箭手的位置,便朝着肆虐横行的金钱豹主动奔袭了过去。
看到这里,仇衙内不觉疑惑的回头看了老王爷竺逸派一眼。
竺逸派懒懒瞥了仇衙内一眼,,“这一局,老四若是能保那半片猪不死,便算是胜了。”
仇衙内疑惑的睁了睁眼。
半片猪的是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他是能猜到的。
“那舞姬要是死了呢?四殿下输了又会怎么样?”
竺逸派嗤然一笑,转目望住楼下白鹜,目光阴鸷而残忍。
仇衙内不觉打了个寒颤,非常识趣的闭上嘴巴,转头继续看那楼下的一台好戏。
虽然老王爷竺逸派没有回答他,可是从他那别有意味的目光中,仇衙内已然猜出一二。
肯定就如同他自己折磨那些男宠一样。
或者手段比他还要残忍数倍。
这样想着,仇衙内再看到那执剑跃步于一汪汪血泊之中的俊逸身影,再度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
而楼下的白鹜,唯一的目标就是尽快了解那头发了狂的金钱豹。
本来凭着他的身手,趁着那畜生发狂撕咬其他饶空档,一剑取它性命并不难。
真正难对付的是二楼不时飞来的暗箭偷袭。
每当他即将要攻到豹子要害之时,总有几只角度刁钻的箭羽直直奔着他致命软肋而来。
看着面前那些鲜活的性命不是成为野兽齿间肉,就是被纷繁的箭羽击中,白鹜眉头拧得越来紧。
再这么疲于奔命,早晚会叫那发了狂的豹子一口咬掉中央被悬吊起来的女人。
他必须尽早破局!
楼上看那血腥场面看得越来越亢奋的仇衙内眼看面具四殿下一记漂亮绝杀再次被箭雨逼退,不觉兴奋的抬手重重拍了下围栏,高高叫了一声“漂亮”。
他可一点也不想那四殿下得胜,老王爷竺逸派既然能用慈饕餮盛宴来招待他,搞不好一会折腾落败的四殿下时,还能让他沾点眼福。
对于传中美过所有女饶四殿下,他可是忍不住的想要一览他的真容了呢。
可就在仇衙内口涎都要馋得淌下来之时,一道银白的寒光却直直的朝着他的面门射来! w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