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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诺那对温小筠亲昵的动作,落在杨之拓眼里,却是别一番风景。
他的眼皮微微的跳了一下。
虽然他早就派人往外传扬鄞诺与温小筠之间有着一层见不得人的亲密关系。
伤风败俗,为世人所不齿。
但他自己十分清楚,根本没有那么一层关系。
他故意散播谣言,只是想搞得他们二人身败名裂,叫他们再没有脸在滕县待下去。
但今天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之前一点也没冤枉这两个家伙。
杨之拓自己虽然没有豢养男宠的癖好,但久在纨绔公子圈里混,什么新鲜的花样都算见过。
所以在短暂的诧异之后,他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这两个人的身份特殊了些,办出这种丑事格外叫人不齿了些。但只看温小筠那女里女气的小脸蛋,那不堪一握的小腰身儿,对于鄞诺的禽兽冲动,他多少也能体谅。
另一边的温小筠由于背对着杨之拓,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注意力全放在了面前的鄞诺身上,“棋如意与佘甘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听到鄞诺与温小筠就要在这里分析,杨之拓顿时将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放下,急急上前一步,“这毕竟还在花楼里,保不齐门外或是隔壁有人经过,咱们就在这分析,会不会不大安全?”
温小筠回头望向杨之拓,弯眸一笑,“不用担心,鄞诺的功夫很厉害的,三丈之内有人接近,都不会逃过他的耳朵。”
杨之拓惊讶的睁了睁眼。
之前在衙门里进进出出的,他知道鄞诺功夫很厉害,却没想到竟能厉害到如此地步。
杨之拓的异样温小筠没有发觉,却逃不过鄞诺的眼睛。
不过现在并不是跟他计较的时候。现在最急需做的事,就是对付花楼里的山贼们。
杨之拓欠的债,鄞诺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算。
于是鄞诺就将棋如意与佘甘在屋里所有的对话都复述了一遍,就连粉姐儿在门口的对话也没漏下。
“粉姐儿竟然也出现了?”温小筠的眉头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那就是一连出现了火门门主、巾门门主、妖门门主,三位门主级人物。看来这小小滕县县城,对于温香教来说是相当的重要了。”
杨之拓越听头越晕,“这些山贼不就是温香教的人吗?怎么听温书吏这话,像是两股势力?”
温小筠挑眉瞥向杨之拓,“杨公子,你跟滕县山贼应该打过很多交道,对于他们的底细,你还知道什么?”
杨之拓咬了咬嘴唇,翻瞪着眼睛回忆了一阵,才继续说道:“我们虽然私下有些联系,实质上走的也并不近,来回都有专门的人传递消息。”说到这里,杨之拓略略迟疑了一下,“说来惭愧,我们杨家只是想养虎自重,两头赚点油水罢了。对于山贼的事,实在知道的不多。几次交道后,家父曾派出人手,暗中打听山贼们的近况,以免养虎自遗患,最后反被咬一口,那就不划算了。”
温小筠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之拓是真的很狡猾,虽然现在转头在帮助她和鄞诺,但涉及通贼之类的罪名,还是谨慎得不行。
对那些明显逃不过去的罪名,就一股脑全堆在他那刚刚死去的老爹身上。
就跟一条泥鳅似的,又滑又黏,狡猾得不行。不过现在并不是跟他较真的时候。
她语气平淡的的问道:“那杨公子你怎么知道的温香教?”
“哦,”杨之拓老实回答,“中间有一次就是温香教的人来传信。那人自称是温香风门门主,我和父亲并没有多问。只以为那窝山贼就是温香教的手下。”
“鸠琅?”温小筠几乎脱口而出。
杨之拓连连点头,“就是他,总爱拿着一把扇子,文质彬彬的,从外表上看很像是个读书人。第一次见到他时,我还很意外,我本以为山贼都是五大三粗的莽人粗汉呢。”
温小筠与鄞诺对视一眼,目光复杂。
察觉到温小筠话里话外的意思,杨之拓又追问了一句,“依温书吏之见,那温香教与东山山贼到底是什么关系?”
鄞诺接过话茬,“那就说来话长了,现在不是分析他们的时候。还是先看眼巴前儿的事情要紧。”
杨之拓点点头。
现在的确不是说话的时候。
“杨教谕,”鄞诺又继续问道,“我在你家机关天花板之上,虽能听得到下面的声音,却看不到其中情景。粉姐儿忽然出现那里,屋中众人反应明显非常诧异,你可有看到什么诡异之处?”≈ap;lt;centercss=≈ap;quot;clear≈ap;quot;≈ap;gt;≈ap;lt;script≈ap;gt;hf;≈ap;lt;/script≈ap;gt;≈a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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