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歌听言心里有了心暖意她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一个起身就坐了起来,“徒儿,会不会觉得为师没用。”
孟玹霖摇了摇头眼里依旧是一片崇拜,“师尊自然是最厉害的。”
有她们两人的答案木鸢歌突然升起了无数的动力,她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两瓶精力丹给了两人,“这是可以恢复精力的丹药。”
她现在已经不甚在意了,毕竟她的主职还是丹药师而不是剑士,打不过也挺正常的,她这般心大的安慰着自己。
可尽管这样子她内心深处还是有着许多的不安以及几分自责,是不是她在强一点,那么关良几个人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她对这世间凡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可她也不想这世间人在死在她的眼前了,这一生她见过的尸体已经够多了。
三人将精力丹吃了下去然后随意找一个房间住了下来。
木鸢歌将自己在万人谷下下看到的名字对他们说了一下。
姬千钰很快就脑洞大开,很快就提出了一个设定,“木鸢歌,你说关锐会不会不是那个小孩儿所杀而是……”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木鸢歌的传音符就响了,木鸢歌摆了摆手阻止了她的话接了起来。
传音符中的让人是许广济,他身穿一袭青衣远远的看着竟有点文雅的气息,可他一开口就万万和这文雅两字搭不上边。
“鸢歌呀,你们在哪呢?”
木鸢歌看到他皱了皱眉,“怎么就你一个人。”
许广济当即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在嫌弃我,木鸢歌你怎么可以嫌弃我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旁突然出现了一双纤细的手将许广济的脑袋从传音符中给移开了,他的身影也一同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中。
他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他不急不缓的叫了一声,“木鸢歌。”
他的声音很沉重有种说不出来深沉、余音悠远,散音松沉而旷远,让人忆起远古之思。
他名为弦歌,他是青玄门的供奉长老,传说他如今实力已到渡劫期,甚至比渡劫期还要高上了许多,也没有人知晓它的来历。
木鸢歌在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青玄门的长老了,她小时后对这位美男子很是喜欢,经常粘着她,于是她偶然知道一个秘密,他是玉琴的化身。
这世界上能让木鸢歌这种一向自傲的人放在心上的也就那几个,了痴是一个,这弦歌也是一个。
因此她可以对许广济各种嫌弃,但面对弦歌的时候,她不敢放肆,她一瞬间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就连自身的气势也变得乖巧了起来。
“弦歌,你怎么来了。”
弦歌笑了一声,他语气很是温和,眼中尽是慈爱,“怎么鸢歌可是不欢迎我。”
叽叽喳喳的姬千钰此刻也闭上了嘴,这青玄门除了一个能让她闭嘴的木鸢歌外,也就剩下弦歌了。
看到他,木鸢歌也不自觉得带了一点女孩的“娇憨”,“弦歌,明知道我不是这种意思。”
都说娇羞是低头的那一瞬间,现在的木鸢歌大约也是如此。
孟玹霖顿时将手死死的握紧,那被修剪的指甲此刻竟朝掌心扎了下去,留下了紫色的疤痕。
可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注视盯着他。
弦歌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一旁的男孩儿,“这就是鸢歌你收的徒弟?”
木鸢歌这时才反应过来孟玹霖的存在,她连忙将人抱了过来,如献宝一般讲着孟玹霖,“对弦歌这就是我的徒弟,是不是很可爱。”
孟玹霖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面色发青,他上辈子迟迟不表白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
弦歌打量了他几下,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放了点心,“鸢歌的眼光我自然是认同的,对了你乾坤袋里我放进去几个小玩意儿,鸢歌可以给他。”
许广济这时不甘示弱的插着话,“木鸢歌,哎哎你们怎么就聊起来了,你到底在哪呢?”
姬千钰这个时候也开了口,“我们在青砖房里。”
要是平时她肯定还会嘲讽一下,可现在有弦歌在,她的脾气也好了许多。
但许广济才不给她面子调侃着,“哟,小毕方,你今天怎么就这么好说话?”
姬千钰听不起激当即道,“你快点滚过来了。”
邹书泽在乾坤袋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傻鸟。”
他在异闻录里查了一下弦歌的名字,可除了弦歌性别男是青玄门的人外就再也查不出来了。
《诸天至尊》里这几个人的章节只有姬千钰的的多了些,不过那也才几万字。
更不用说弦歌了,他这种看了许多遍《诸天至尊》的人来说甚至连弦歌的名字都没找到。
“鸢歌乖乖的等着不要乱走,我一会儿就过去了。”
木鸢歌如今已经成为真人,身份地位很很尊贵对外的形象也是孤僻清冷
可如今有一个人如对待孩童一般道,“乖乖的在那等着不要乱走。”
而木鸢歌对那人也是如小姑娘一般,这怎么不让人觉得惊奇。
孟玹霖从这个男人的出现开始,就没几分好脸色,他那深色的瞳孔此刻更是一片幽深,那深处充满了愤怒和涩意……
可他却不能以道侣的身份说些什么,他压住自己胸口的愤怒,努力挤出了一抹笑意,“师尊,他是谁?”
此刻传音符已经停了,木鸢歌也恢复了镇定她淡淡道,“他呀,你可以叫他为师祖。”
光是看她现在这幅样子,根本就不能看出她之前的那种娇羞。
孟玹霖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心中的苦涩几乎有些让他不忍在问下去,他怕他会失礼问出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
上一辈子,孟玹霖准备开口表白,他看到的是一向面色清冷的师尊,突然有些娇憨的对着一个男人撒娇。
他顿时停下了脚步不敢上前,而后握着同心锁在清居阁站了一个下午。
木鸢歌出来的时候看到孟玹霖的手里的东西有些好奇,“子铭,你手里的粉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