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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
    重新找个徒弟,木鸢歌听到金麓的这句话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她正经的神色才知道她不是说笑。



    木鸢歌心想就算孟玹霖这辈子都不能修炼,她也会好好照顾这人的。



    现如今孟玹霖只不过是修炼困难,她又怎么可能抛弃自己的小徒弟,她摇了摇头,“说笑了。”



    金麓的实力一直都很强悍,她一向就看不上那些磨磨唧唧和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的着那种人,她一向认为这种人都是没有脑子的。



    她双眸一片认真甚至已经思考起了人选,“我这边还有个人选虽然是双灵根但灵根很是纯净如果你要的话我就给你。”



    她的反应其实也可以说是修真界的常态,毕竟一个灵根被封印的人就算他天赋再好,也不值得你背负那么大的危险冒险去救他。



    毕竟这又不是话本,仅相处几个月的时间哪有那么多的深情。



    旁边的许广济没有发言但从神态上也能看出他的表态,一个没有长成的天才和一个有望炼制出神品丹药的丹药师来说这两者之间根本不值得比较。



    这世界上天才那么多但夭折的天才更多,虽有“30年河东30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但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



    木鸢歌凤眸微微下垂,她在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情绪,她声音有些低沉但却不容人放肆,“多谢两位关心,我不换。”



    好像不管在哪里都会有一定的针对,当初10岁的孟玹霖和妖兽毕方初见司锦泉指责的是妖兽毕方,而不是孟玹霖的调皮



    他把那当作成一个小孩子的玩笑,而妖兽的反驳却被当做了没有教养。



    金麓眼里有一丝不解,这种事情在她看来很正常,毕竟这修真界要的从来都是强者,一个明明没有好结局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希望。



    但尽管她有多少不解,也没有质疑她的选择只是随意道,“随你。”



    木鸢歌缓缓一笑随后有意思的搓了下自己的手指,“两位觉得这是什么东西。”



    这才是她将两人拉出来的原因。异闻录虽然厉害,但总有一些事情,它没有涉及。



    这次就是,这个时候就应该求助活了许久的友人。



    金麓没有任何思索脱口而出,“大能的封印我曾经在一个人身上看过。”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恍惚好像想起了什么。



    邹书泽当即准备在异闻录上找到她的名字,可不管他做什么动作,这异闻录都不再动弹。



    他心里隐约闪过一丝念头,这异闻录是真正的神物,他不能操控异闻录,或许只有异闻录同意或者是等他实力强大以后才能再操控着异闻录获取他想知道的信息。



    许广济听到金麓开口当即打着哈哈将话题引过,“行了啊,疯婆娘,哎,你这眼光真不行,这明明就不是大能的封印。”



    疯婆娘这个称呼一直是其他人私下对金麓的“尊称”。



    如今许广济一时着急竟然有几分作死的喊了这个称号,他当即觉得自己性命怕是要不保他立刻闪在了木鸢歌的身后。



    金麓果然眉心一皱,她的手下意识的挥了过去。



    虽然木鸢歌有些瘦弱,但也能抵挡住。许广济的大部分身影,可她的拳头好像是被施了什么追踪符一样,就这么直接的一拳打了过来。



    而许广济只是轻轻一躲将那大部分力道躲开了,但他并没有完全躲开依旧被拳头打中了。



    “啪啪”的声音很是让人不忍,不过这两个女人都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心软这个设定。



    最后还是木鸢歌拯救了他同时也停止了这场自相残杀,“许广济,那你怎么认为?”



    许广济做戏做得很足,只见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哀嚎的叫了几声,随后颤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指责道,“哼,你都不帮我,我为什么要说。”



    男孩子撒娇,本来是一件很可爱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许广济这种只想让人踹上几脚而后给乱拳打死。



    金麓此刻也双手抱拳随意的放在胸口正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许广济会说出什么哲理。



    许广济不愧是拿着笑话大全的人任何人和他在一起好像都变了一个画风弦歌如是之前的姬千钰也是,就连掌管戒律堂的人也是如此。



    许广济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句,发现眼前这两个人确实不给他面子,他只好把手放下。



    想他这人漂泊的一生虽不如那些大能但也混的还行,他甚至还混上一个真人,平时结伴而行也是和那些少主啊,家主啊同行



    可一回到青玄门就仿佛浑身的气焰被压了下去被处处欺负。



    但让他离开这些青玄门确实万万不可能的,有时候他光是想了想离开青玄门仿佛连金麓这个疯婆娘都有些让他有些恋恋不舍。



    这里包含了他的种种回忆,他喜爱这里,这里有他成长的记忆,有他想要守护的人也有护着他的人。



    他在这里长大,也想在这里安家不管他在何方历练,他都知道青玄门会永远是他的后盾也是唯一一个毫不介意能包含他所有的家。



    他稍微正经了点,“我曾在藏经阁看到过一本杂书,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这种人被天道所厌。”



    木鸢歌起初没有任何表情,可当许广济他才刚才说出被天道所厌这四个字的时候。



    她瞳孔微微放大,两只搓在一起的手指也停止了动静,她下意识的朝许广济的方向跨了一步就连耳朵也竖了起来。



    可许广济却非要卖个官司,“想听么,想听的话就求我呀。”



    木鸢歌此刻恨不得伸出脚将眼前的人给弄死然后再用了个搜魂,毕竟这个人傻了才好傻了只剩下那一张尚可一看的脸,也是青玄门对世人的一个交代。



    金麓双手环胸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没有看到后面的内容随便瞎编的。”



    许广济黑黢黢的眸子里有一丝尴尬在场的几个人谁不是个人精,仅仅是一丝情绪的暴露,她们就知道了什么。



    木鸢歌更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拳头也有些痒,但这种殴打同门的事情,她还是要注意一下,不过她眼睛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注意,“以后的丹药你自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