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长时间给她了,那怪物将那些人处理好以后就过来她这边了。
木鸢歌只能将自己手中的木剑扔了出去,然后准备趁着他转身的时候自己一个闪身钻进去。
这怪物虽然武力高深,但并没有多少智慧,以往这种这种手法这个怪物都会上当可如今不知怎么回事,那怪物竟然没有拐那木剑
竟然直直的朝她扑过来,它虽然身体比较小可武力好像是所有怪中最厉害的那个。
因此,木鸢歌受了很重的伤,但木鸢歌好像拿这好像能察觉出这个怪有些手下留情。
因为有好几次这个怪物直接扑向她的命门时都手下留情,放了他一手,就好像是被人指使着收敛了自己身上的兽性。
也因此,她才能活着进入这个地方。
木鸢歌在这里没有见到人,还在叫着哑女的名字。
那个村民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看向哑女,只要现在那人能过来看到这一切的事情是不是就了解了。
哑女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说她来看到这一幕是以为我在害你呢,还是以为你在强迫我呢。”
确实,特别是这种姿势,他顿时将身上的人推出去。
可这哑女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的重量的有如千斤,他怎么也不能将人推开。
“知道吗,在她面前乖一点,你要是敢透露什么消息那你的性命大约是不想要。”
俩女的外貌合适温和让人看一眼就能知道是那小家碧玉适合捧在手机上宠爱的那种。
可如今她用来威胁人,竟然也能让人生畏,胆战心惊。
她就像那妖女剥夺人间这最无辜最美丽的样貌却做着这世界上最狠心的事情。
男人不敢多说些什么,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
哑女这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起来。
她刚一起来这个时候木鸢歌就来了,她看到只有两人的身影,有些疑惑,“那小孩儿呢?”
村民口中有无数词语来形容雅女的罪行,可哑女只是轻飘飘地朝看了他一眼,他嘴里的话立刻换了一句,“我……我不知道,大约是被野兽吃了。”
他显然是高估了他在那正道人眼中的地位,这正道的人,只不过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哦了一声。
这个时候的他甚至在心中庆幸自己没有耍那些小聪明。
不然的话,他更怕这个正道的人一脸不信,然后哑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是他所杀,然后那正道之人就联手将他自己杀了。
当然他更怕的却是木鸢歌真的信了,这哑女到时候也只不过是少了玩耍的乐趣。
反而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说不定到时候连同他和这个小道士都一起被哑女给灭了。
哎,他看这小道士面容稚嫩,年龄大概不大,如果他有孩子的话他的孩子也和他差不多大了。
现如今就当时他为那个小孩儿赎罪,这次就让他这个大人来保护她就行。
毕竟哑女变成这个样子他们才是主责。
这个老人身上一向猥琐,这一刻面上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点担当,甚至连身板也硬了不少。
老人虽然这么在心里想着,可光是想想这种事情任何人都可以做,他自然也是可以的。
但要做出来这实属不易,就算老人一开始这么想着但面对哑女的时候还是从心里有些胆怯。
“继续往前走吧。”木鸢歌没有注意到他的心思,她此刻被哑女搀扶着。
她的视线看着前方,没有看到什么,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想要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哑女身上。
她甚至想要就这么待在地上,不想要再往前走那几步,但是她看着哑女瘦小瘦弱的肩膀,她只能忍受那锥心的疼痛往前走着。
哑女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有些诧异的看了她几眼,她也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能忍受痛苦的折磨。
这怪物是她自己亲手弄的,她当然知道这怪物的攻击力有多少,人受伤以后会有多么痛苦。
她没有想到,就算这个时候这个正道人士还保持着所谓的绅士风度。
她内心深处顿时在心里多了几分揣测,她一时不想让这个人夭折在这小小的金丹期上了。
她想要看着她一步步往上走想要看着这个人成为那天上的星,想看一下这个人到最后能走多远。
等她成为那让人爱戴的的真人以后,而她这之前曾经哄骗过她,提起来也算是一种荣幸。
哑女莫名的有些兴奋,光是想到那种场景,她就有些颤栗,她比划着自己的手势,尽量不让那兴奋跳出来。
她不过是仅仅比划着几个手势却让人心中生温,木鸢歌现在的视线打量着前方,防止周围的怪物出来。
那奇形怪状的怪物就藏在这附近隐藏起来就像是他们看着人唾液横流,他们此刻都在攻击状,好像下一步就要攻上来。
但他们有些恐惧的看了一眼那个面容乖巧,默默搀扶着那血液有些香甜的哑女。
他们怕这个女人,他们不听话的时候,这个女人丝毫不管他们是不是妖兽还是什么,她总会用着最严厉的方法惩罚着他们。
因此,直到现在他们这些妖兽被驯服的象条狗一样,如丧家之犬的这儿等着她……等着主人的乞怜。
那哑女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算千万般不愿意,那疼痛仿佛还历历在目,他们不敢违抗只能降低自己周身的危险。
木鸢歌这个时候已经很难睁开双眼,他只是凭着本能再往前走,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哑女的胳膊,大约太过用力了她的指尖,有些发白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带你……你们出去的。”她承诺着,虽然她不知道这村民为什么会帮她,但不管这些人有没有帮她,她都一定会带着这些人的。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用了点力气死死的抓着一处。
那个地方正好是哑女的胳膊,等她反应过来,哑女的那胳膊上已经留下了几个指甲印。
哑女的衣服很轻薄,在胳膊那一处的布料更是轻薄,此刻那布料竟然已经被木鸢歌抠出了几个洞来。
她胳膊上的指甲印出竟隐隐约约的犯出了一点血色。
“她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