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孟玹霖虽知道她不过是开玩笑但还是有些生气,他低着头不想在搭理前面的人,自己走着自己的路。
木鸢歌也没哄过人,她叫了一声,这人还不理她,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青楼不过是个风月场所听听曲而已,怎么就生气了。”
不对还耳红了,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张平常冷淡的脸如今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徒儿,你不会以为,为师是要给你找女人吧?”
孟玹霖眨了眨眼睛,“不是吗?”
木鸢歌此刻丝毫没有顾忌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得格外开心,“徒儿,你是不是分不清青楼和妓院的区别。”
孟玹霖揪了揪自己的衣服,“师尊,这有什么区别吗?”
“青楼只是个听曲儿的雅处,而妓院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孟玹霖有些尴尬,上一世,他在掌门姬千钰姬千钰的管教下一直都认真修炼,就算调皮也从来没有去过这些地方。
上一世的司掌门没有这么早就渡劫,在他15岁的时候司锦泉渡劫失败了一直照顾他的师父死了连孟氏一族都人都消失了。
他来到了木鸢歌这的时候,木鸢歌说过只要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于是他一直在修炼没有时间去做其它的,他喜欢师尊后,全身心都只有她一个人,因此他这么一个人竟然意外的纯情。
“那师尊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木鸢歌很自然道,“我嘛,自然是见识过了,放心,等以后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孟玹霖默默的在心里记下了一笔,等以后……
姬千钰和两人已经进了青楼,妈妈桑,“两位爷还要做什么?”
他瞪了一眼自己的下属,示意他别瞎掺和。
姬千钰不急不缓道,“你想想谁家青楼的鸨婆这么凶?”
男人紧皱着眉头,“这位姑娘,你到底有何贵干?”
“自然是要过来抓人的。”姬千钰看了一个清秀的姑娘,她招了招手,那姑娘指了指自己,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立刻走了过来。
姬千钰直接将手放到了她的腰上搂着她走到了二楼的雅间,“鸨婆给我们两个开雅间,我们上去听个曲。”
“鸨婆”简直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拉了出去,“你跟我过来。”
姬千钰对着不可思议的姑娘抛了个媚眼,“放心,我还是最喜欢你的,等一会儿我就过来找你。”
两人拉拉扯扯的离开了,这一路上姬千钰还不停得对旁边的人解释着。
没一会儿整个青楼的人都知道这里来了个口味奇特的人竟然对鸨婆有了兴趣。
“虽然有这么多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的美人,但我还是最喜欢你。”
男人气得脸色羞红,那涂了一层白白的粉也难以抵抗住给他脸上散发出来的热气,“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的计划,我们这些人为了这个抓住这人布置了几天了?”
“你们这个这么粗糙的计划竟然还布置了那么多天,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二楼的人一直盯着你们吗?”
她察觉到香气以后就将灵识在外面她就察觉到二楼有一道视线正在观察着他们。
所以她干脆将计就计上前打岔帮一下这些笨拙的人,“她在外面就就察觉到了视线,
男人脸色一变,“你,怎么发现的?”
“我……”姬千钰沉吟了半刻也不知道怎么说。
男人没有管这件事最好准确性,但只要有一丝危险他就要提前通知,毕竟这关乎着无数人的性命。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口哨吹了几下,表示事情有变不要轻举妄动,先撤退。
“算了,不管你怎么知道的,反正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不然我们这次损失惨重。”男人说,“不过青楼毕竟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姑娘还是早点离开吧。”
姬千钰现在并不想离开,她才刚有点空闲时间,“你不用管我,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寻欢作乐的客人就行了。”
男人也不和她再说了,“只要不打扰我们的计划就行。”
“这是自然的”
两人商讨好以后变一起的回到了青楼,才回到青楼两人就看到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
一个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另一个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此刻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正护着旁边的男人,不让周围的人有接触到他的机会。
男人有些奇怪今天这怎么来了这么多俊美的人,还没来得及感慨就见身旁的人已经走了过去。
“你别过去。”男人急忙拉住姬千钰,“这两人一看都非池中之物,你别过去招惹他。”
姬千钰诧异了一会儿故意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自讨苦吃的。”
男人将手放了下来,只见下一秒姬千钰就走了过去和他们两人说了一些什么,他们三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淡淡道,“多谢你照顾她了,帮我们三个开个雅间就好。”
二楼的人往下看着,这青楼里的姑娘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三位男装打扮的人看着,“你看下面又来了两个男人还和刚才的那位男子相识。”
这三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风景线很吸引人的视线。
二楼的人看了一眼对她的搭档道,“确实不错,你要哪个?”
“我毕竟喜欢温柔的,另一个就给你了。”
“好。”
她们两人已经将猎物挑好了,等待着他们三人上楼,她听到隔壁雅间的动静立刻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我们走过去敲门吧。”
两人靠近还能听到乐器的声音,姬千钰将一开始挑中的姑娘带了回来,不过这姑娘被三位俊美的公子包围着眉目传情连琴声中也多了一丝靡靡之音。
木鸢歌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眼睛却盯着人间姑娘看,她一到这里好像突然换了个人如鱼得水一般调戏着人,“姑娘,觉得我们这三人哪一个长得最为俊美?”
“这……”她咬了咬唇有些纠结,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这张脸竟然要比女子还要细腻,她下巴被折扇微微抬起。
耳边是有些清冷的声线,“姑娘要是不选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这种反差让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木鸢歌干脆用折扇划过她的耳垂轻声问道,“姑娘可要和我春风一度同床共枕。”
“咔嚓”一声让木鸢歌稍微远离了一点女人,只见孟玹霖脸上一片温和,手被杯子的碎片划伤了此刻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血。
木鸢歌立刻放下女人走到了孟玹霖的身边,她从乾坤袋里拿出了瓷瓶,到处了一颗药丸递给他。
孟玹霖没有接过只是吐出了一句话,“师尊手上有别人的气味。”
木鸢歌一时竟觉得心虚,她将丹药和瓷瓶放到桌上。
就在孟玹霖以为她会强硬塞过来或者说自己吃的时候,木鸢歌已经那出手帕用她擦了擦手,“没有了,你吃吧。”
孟玹霖心中的那些郁结减少了一些,他挑衅的看了一眼脸色一言难尽的姑娘。
有了药丸以后,他手中的血几乎立刻停止,那道伤也结成了疤。
木鸢歌又拿出了凝香露为他涂抹,掌心的疤正慢慢的变小变淡。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姬千钰自觉的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位女子。
这两位女子五官妩媚身材较好穿着若隐若现的纱,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就连声音也带着几分媚意,“公子,我们可否进去。”
姬千钰的声音早就做了点伪装,此刻听起来带着几分磁性,“可是有事?”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要是这人口味不那么独特,她们也一定要弄了他,“是这样的,我们见三位公子气度不凡当下变升了结交之意。”
青楼也有规定,不能强迫青楼中的人与之欢好也有几分傲气可以挑选客人,'只要姑娘愿意也能与之欢好。
这的姑娘都精通琴棋书画且有几分才气因此能得到姑娘的青睐也成了风雅之事。
可她们三个两名女子唯一一个男的还早已情根深重非她不可还会吃女子的醋更别说这些了。
“这样啊,我过去问一下。”姬千钰只微微掩了一点门,就走回去和木鸢歌两人说了一下。
“这两人是狐族小妖。”身上一股味道几乎掩盖不了,她那天闻到的香味就是这两个狐妖施了法术的缘故。
“狐妖啊。”木鸢歌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声,自从知道姬千钰受伤以后她对狐妖一族的人就都没了好感,如今倒也可以问一下她们的下落,“让她们进来吧。”
这间房早就被人监视着,她们刚有动作就被发现了,“将军,那两个可疑人物去了隔壁的房间。”
“没跑就行。”男人提着的一口气还没吐出就反应了过来,她脸上的白粉往下掉着,“你说什么,那间房不是那个女人的房吗?”
他脸色黑如锅底,他胸膛倒是倒是将那两个白馒头给振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往下推了推。
一旁的下属捂着嘴不敢笑出来,生怕惹他生气。
“随机应变”男人说完又添了一句,“多派个人把守。”
“进来吧。”
两人进来以后,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人,木鸢歌长发翩然,并未用任何玉冠和发带束扎起来,十分随意,耀黑的长发落在那双冷厉的凤目旁,衬得这张脸庞更加高冷出尘,如同月色一般冰冷淡漠。
但他却低着头很是温柔的为一旁的男人涂着药。
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多么完美的皮囊,很快就是她的了。
她看了一眼还在弹琴的女人嬉笑道,“公子有我们姐妹二人不不就够了,怎么还要这个姑娘呢,不妨将人弄出去。”
木鸢歌头也没抬,熟练的搭着话,“若我只要姑娘,你一人呢。”
孟玹霖的手不禁握紧了她的胳膊好像这样就能握住这个人。
木鸢歌轻轻的摸了下他的掌心示意他放松,“怎么姑娘不说话了?”
孟玹霖此刻也没有不说话还是那么安静,嘴角甚至勾起微微的弧度,他那深色的瞳孔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却让众人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那丝丝点点的冰冷和漠然。
两个狐妖有些纠结,“公子有三人,只我一人怕是难免有些招架不住。”
木鸢歌不急不缓,但尾音却微微上扬着勾得人心痒痒,“那照你这么说,我们有三个人,你们有三个人,那不正好吗?”
一开始的女子眼眶一热,他知道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这儿的头牌,两个相貌一模一样的人很受喜爱,通常这两个人只要是她们两个看上的人没有人能挣脱。
如今这位公子竟然没有赶她走,她顿时心中多了一点暖意,她又想到了刚才这位公子在耳边说得春风一度的话,她咬了咬唇,要是这位公子的话,她好像也没那么排斥。
孟玹霖在她一旁浑身的肌肉立刻绷紧了,这样的师尊是他从未看过的一面,简直带着致命的吸引。
“别动,是不是疼了,我轻点。”
木鸢歌此刻声音虽然有点低,与刚才完全不同刚才的声音像是精心调制好,精心谋划的诱饵,而此刻她满是关心。
这样的师尊只有他一个人看过,真好。
孟玹霖此刻只觉得轻飘飘的,一时哄三方,木鸢歌也真是厉害,修罗场轻轻松松的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