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歌微微垂眸在众人不在意的地方轻笑了一声,她心里看不惯这些人,如今看着这些吃瘪竟然也觉得格外开心。
这件事浮尘一言堂,完全不需要其余几位长老的同意,这本就不是正常的一件事情,但此刻他们却觉得极为正常,好像理应如此就连木鸢歌也觉得浮尘当真为大师。
“历练之事暂且不论,不知几位对鬼界的新鬼王有何见解。”
来这的宗门,几乎包揽了正道大半有名气的门派。
这时许广济合上了折扇用它碰了碰木鸢歌,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许广济“低声“道:“木鸢歌,这新鬼王来得可真巧合。”
这巧合到有些人甚至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这一届的历练刚刚开始,就突然冒出了新鬼王的消息,身为正道人士怎么可能不被这种事情吸引,因此本就摇摇欲坠的历练此刻再也无法隐藏。
“确实蹊跷。”木鸢歌冷淡的应了下来,至少上一世直到她的死亡,她都不曾听说历练之事暴露。
这一世改变了许多,连原本不存在的凤章一人都露出了身影,这一切到都像是被人所操作的一样。
木鸢歌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向冷清的声音带了几分诧异,“我记得凉城是佛家管辖,怎么会委托青玄门?”
浮尘大师轻轻点了点自己眉心的那点朱红,“凉城怎么会委托青玄门?”
有几位为不知所云的长老哈哈大笑,“木鸢歌可是说笑了,难不成真的以为青玄门要比这佛门高上些许?”
他们看似随意的话实则心中的那些嘲讽和讥笑,毫不掩饰好像凭借这些话就能贬低清玄门从而抬高佛门让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开心一样。
高堂上的那位人,依旧飘飘欲仙看不出喜怒这些话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他只是微微抬起了手却让那些议论纷纷的长老们就停下了说话动作,等着他的指令。
只看皮囊表面之上的情绪到真是一群信徒听从着神灵的指引而皮囊之下的狼心狗肺又有谁知道?
“鸢歌真人请讲。”
“浮尘竟然不知?”木鸢歌装模作样的抿了抿唇看似随意实则将私下精心准备好的委托书放到桌上,“我当初因担心爱徒所以特意去问了一下司掌门,蜀中有没有委托?”
说到这许广济笑了一句,“你那小徒弟那么黏人,没想到就连历练也让你陪着。”
木鸢歌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是挺粘人的。
她这个时候倒是忘记了当初到底是谁眼巴巴过去的。
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对着几人继续道:“不过蜀中倒是没有,只不过有一个凉城,但我当时比较担心就去了凉城。”
“我刚到凉城,就发现凉城已经鬼气缭绕,没有一丝人烟仿若荒村一般,浮尘大师可否解释一遍。”
浮尘大师向后看了一眼,“可有此事?”
浮尘的声望在这儿,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发展什么势力,他只要随随便便的说一句话,就有无数的人人去为他做些什么。
身后的小弟子摇了摇头也不知所云,“浮尘主持,凉城并没有像佛门申请委托书,而巡逻,而在凉城附近巡逻的弟子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将人带过来。”浮尘轻飘飘的将这件事解决了,“如若凉城真像鸢歌真人所说那我定会向诸位赔罪。”
木鸢歌捏了捏指尖,她现在思绪有些混乱,浮尘定不会做出此事,那她在凉城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是否会和鬼界以及新鬼王出生有关。
在这的人大多都听过一耳朵她的事迹,有人笑道:“我倒是曾经听说木鸢歌历练的时候妖魔当道,鬼怪横行,那木鸢歌是怎么从历练中回出来的?”
这句话让木鸢歌直接跌到了回忆中,她怎么从历练场景中回来了的……凭着一口气,筋脉断裂,修为尽失,爬回来的。
许广济将手中的折扇拍到桌子上,折扇与桌面相撞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长老这话倒是有些……有事分寸。”
“那你告诉我,”那顶着一头白发的长老一掌拍到了桌面上与许广济小打小闹不同那不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桌子,就这么被他砸出了一个大坑,“那汝等小儿告诉我那化神期神奇的徒儿怎么没能逃出来?”
这长老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一代枭雄,少年成名,一路顺风顺水最后遇到了玉华门的掌门的独女也是他的大师姐,他一路顺风顺水却在心悦这件事上成了败兵
但他还算潇洒,看着大师姐嫁给了他人,最后还收了她的儿子为徒弟,因此,这位长老的修真界颇有声望,乃为君子也。
他所说的徒儿也是大师姐唯一的儿子,……他的死,也让这位长老一夜白了头,修真界对此有为雅称名为,“白头翁”和木鸢歌的弃剑炼丹都为修真界奇谈之一……
……
这件事是木鸢歌从痴心长老那里得到哑女死亡的真相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少年人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就这么容忍被人欺骗甚至于玩弄。
木鸢歌从小胆大包天,再加上几位师兄弟的推波助澜,她不再管青玄门所定下的规矩独自一人想要去和哑女拼个你死我活,去质问一声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底还是少年人信心。要是现在的她,就知道,哑女的死亡也算是对历练之事进行一个了解。
哑女放过她虽有一种愚弄正道人士的心里,但也希望这个这未来可期的正道人士能看到自己还活命的份上少来打扰妖魔也算各自安好。
但木鸢歌少年成名多少都有几分傲气在骨子里作祟,于是,她真的就背着一个行囊私自下山去妖界找哑女了。
她这次历练足足离开了青玄门十几年,甚至差一点错过了师父的死亡的信息。
木鸢歌从痴心长老那得到信息以后就下了山,但下了山以后,她才发现天地之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