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茹的哭喊声很大，年文学害怕了，急忙过去捂住她的嘴，他也是心急，手下力气不小，姜秀茹被捂得根本无法喘气，拼命挣扎。　她这边越挣扎，年文学捂得越严，眼看着姜秀茹就要捂死了，年初一再也忍不住心里对他的恨意，捡起饭盒，朝着他头上猛砸。　嘴里大声呼救：“救命啊！杀人了。”　年文学没防备，被闺女连砸了两下头，气急了来抢年初一手里的饭盒，又去捂她的嘴，不让她呼救。　姜秀茹这才不至于被他闷死，捂着喉咙大口喘息，好半天才上来这口气。　缓过来之后，就去看女儿，这一看她吓得魂飞魄散，闺女被丈夫捂的脸色涨红，双眼往上翻，眼看着人就不行了。　“放开我闺女，放开。”　姜秀茹疯了一样，扑过去勒住年文学脖子，人上来急劲儿，力气也是很大的，年文学被勒住脖子，感觉呼吸困难，不得不放开手。　当看清楚闺女软软的躺在地上，双眼半闭着一动不动时，他才从震怒中惊醒，额头冒出大滴的冷汗，他杀了自己闺女？　姜秀茹猛的撞开年文学冲过去抱起女儿：　“初一，你醒醒，初一，妈妈在这儿，你快点醒醒啊！呜呜，救命啊！救命啊！”　姜秀茹边哭边喊救命，年文学脸色苍白的站起来，踉跄的后退。　“秀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被初一气急了。”　“闭嘴，快送初一去医院，初一，妈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呜呜......”　姜秀茹疯了一样吼他，抱着初一哭的肝肠寸断。　年文学捂着胸口强迫自己冷静，咬着牙关走过去，蹲在媳妇身边，伸手去摸初一的呼吸。　“滚开，你给我滚，初一死了，我和你拼命。”　姜秀茹以为他还想打初一，用力推开他，把闺女护在怀里，眼珠赤红的瞪着年文学，像是一只受伤的母狼，随时要为孩子和敌人拼命。　她不能再生育了，只有初一这一个女儿，娘俩相依为命十五年，初一就是自己的命。　“初一，你醒醒，只要你醒了，妈就全听你的。”　姜秀茹好后悔，后悔不听女儿的话和年文学离婚，没有男人死不了，没有女儿，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秀茹你冷静点，我这就送初一去医院，如果，如果她真不行了，你......你就说她不小心摔的。”　年文学发现初一的手软软的垂下来，脸色苍白如纸，好像没有呼吸了？他心里害怕，第一时间想的是怎么脱罪。　看到初一脸上清晰的掌印，年文学眼中闪过慌乱，这谁看都是打的，说摔的也没人信，怎么办？　姜秀茹没想到丈夫在这个时候，不是第一时间愧疚，想办法救女儿，先想着怎么为自己洗脱罪名？　“你......”　她像看陌生人一样怒视丈夫，眼泪泉涌而出，悲愤交加指着他大骂，可只说出一个你字，就被年文学捂住嘴焦急的给姜秀茹洗脑。　“秀茹，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看到初一怎么对我说话的？怒急失手，你千万不要说是我打的好吗？初一没了，咱们还能再生，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疼你爱你，秀茹......一会儿去医院，你就说初一是你打的行吗？”　他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砸门声：“开门，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