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这个年代能把人打的这么惨那得多大的仇恨啊?
她那个便宜二哥,看着没啥心眼,但也不像是那种讨厌的人,能得罪这么狠的人?
“不知道,他被人打伤后丢到路边的沟里,有人路过看到还以为是.....幸亏他报警,不然你二哥就......看到书包里的书上写的名字,医生通知学校,我才知道你二哥出事了,不然还以为他在上学呢!”
刘桂兰都说不下去了,她得到信跑去医院,第一眼都没认出来那是她儿子。
整个头都肿了,像个巨大的冬瓜,头上脸上都是血,躺在那像是没有呼吸一般,她当时就心疼的昏过去。
“干妈,先送我回家,空手去我也救不了二哥啊!”
年初一听到情况这么严重,没有锦鲤水是断然不行的,她能给接脚筋,但接的毕竟是短了一块,二哥会落下残疾,也许这辈子就得坐轮椅度过。
这是有多大的仇能下这种死手,想想都可怕,若是没人发现温世玉后果不堪设想。
“对,对,去拿药引子。”
这时候的刘桂兰已经六神无主,她都没问问药引子为啥在初一家?
一心想的都是医院里的儿子,坚信只有初一能救他。
年初一回到家就看到妈已经站在门口张望了,她让妈陪着干妈说话,自己匆匆跑进屋。
拿了锦鲤水就跑,没时间再做药丸了,那根本就是障眼法,其实起作用的还是锦鲤水。
“走吧!”
年初一出门看到妈在安慰干妈,而干妈哭成泪人,她忙过去扶着干妈,这时候救人要紧。
“我也去。”
姜秀茹忙回身把门锁上,温厂长对自己很好,这次受伤到现在还批准她休病假,这份恩情得报答,跟着去看有啥需要的。
刘桂兰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初一,有她就有希望,紧拉着初一,让司机一路快开。
到医院后,发现温世玉已经被送到重症监护室。
温厂长在重症监护室里陪着儿子,一向沉稳镇静的他看起来也是忧心忡忡,坐在儿子身边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友发,世玉醒了没有?”
刘桂兰和初一换上无菌服推门走进重症监护室,看到儿子身上插满管子,双眼紧闭没有醒来的迹象,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丈夫。
“没有,他一直没醒。”
温厂长看起来很疲惫,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岁,眼圈是红的,再刚硬的汉子,在自己儿女面前那也只是一个慈父。
“我看看。”
年初一望着病床.上的温世玉,真有些不忍直视,太惨了。
脑袋大了一圈,脸色青黑,头上,脚上,包着纱布,肋骨处还上了架子,无声无息的躺在那儿,好像已经没了气息。
这副样子别说当父母的了,就算是她看着都揪心,打的太狠了。
“初一,你一定要救救世玉。”
刘桂兰饱含希望的恳求初一,好像她是在世华佗。
“我尽量。”
年初一轻声安慰干妈,那边温厂长已经把位置让出来,方便年初一救治。
温世初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外,静静的看着初一,医生都素手无策,初一就能救得了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