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的条件,那还战个屁,守将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在哪不是当兵吃粮。
再说投了朝廷,也算是官家人,那是昂首挺胸的好事啊。
至于所谓的忠心,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啥子用哦。
于是,他派人与法正交涉,提出了要求。
所谓要求,很简单,要官和一众士卒平平安安。
这个要求,可以说一点都不过分,法正自然诚心答应,但也提了一点,降军要打散。
不然,你投过来,继续带着老部下,万一那天一个心情不爽,有起来造反,不是完犊子。
对此,守将自然也没有意见,毕竟这在哪,都是一样。
双方达成共识,剩下的就快了,三下五除二,朝廷大军就接管了潘家堡。
完成这些,法正也不多耽搁,那是火急火燎就率军支援林冲。
要知道,林冲可是禁军统领,万一出点啥幺蛾子,那他可也跟着倒霉。
前番要达到奇袭效果,是没有办法,毕竟交给别人,达不到效果不是。
两军汇合凤凰城下,实力那是一下大增,攻击力度,那是杠杠的。
眼看守不住了,守军也是果断,直接弃城跑路。
林冲率部冲进城,赶紧占据重要场所,以及王宫。
一番清理下来,发现了大量散落的金银珠宝,和堆积如山的粮食。
这让林冲,那是笑的美滋滋,可在潘家当了多年赘婿的法正,心中可是无比清楚,这点东西,还不到一半。
他找林冲,直接让他派兵追击,并交代尽量驱赶,多夺钱财即可。
这个时候,多杀少杀几个意义不大,只要不让安禄得到这笔巨款,那么就ok。
对于交代,林冲自然赞同,毕竟此时大军人困马乏,交战只会增加伤亡,摇旗呐喊打扫战场,那才是王道。
为了快速追上,林冲所率,那全是清一色的禁军。
一路狂奔,历经一天一夜,他们终于咬住了王彦章的尾巴。
见朝廷大军来的这么快,王彦章那是始料未及。
经短暂惊讶慌神,他无奈下令一部分大军阻截,率剩余大军加快速度,欲摆脱纠缠。
可携带那么多箱箱罐罐,哪里能走的快,除非丢掉一些。
刚开始,王彦章还不舍得,可经三番五次的阻截,也自然看明白了,知道强保,到头只会失去更多。
于是,他不得不开始边丢边跑,以求加快速度,另外还派人火速通知安禄,希望能得到援军。
可法正对此早有预料,林冲刚刚开始为那些丢弃的金银珠宝头疼之时,他后续的兵马已经跟上。
如此失去后顾之忧的林冲,那是越追越起劲。
西到南,想要安全进入安禄的地盘,那起码要用上两个月。
可按两个月的路程来算,只怕到了,东西也扔的差不多了。
此战,王彦章可谓是倒了血霉,辛辛苦苦做的一切,最后确为别人做嫁衣。
可就在他苦恼烦躁之际,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整个局势。
这日,连续十多天的行军,王彦章已感觉体力精力严重跟不上,这不,冒着被缠上的危险,下令大军暂休。
可刚刚休息不到两个时辰,就有斥候来报,林冲又来了。
“mmp,他又来了,搞什么寄吧鬼东西,老子和他拼了!”
内心一阵问候,他也火了,命令一部士卒继续前进,亲率另一部迎敌。
可一如既往,他率军主动出战,林冲就像吓破胆一般,躲的远远,根本不给机会。
面对这种避战有死咬不放的流氓打法,王彦章真是怒气冲天,可也只能无奈收兵,继续跑路。
他知道,林冲就想激怒自己,好让自己不顾一切,停下与他死刚到底。
可他也不傻,对方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自己死一个就少一个,这样的战,打还不如自己挖坑埋了算球。
哦豁,王彦章一退,林冲那货,又贱兮兮发起追击,一副牛皮哄哄模样。
对此,王彦章还能干啥,只有忍吧。
可他一忍,哎,林冲得寸进尺,率军开始攻击尾巴,又想要重蹈覆辙,让他割弃。
没有办法,就当他想下令丢掉一些箱子,突然一支百人骑兵横空出现。
突如其来的变化,王彦章林冲那都是吓的一跳,这个时候,他们双方可以说都是强弩之末。
这百人骑兵,不管是帮那一方,那都能起到绝对性的主导。
不知是敌是友,双方下令备战,严阵以待。
只待那骑兵渐渐靠近,双方主将,终于看起统驭骑兵的将领。
白白净净,刀削脸,五官标准,年纪二十左右,这妥妥多金帅气欧巴一名。
最重要一点,两人对来人,那是一点印象没有,也就说,他们都不认识。
不认识,没关系啊,来人会自报家门啊。
他瞄了一眼王彦章,将目光放在林冲身上,浑身散发着战意,手中银晃晃的长枪,快速抬起遥指。
“安大王麾下小将赵云,来将可敢一战?”
嗯,赵云,没听过,不过应该是赵家人,mmp,看来要让王彦章逃了。
这个时候,百骑作用,可是无比巨大。
林冲心中清楚,只要开战,自己这些疲劳之师,绝不可能抵挡的住骑兵冲锋。
骑兵要是冲起来,那就是**裸的收割机器。
而且来人虽然年纪不大,可给他的感觉,仿佛像被猛虎盯上一般,浑身不自在。
更何况,谁知道他们后面还有没有兵马。
既然个个方面都预示着不好,那又何必冒险一行,还不如见好就收。
“哈哈哈!”
“穷寇莫追,本将今日心情好,就放你们走!”
“撤!”
他一声令下,率军调头就欲离去。
可没想到,那赵云到死咬不放了。
“哈哈哈,赵某要是没有猜错,你必是禁军统帅林冲吧!”
“可,为何一战之心都无,难道怕赵某刺你于马下?”
“哈哈哈!”
年纪不大,说话死气人,林冲一听,那是当场不能忍了。
你想想,被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取笑,这要是都不作为,以后还拿什么去统驭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