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宜兴之言被弃,皇帝用意,众大臣自然猜出。
于是乎,赞同的声音响起不少,可那想,那是直接被骂的狗血淋头。
罗翔想要的,可不是一味妥协,忍让,要真是这样,有何必浪费口水。
硬也不是,软也不是,群臣懵逼了,那还敢多说什么,一下声音有焉了下去。
面对有成哑巴的众臣,罗翔可谓气的不行。
mmp,这些大臣,有什么用,问啥都是这幅鬼样子,要他们干哈。
“说啊,你们倒是说啊?”
“朕养你们,不就为国尽忠,为朕分忧,可你们了,能干些啥子。”
他大骂抱怨着。
群臣一听,只能表现出宝宝心里哭的表情,这有不是说,而是说了,你都不采纳啊。
怪谁,皇帝当然不能怪了,只能怪自己吧。
可是要他们开口建议,那是不可能滴。
“臣等惶恐!”
群臣一片跪拜,低头认错,至于错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唉!
一群憨憨,迟早要被气死,动不动说错怕啊,就他娘的不会解决事情。
无奈,罗翔只能将目光′着徐庶身说。
“徐爱卿,你说,在此事上,朕有没有维护天下一统,有能不损失太大的。”
闻言,徐庶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既然要封,那就大大方方的封,效仿北境之事。”
“以吴三贵派来使臣,和陈将军先前送回的消息,明显是拿不下陈德城,故才会想到这个今后之策。”
“也就是说,他们迟早是要起兵谋反,那么现在陛下对他多好,将来天下口诛笔伐,就有多凶。”
“只要将他们置于风头浪尖,那么他们想有所成就,就是痴人说梦。”
“百姓,是国之根本,百姓所厌之人,那又有何能力兴风作浪。”
嘶,嗯,这个蜜剑之举,听着倒是不错。
“一统趋势之下,好像也就此计可行。”
“好,朕准了,此事何人愿意去做啊?”
来不及多加商议,他直接一锤定音,将事情定下。
闻言,群臣可不敢接话,你以为着是个多大好事。
错,大错特错,与敌做这种暧昧之事,传了出去,别人会这么看。
不明所以的,肯定会把这当作奸臣之举,那是要背骂名滴。
万一吴三贵十年八载不动手,皇帝又急着要干他,那就更倒霉了。
想想啊,当初是你与吴三贵接触,还封个高官,这个锅你不背,谁来背。
等待片刻,见无人说话,一直打酱油的袁天罡,站了出来。
“陛下,小道不才,愿走一趟。”
一看袁天罡要去,罗翔想也不想同意。
这货的嘴巴,那是会忽悠的很,由他去,那是好的很。
再说,这货可是天机阁的高徒,也能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好,此事就交给你了,具体一切,你看着办即可,反正朕只要结果。”
他挥手说着。
罗翔这样说,可是给了袁天罡极大的自主权,办起事来,也将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得皇帝如此信任,袁天罡自然更是充满信心。
于是乎,这事就这样敲定下来。
甘泉殿,此刻周雯正大发雷霆了,为啥,还不是罗翔说一会就来,来了几个小时还没有影吧。
这不,她派海大富去打听,得知皇帝在乾天宫,正与大臣商议军机大事,那是更气。
本来没有事的,送个人参汤,这货就忙的很,还兴师动众,召群臣演戏。
要是一开始就忙,那自然没话说,可这个节骨眼,让人多想,那也正常。
“海公公,打探清楚没有,陛下与群臣,商议什么?”
她强忍怒气,缓缓问着。
海大富一听,小声回答道:“好像是东边的吴三贵,派人进京了,说是来讨赏的。”
讨赏,好啊,这肯定是避开自己。
讨个赏,有必要搞的那么大,自己好歹要是宰相之女出生,多多少少也知道朝上办事程序。
这外臣既然是来讨赏,那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就算现在陈国大不如从前,那也没有必要,召集百官商议,难道,还要将皇位封给对方不成。
“好,海公公,你去乾天殿外等着,陛下一出来,就说本宫有请,要是他不来,就说以后到不用来了。”
“哈哈哈,什么人,让朕的美人如此生气啊,说出来,朕治他死罪。”
就当周雯准备强请的时候,罗翔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听这声音,海大富如逢大赦,那是微行一礼,赶紧带着闲杂人等脚底抹油走人。
偌大的宫殿,此刻就剩两人,那是留给人无限遐想。
略有气头的周雯,那是脸嘟嘟,尽显女子的可爱愤怒。
罗翔看着眼里,那是鸡得不已。
“娘娘,这人参汤,小的也喝了,现前来听候差遣,任打任骂,都随娘娘高兴。”
这送汤何意,罗翔怎么可能不明白,来晚那也是没得办法。
毕竟两个头,那个更重要,是个人都清楚。
闻言,周雯脸一红,慎骂道:“差遣,差你个头,你不是要避开本宫吗,干嘛还来。”
罗翔一听,那是整个人故意跳起。
“哎哟喂,天大的冤枉啊,朕什么时候说要避开,实乃他人的挑拨离间。”
“是不是海大富说的,朕现在就命人将他大卸八块。”
“狗东西,朕忙里忙外,他倒是在背后嚼舌根,不咔嚓了他,以后还会兴风作浪。”
一听将一切推给海大富,周雯双眼一翻,不悦说道:“哦,陛下既然那么忙,那倒说说,本宫看能否帮上什么。”
“只怕有些人,打着忙的幌子,谁知道在干些什么,有可能是忙充实后宫,也说不定。”
啥,一听周雯以为自己在想那些乱七八糟滴,罗翔那是不能忍了。
正所谓,一个男人累死累活,女人还在叽里呱啦质疑猜测,那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
为了证明自己清白,罗翔收起嬉皮笑脸,那是将所有烦恼全部说出,除了关乎系统的。
虽然以往,他抱着报喜不报忧的心态,可此刻,他也不想那么多了,毕竟家和,才能天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