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战红茶店,在点了几杯饮品后,熊本健次郎拿出手册,准备记录。
“那天美雪爸爸在工作上取得了一些成就,就提议晚饭在外面吃因为大家都很开心,所以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概是十一点左右吧,结果就在回家的路上”自我介绍为福田岛子的女士面露不忍,“我拉着孩子没动,美雪爸爸上去查看,发现人还没死,就一起去喊人了。”
“喊了谁”熊本健次郎道。
“去了森口医生那里,告诉他地点后美雪爸爸先送了我们回家,然后出门找村长去了。”
“不知道福田先生现在何处”
“出海送货去了,大概要一两周才回来。”
“要一两周啊”熊本健次郎用笔顶挠了挠头皮,觉得问了个寂寞,“你们当时排查过谁没出现吗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都问过没有”
“当时大家好像没想这么多,场面也比较混乱”福田岛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吧,那”
熊本健次郎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不对,转头看向藤原佑道“你怎么一句不问”
“该问的你不是都代我问了”藤原佑回了句,接着拨了下桌边用橡子和橡树枝做成的平衡摆件,问到“我之前看岛上有一些售卖特产的店铺,那些就是镇子的营收项目吗”
“是的,本岛的橡子粉、凉面、还有一些手工艺品十分受欢迎呢”被注视的福田岛子正了正坐姿,脸上带着些许自豪,“美雪爸爸就是负责替岛上运输特产的人。”
“这样啊”藤原佑收回手,转头道“我没什么想问的了,熊本你呢”
“好像也没什么能问的了”熊本健次郎叹了口气,收好手册,“感谢两位的配合,如果想起什么其他细节,欢迎来民宿找我们。”
“当然。”福田岛子点点头,拉着小女孩起身告辞。
走出红茶店,熊本健次郎看向藤原佑道“我准备去村长家问问,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想去另一个地方看看。”藤原佑摇了摇头,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民宿后方的森林里,正在勘察第三案发现场的白马探在寻找树上可能存在的刀痕时成功地迷了路,等他终于走出森林时,看着眼前陌生的房屋,不由捂脸叹息。
“还好没人看见”白马探松了口气,理了理衣服,刚想上前敲门,并没关紧的窗户就传出了对话声。
“那帮子警察查的怎么样了”
语气里充斥着的恶意让白马探不由地皱了皱眉,收回脚步,悄悄倚在窗边准备听听里面的人究竟在说什么。
“似乎还是没什么头绪,要我说,就不该让他们上岛来查,万一”一道更年轻一点的声音带着点迟疑。
“万一什么,说话注意点”之前的声音厉声道。
“是的,我知道了”
万一什么
心中好奇的白马探听着屋内的动静,判断两人应该是开门往另一间屋子去了,便想抬头看看说话的究竟是谁。
没成想刚露出一只眼睛,脑后却突然一痛。
“本来没想这么早干掉你的”一声叹息声幽幽响起。
10分钟后,白马探看着正向工作人员说明自己的死亡过程的小黑,半月眼道
“还说不想这么早干掉我,我看你倒是玩得很开心”
第一个退场啊好丢脸
“你怎么还在这儿”小黑回头,朝黑衣人道“死神大人,不把人带走吗”
“好了,别留恋人间了,跟我们走吧”披着黑袍的工作人员很是严肃地拍了拍白马探的肩膀,还拿出一条链子,一头在白马探的手腕上绕了几圈,另一头抓在手里,拉着人走掉了。
两人走走停停,不时还绕个圈,直到回到船上都没见到其他参赛者。
心中郁郁的白马探直接来到播控室,盯着其中一个分屏咬牙切齿。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某个分屏里的场景越看越熟悉。
哎呀,终于有人来陪我啦
白马探心情突然好了不少,算算时间,他们也是差不多时候死的嘛
下午,4点40分。
回民宿的路上,藤原佑正好遇上了工藤优作,两人结伴同行,结果一回到厨房,就见熊本健次郎正一个人准备着食材。
“死了啊”藤原佑推了推眼镜。
“比预想的快。”工藤优作也推了推眼镜。
“去过了吗”
“去了。”
“看来没错”
“啊,但也有那种可能。”
“的确,一起去找”
“我去,晚餐前回来。”
“嗯。”
“等等,什么死不死,错没错的”被这段高能对话弄得摸不着头脑的熊本健次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们明白什么了”
总觉得有什么自己不清楚但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没事,就是白马死了,工藤先生准备去找一下尸体。”藤原佑回道。
“哦白马等等真死假死”熊本健次郎一脸惊恐。
“”
“咳咳,没事,做饭吧”熊本健次郎尴尬地收回视线,继续准备了起来。
因为工藤优作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和商贩换了两只足有2斤重的松叶蟹回来,加上一些贝类,所以今天的晚餐格外丰盛。
蟹天妇罗、活蟹刺身、碳烤蟹腿、蟹肉寿司、清蒸蟹宝、海鲜味增汤、蛤蜊茶碗蒸
每一份的量都不大,但种类繁多。
等菜品放齐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不止一个”藤原佑扫了眼回来的人群,发现还缺了一人。
“服部也死了”最后一个洗完手的工藤优作在位子上坐下,“离得不远。”
“两人都是胸前一刀,腹部两刀”早已腹中空空的黑羽快斗见人到齐,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天妇罗,沾了点酱汁送入口中,之后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
薄脆的面衣,软嫩的内在,微咸的酱汁更是突显了蟹肉的鲜甜,弹润多汁,包裹于蟹肉上的紫苏增添了层次感,却又是那么地恰到好处,美好地让人沉醉
“才两天,我已经觉得自己胖了一圈了”清洗餐盘的时候,越水七槻低头看了看腰部,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