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揽我?别逗了?你们圣魂宗有什么能力招揽我?就算我不是上界的人,但你可别忘了,龙族可还是臣服于我的。你不继续猜测一下我的身份吗?”
他虽然不是上界之人,但他可是仙帝传人,重生的仙帝意识,让他跟随他人?怎么可能?
连龙族都早已臣服于他。
他不知道如今的圣魂宗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向他抛出橄榄枝,想要招揽于他。
他莫非不知道,炎龙如今已经可是位面之主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只要确定你不是上界之人,那我们便不会畏惧于你。至于炎龙,不过是个位面之主罢了,我们自由对策。”
“真有意思,你们是想以绝世神阵消灭还是想以硬实力拼过炎龙?”
明月高挂,繁星无数,照亮了这本是漆黑的夜晚,月光姣洁,照射在两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意感。
“都不是,我说过,我们既然敢浮现在你面前,那我们就是有把握的,位面之主炎龙自然在我们的算计之中。我们有对策能战胜他。”
“啪啪啪……”
黑袍语音刚落,林铮却是拍起了手。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周围的森林中。
“那又如何?你觉得我会怕吗?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吗?”
他冷笑道,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以阵法剿灭,连他都想不出,到底怎么做才能将跨越武神巅峰境界的,位面之主炎龙灭掉。
就是他拥有武神巅峰的实力,都敢说能灭掉已经隐约达到圣境的炎龙。
接触到圣境,那便脱离了凡人的境界。再强的凡人,也不可能对一个超脱于凡人接近于圣的人造成致命伤害。
因为凡与圣。是两片不同的天地。他们之间的差距,隔着一方天地。
“不谈炎龙一事,林铮,我们有你想要的东西。”
黑袍没有继续讨论炎龙一事,而是转口开始讨论关于他的事。
“我想要的东西?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
“是吗?你不想救活你的女人的吗?”
“什么意思?”
他面色突然阴沉了起来,知道黑袍所说的东西是为何物。
“那个东西正是你一直想寻找的东西。”
黑袍开口声音沙哑。
“万年寒灵芝!”
万年寒灵芝可以救治已死之人的神魂,如今的他已经有了保存神魂的七彩琉璃馆,如今正缺万年寒灵芝这一物。
他本是需要到苍虚界寻找这一神物救活叶紫,如今却是在黑袍口中提到了这个神物。他怎么不激动。
“你们有万年寒灵芝?”
他情绪激动,无法保存平静,因为这可是能救活叶紫的神物啊。他多想再次看到她的笑脸,与她谈心。
但如今的她已经陷入了永恒的沉睡,他很想唤醒她,但这个过程必然十分艰难。
就算到达了苍虚界,真的能找到万年寒灵芝吗?他不知道,几率太小了。
因为这个神物可以救治神魂。
只要有了这等神物,就相当于有两条命啊。谁人不畏惧死亡?谁让不愿多有两条命?
这等逆天的神物,必然是修士挤破头颅也要抢夺的逆天神物。
如果到时候来到了苍虚界也找不到万年寒灵芝,那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如果找不到,下一步该怎么做?哪里还有万年寒灵芝?
难道要去上界吗?
但是如果想去上界,没有圣境以上的实力是根本不可能打破连接上界界限的屏障。
想修炼到那样的境界,就算是他在这资源不多的下界,也需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
因为这个世界的逆天资源实在太少了。
他等不起,他无时无刻都想再次见到叶紫的笑脸,与她一起交谈。与她共同冒险,经历挫折与困难。
“我们当然有,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便将那圣物赐予给你。”
黑袍笑道。虽然难听如魔鬼在低语。
“我该怎么信你?况且你现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完全可以杀了你再得到万年寒灵芝。”
他眼绽放冷光,手持圣器,体内灵气以最快的速度运转。仙帝之气苏醒。流动于他的四肢百骸。柔白色的雾气将他笼罩。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神圣,让人畏惧。
九天真火化为九颜真龙,九条颜色不一的小龙缭绕在他的身旁,透发着令人心悸的恐怖波动,虽然细小,但是身躯游动却是让空间都有些扭曲。
他运转手中圣器的圣力,右边手臂变得血红,就连黑色如深渊一般的双瞳此时也变成了血红色,妖异无比,仿佛内含无尽血液。
他战力全开。也不再与黑袍交谈,眼神一冷,化为一道流光,冲向黑袍。
“嗖……”
圣器挥斩,猩红之气漫天,压盖天穹,就连天上高挂的明月与那数不清的繁星此时都被猩红之气遮盖。
滔天的威压集中于他那圣器之上。体内灵力运转到了极致,仙帝之气也缭绕在猩红之气上。
九颜真龙盘绕在剑身。此圣器的一击甚至勾动了隐藏于整个龙族领域的圣器。夹杂着一声声龙吟。
圣器一击,覆盖了他的全部战力,他火力全开。圣器砸落,犹如天穹压落,气势大过天穹。空间粉碎。
“砰……”
圣器彻底砸落。整个大森林都为之动荡,一道道涟漪荡向四方,原本茂密的森林在这如涟漪一般的波动下都不复存在。
大森林方圆中,寸草不生,成为荒漠,没有一颗植物,没有一条生命,全部在那一击之下,成为灰烬,消散于天地之中。
他手持圣器站在半空,遥望天穹。猩红之气漫天,压盖天穹,周围都是猩红之气,不见明月高挂,不见繁星点点。
在他的身下,原本生机勃勃拥有无数生命与参天古树的大森林,在一瞬间便化为了虚无,不复存在。
他双瞳妖异无比,血红的双眼令人畏惧。充满了威压。
他开启六感感知四周。他知道那一击之下,黑袍绝对没有死。
正如黑袍所说,既然敢出现在他的面前,必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