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那奇异大鸟自深坑之中飞向半空。扑闪着漆黑如墨的翅膀,一双猩红之瞳死死的盯住他们,但却没有像刚才那般凶猛。
好似对他们有些忌惮。
“果然有圣境级别的圣兽吗?”
看到那黑色奇异大鸟的一丝丝畏惧,他便推测出了这周围是有圣境级别的圣兽。
他运转仙帝之力提升境界,但是气息并没有外放,但是云飘渺使用神圣异象的一丝丝圣力为他提升功势。
那黑色奇异大鸟必然是感知到了那一丝丝圣力,才会显得有些畏惧。
到了他们这种级别,对圣境级别的生物自然是十分畏惧。
“他好像有些畏惧我们?”
站在一旁的云飘渺有些惊讶的开口,黑色奇异大鸟不断的扑闪着翅膀,但是从他的气势上便可以感知到。
他正在畏惧。
“将神圣异象释放出来,震慑它。”
他转过头来对她说道,它所畏惧的正是那一丝丝圣力,而那一丝丝圣力正是神圣异象所携带的。
神圣异象在前期便是十分逆天,可以提前使用一丝丝圣力,这本就是逆天作为。
但是成为圣境级别后,他们将会更加逆天。拥有这种体质的生物,就像是得到了天地的眷顾,深受天地的喜爱。
他们境界越高,他们的实力便会更加强悍,尤其是达到了圣境更是比普通圣境级别的人强的多。
甚至在他们半圣巅峰未达到圣境这个分水岭时,他们依然可以抗衡圣境。
在未达到圣境之前,他们每次提升境界,都能增加自身的圣力。
他们达到半圣巅峰所能掌控的圣力便是已经不弱于那些已经达到圣境的人多少。
这便是他们的恐怖之处。
“好。”
她微微点头,虽然并不知道他让他释放神圣异象是干什么,但对于他的话他从来不会去怀疑。十分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她运转体内的灵力,引导体内的神圣异象,经过与西鬼的生死之战后,她对神圣异象的掌控更胜从前。
如今的她,一念之间便可以召唤出神圣异象,并自有的掌控。
霎时自她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一片浩瀚的星空,这片突然其来的星空,在一瞬间便遮蔽了天穹。
方圆百里都是漫天的星空,而她更是圣洁到了极致,一轮明月高悬,散发着皎洁的光辉。
将他白色的衣裙衬托如仙裙一般,她的脸颊在这星月的照耀下,越发洁白,犹如冰山雪莲一般纯净。
好似拒人以千里之外,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身材婀娜挺秀,轻灵若仙。
天空漫天的星辰,散发着一丝丝的圣力,将这方圆百里的区域全部笼罩。
不论是星辰还是明月,都如真物一般,栩栩如生。
“呜……”
那黑色奇异生物发出一丝低沉而又沙哑的嘶吼,便离开了此地。看得出来它十分的惊慌。
“收了吧。”
他望着黑色奇异生物陷入了沉思,圣境级别的圣兽,母庸置疑是绝对存在的。
但是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如果是正面对抗,他自然可以运转仙帝本源之力与之对抗。
但是若是偷袭,以圣境级别的圣兽速度而言,若是快到让他无法反应,还真的可能把他给秒了。
毕竟如今的他境界还只是武圣中期,靠着仙帝之力与天地法则血气之力,菜达到武圣后期巅峰境界。
与圣境级别的圣兽相差甚远。前期境界只要是绝世逆天妖孽都可以跨大境界杀人。
但是到了后面就不一样了,越到后面境界越难提升这是常识。
一个可以让圣境界初期的强者晋级到圣境中期的圣物。
以它的价值若是换算成一般的圣物,可以让数千个普通人成为半圣级别的强者。
这就是境界的差距。越是到了后期,跨境界杀人便是如跨越天弘一般。极度困难。
圣境级别的圣兽,他不得不畏惧,毕竟已知他是圣境,但还不知道他是圣境那种级别的。
圣境初期是圣境,圣境巅峰还是圣境。
“染东啊,染东,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眉头紧皱,不知思路,明明是要传送到藏宝阁的位置,如今却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连他的身影也不见了。明明他们几乎是一起踏入的,但是他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若是染东只是一个他所看重的欣赏的人物,为他带路而突然消失,他也不会如此苦恼,毕竟上一世他可是仙帝。
经历的大风大浪也有万千,但每一次都死里逃生,得到大机缘,最后问鼎宇宙之巅,仅在天道之下。
但是让他感觉到危机的便是,因为染东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是最要命的。
他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对方却是提前知道了他的身份。
即便他是破妄之眼的拥有者,也不可能如此夸张,即便是王级别的强者拥有破妄之瞳,也根本不可能看出来什么。
因为他的体内携带着仙帝之力,即便是再微弱,但母庸置疑的是他始终是仙!
染东的身份实在神秘,让他摸不着头闹。
“你怎么了?”
片刻后,云飘渺出口询问道,她早已将神圣异象所释放出的漫天星辰收回。
更是在一旁注视着他,但是林铮一直在埋头思考些什么,她也没有打扰他的思路。
但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不久了。他的眉头也越来越皱。让她又不好的预感。
“没事。”
他轻轻摇头,回应道。
“怎么没事,你看你的眉毛都皱在一起了。”
她伸手指了指他的额头开口道。
“真的没事。”
他摇着头,轻笑道。
“我现在的境界可是比你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呀。”
她继续追问道。实在不放心他。总感觉感觉他背负了太多。先为他做些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而染东在什么地方。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四处转转吧,看看能发现什么。”
他面色恢复平静,轻笑着开口道。
“哦。”
她虽然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被他拉着手离开了此地。
看着眼前他那高大的背影,总是让他感觉很有安全感,但是如今他身上背负的不仅仅只是安全感。
更是让她感觉到了他身上好似背负些什么东西,一些十分沉重的东西。
虽然她想追问,但想了想觉得还是不问较好,因为她知道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说的。一定会独自背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