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李牧最后在黑衣人口中所得到的情报。两人一直前往断天壁的深处。
路途没有任何灵物挡路，可能是已经感受到了两人的强大。
也可能是因为这深处是这黑衣人的地盘，其他灵物不敢靠近。
两人就像是踏上了通往地狱的冥桥一般，四周空荡荡的，不见一个身影，感受不到一丝生命气息，连灵物都看不到。
温度也越来越冷，这条路仿佛是没有尽头一般，黑色的雾霾越来越重，即便是林铮都很难看穿灰色雾霾后面的场景。
“你确定是这条路？”
两人在确认此地无无凶险时，可是以极快的速度飞行，但是越往深处前往，除了冰冷的温度，还有越来越重的灰色雾气，两人再难见任何关于出口的东西。
“错不了，我还看了他脑海中的记忆，是这条路。”
他恭敬的回答道，虽然在战斗之中他已经询问过黑衣人出口的位置，但为了保险起见，他更是在斩杀之后。
将黑衣人的记忆给探查了一遍，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可以随意探查其他人的记忆。
虽然他的很多记忆，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封禁，无法查看，但是出口的位置，还是有的。
根据黑衣人的记忆显示，出口就在最深处。
“那就加快赶路吧。”
林铮此时可是一刻都不愿在此待下去，迫切的想要离开此地，前往其他的位面。
如今的他已经是圣境，虽然不高，但也是他大显身手的机会。
李牧运转体内的强悍圣力，缭绕在两人身边，震散周围的灰色雾气，以更快的速度飞往记忆之中出口的位置。
“到了。”
终于两人在满是灰色雾气掩埋的空间之中，找到了一个蓝色的漩涡门。
就如同他听信染东的话，与云飘渺前往此地的蓝色漩涡门相同。
蓝色漩涡门散发着奇异的波动，让人看不清漩涡后面是什么样的场景。
“清不清楚门后面是那个位面世界？”
正当两人想踏入的时候，林铮忽然停下脚步询问道。
他可不想再被坑了，虽然来到这个原始世界让他的境界提升到了圣境。但他十分不习惯这样被人暗中操纵的感觉。
他想靠自己的力量，去一番位面闯荡，去击杀强敌，去禁地冒险，去摘获提升境界的圣物。
“不清楚。”
李牧皱着眉头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在黑衣人脑海中所看到的记忆。
他的任务只是镇守此地，若是放任其他人离开，那么他将会死亡。他待在这里已经有数百年的时间了。
连他都不知道门后面是通往那个境界，但他知道，自己要尊享那位大人的话语，至于那位大人是谁，两人都不清楚。
“算了，走吧。”
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随后无奈的开口道，他不知道蓝色漩涡门后面是不是依然被操纵的世界。
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如今的他境界实在微弱，能做到什么呢？
即便是如李牧这盘，王级别的强者，发挥全部战力可以摧毁半个位面的绝巅战力的他又能如何？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世界之大，宇宙之浩瀚，修行永无尽头。没有人能决定自己能走多远。
因为世界充满了不确定。
两人不再多做犹豫，因为两人知道即便是被操纵了，也无可奈何，两人也根本做不到什么。
踏入蓝色漩涡之中，两人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是无尽的虚空。
周围漆黑如深渊，浩瀚如混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苏，恍然之间，时间像是过了万年之久。再次眨眼周围依然是黑暗的。
“李牧，去往下一个位面，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在这无尽的虚空旅行中，两人沉默许久，林铮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口询问道。
他可是王级别的战力，即便是在整个茫茫宇宙，也有发挥本事的余地。
只要不前往宇宙的顶尖位面世界，他在其他的位面，都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王级别的战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若不是因为原始禁地与断天壁有阵法，与无尽的死气压制，两人发挥不出多少的战力。
若是全力施展，那个原始位面世界，怕是要崩坏一半的土地。
但是他自然是不敢如此做，因为那个位面可还有不少未知的寻找。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一只待在那里不离开，但是毫无疑问，待在那里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若是将那片原始禁地给摧毁了，那么那些未知存在一定会找上门来。
“跟随在大人身边。”
他没有任何犹豫，率直的开口道。对他十分忠诚。
“我说过很多次了，叫我林铮便好，不必叫我大人。”
他摇摇头，轻声开口道，一个王级别的战力愿意跟随在他身边，对他忠心耿耿，他自然不愿意欺压于他。
“还是大人叫的顺口。”
他的话语刚落，李牧便如此反驳道。
“随便你吧。”
他也不想再纠结称呼的问题。他想怎么叫那就怎么叫吧。
除此之外，两人再无任何的话题。
在这漫漫宇宙之中傲游，只感觉时间仿佛过了许多个世纪那么遥远。
“到了。”
忽然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亮光，两人便知道无尽漫长的虚空穿梭旅程结束了。
过不了多久，两人将会前往一个全新的位面世界。
虽然那团光尽在眼前，仿佛一步便可以跨越出去，但是这穿梭的虚空之中可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这短短一秒的时间，两人仿佛在原地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什么情况？”
绕是林铮好性子，好心态，此时都有些生气。
但话语刚落，两人便来到了那一团光束外面。
“又是森林？我们没有离开吗？”
在两人脱离光束之后，睁开眼，第一眼所见，便是一片浩瀚的森林。
参天古树，奇花异草，古老巨藤高高悬挂，这里真如一片原始的森林。
“难道没有离开吗？”
绕是李牧此时都皱着眉头不明所以，他可是在原始世界生活了数百年。最常见的便是参天古树。
如今入眼便是浩瀚挺拔的参天古树，让他有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没有离开原始世界？难道在虚空穿梭之中待了这么久，还是在原始世界？
“在虚空之中待了那么久，竟然还是在原始世界。染东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