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男女,到底会多少招绝世剑法?”
刘备对以前自己自诩剑术天下第一,感觉十分羞愧。
人家梅长生和貂蝉,这么高的剑法,吹嘘过自己是剑法第一了吗?
并没有嘛!
胡封和那些士卒们,也被梅长生和貂蝉的操作给震得懵逼了。
一般人遇到这么多弓弩手,一波一波地发射,就只有死一条路可走。
哪里武力值高点的武将,也只能一边躲一边退,能保证全身而退都不容易。
更何况是在寨门这么狭窄的空间。
但这对男女倒好,两人一剑一个锅,竟然将射出的箭镞全部都挡了出去,毫发无损。
那个年纪稍微大点的汉子,更是不用出手,站在两人身后就行了。
“我就不信,他们能挡得了多少!”
胡封闷哼一声,喝道:“弓弩手,全部都上,箭不要停!”
“是!”
顿时,已经赶来的四十个弓箭手,迅速拉弓,箭镞更加密集地往梅长生三人疾射而去。
哐哐哐!
随着箭镞打在平顶锅和剑上的声音响起,这些箭雨,毫无例外地被挡了开去。
和之前不同的是,有三四支箭,竟然还反射了回来,伤了几个弓箭手。
这……
胡封脸都黑了。
这对男女,也太嚣张了吧!
射出去的箭,竟然能这样被挡回来?
弓箭手没有停。
但是被反击回来的箭,却越来越多。
射得多,返得也多。
没多大一会,四十个弓箭手,已经倒下了三十多个,而且大多数被弹回的箭射伤的。
剩下的还有战斗力的四个弓箭手,内心慌得一比,也更是不敢乱动了。
他们无比懵逼地望着胡封,一个箭手问道:“将军,这箭,咱们射,还是不射啊?”
“别……别射了!”
胡封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人。
回头,看着越来越多的士卒,已经往寨门这边聚集过来,少说也有七八百人了。
既然弓箭手不行,那就冲上去吧!
这么多人,还搞不死三个人不成?
“冲鸭!”
胡封扬起自己的大刀,开启了冲锋模式。
眼见箭镞停了,刘备对着梅长生喊道:“军师,咱们人太少,不如,先退出去?”
退?
退是不可能退的!
梅长生沉浸在系统响起的怼值增加的声音,回头给了刘备一个笃定的笑脸。
“玄德兄,你莫非忘了,咱们此行的目标了?”
……
此刻的寨门外。
张飞的军队,在完成梅长生交给他的任务后,已经带人杀了回来。
他的心是火热的,是激扬的。
牛辅带着精锐出去后,白马寨,现在几乎就是一座空寨子。
凭我张飞的勇猛,只要一个冲锋,就能把寨子给攻下了,成为盟军先锋中的头功!
这份功劳,只怕比二哥关羽斩了华雄,还要牛吧?
哈哈哈!
张飞想到这里,几乎是一路大笑着过来的。
只是,等他赶到白马寨前,笑声却戛然而止。
白马寨的寨门,竟然是开着的!
这让牟足了劲想要对着寨门猛攻的张飞,瞬间感觉索然无味。
有劲没处使,有火没地方泻,就是这种感觉。
怎么会是开着的呢?
到底是谁开的?
莫非,这是西凉贼军在故意制造陷阱,引我张飞上钩吗?
张飞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扭头,看向之前军师和大哥刘备指挥大战的地方。
但是,却哪里有人?
连那个总是蒙面的女子貂爷也不见了。
“军师哎,你说的攻关战略,和俺张飞遇到的实际情况,不一样啊!”
张飞狠狠地抓了抓自己头,在犹豫着要不要冲上去。
来自张飞的怼值,+8!
……
寨门内。
“玄德兄,你莫非忘了,咱们此行的目标了?”
听到梅长生的问话,刘备内心对梅长生真是服了,这个时候,还想着目标?
刘备实事求是地说道:“军师,咱们自然是要攻下白马寨,但能不能等翼德来了,再进攻?”
此刻,梅长生已经听到收割张飞怼值的系统提示音。
哈哈!
张屠夫,你终于是来了。
退,那是不可能退的!
梅长生笑眯眯地看着刘备,似乎对刘备的话十分十分认同。
“玄德兄,我认为你是对的,现在这个情况,是应该等翼德来了,咱们再前进!”
刘备听了这话,心中笃定起来,准备和梅长生、貂蝉一起后撤。
但。
只见梅长生将红色的平底锅往头顶一举,高声喝道:“玄德兄,小蝉,第十九路军的兄弟们,跟我杀鸭!”
说完,他和貂蝉一左一右,直接往黑压压的一群士卒,冲了过去。
刘备:“……”
刘备狠狠地咬咬牙,知道没办法了,也只好跟着冲了过去。
总不能让军师和貂蝉孤军奋战吧!
那种事,一向以仁义作为立身之本的刘备,做不出来。
刘备不知道的是,寨门外,张飞已经离寨门不到三百米。
此刻突然听到梅长生的暴喝,眼珠都瞪圆了。
“军师,竟然……已经攻入寨门了?”
张飞不再摸脑瓜子了,扬起他的丈八长矛,大喝道:“兄弟们,跟我上!”
一千个天自营的士卒,跟着张飞往寨门冲杀了过去。
寨门内,梅长生三人杀得很辛苦。
梅长生和貂蝉很快就没剩下多少力气,开始喘气,剑法也不那么轻灵了。
独孤九剑,本就是取巧的剑法。
这样的一对多硬碰硬,太吃亏了!
最后,只剩下了刘备一个人,在苦苦支撑。
如果,在空旷的地方,也许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了,这寨门里,毕竟影响发挥!
刘备恨恨地想道。
“军师,貂蝉,你们先撤!”
刘备一边用双股剑挡着一群人,一边嘶吼道。
梅长生,已经拉着貂蝉,退到了寨门的墙边。
他朝着刘备招了招手,笑道:“玄德兄,来,到这里来歇一会儿!”
刘备:“……”
貂蝉此刻脸色有些惨白,不过,却并不惊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梅长生在身旁,不管遇到多大多危险的事,貂蝉都感觉内心很安稳。
她明亮的双眸看向梅长生,娇声问道:“长生哥哥,莫非,你认命了吗?我们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不是!”梅长生捏了捏貂蝉站着血迹的琼鼻,轻笑道:“我只是让玄德,为张飞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