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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补二)
    一直到摄政王府门前,月姑娘还在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你听我说,那是形势逼人,我要是不抵债他们就要打我,你说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弱女子?”上官倾墨松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嗤笑了一声,“确实很弱。”



    “你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了啊。”宁月一脸不满的推开他,她自己可以说自己弱,但是别人不行,尤其是这个臭男人。



    “回去沐浴换身衣服,别着凉了。”他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她,低声道。



    宁月接过油纸伞,才恍惚想起来慕容澈,问道:“慕容澈呢?”



    “大概……回客栈去了。”他想到刚刚慕容澈那失落离开的模样,唇角微勾。



    “他不来接我,还自己跑回客栈去了?”宁月脚步一顿,桃花眸定定的看着上官倾墨,一字一顿的问,“他是不是去了?”



    上官倾墨温柔的笑了起来,指尖暧昧的摸了摸唇角,“是的。”



    低头便见到小姑娘捂着脸凄惨一叫:“啊!完了!”



    他轻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乖,回去换身衣服,好好休息。”



    “谁还有心思休息啊。”她苦着脸撑伞踏入雨幕中,话虽如此,却还是回院子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大雨一直持续到夜间,上官倾墨在主院用了膳就去书房了,慕容澈一直没有出现过。



    直到雨停了,宁月才像做贼似的探头探脑从主院悄悄溜了出去。



    出了王府她才恍然发现,她似乎并不知道慕容澈住在哪家客栈。



    “王爷,风月姑娘出府了。”战影在书房门口低声道。



    “派人将她带过去。”上官倾墨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翻看着折子,闻言随意的说道。



    “是。”



    宁月正在路上乱转着,还没找到慕容澈的客栈,摄政王府的隐卫就先出现了。



    她警惕的盯着那隐卫。



    “你、你要干嘛?”



    如果是抓她回去的,那她就不客气的动手了。



    宁月活动着手腕,桃花眸眯了眯。



    “姑娘,王爷命属下带您去燕王的客栈。”那隐卫恭敬的说。



    “他有那么好心?”宁月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问。



    “姑娘跟在属下身后便知道了。”



    宁月双手环胸跟在那隐卫身后,一路晃晃荡荡来到了一家客栈,像是知道她晚上会来一样,陆烨早早的就守在了门口。



    “王妃。”他看到宁月后,喊了一声。



    宁月颔首,“你们王爷呢?”



    陆烨没开口,只是朝里面努了努嘴,宁月眼睛一弯,点头走了进去。



    少年玄衣锦袍,手中执杯,见她进来眸光先是一亮然后又暗了下去,宁月微微一笑坐到他对面。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



    宁月本不想碰酒,但为了哄好这个少年,今日倒是破了例,捞起他面前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面色醺红,浅浅的凤眸里都带着一丝水光,声线都哑了几分,“月姑娘……”



    “生气了?”



    宁月仰头一饮而尽,喝的太急喉间涌入火辣的液体,呛得她一阵咳嗽,温酒到底是能暖身子,一杯下去,宁月只觉得腹中暖得发烫。



    “你答应我的,还算数吗?”



    那少年倾身,俊美的容颜逼近她的脸,灼热的酒气扑簌在她的脸上,惹得她脸颊一阵发痒。



    宁月想起相思亭送别那日,眼睛一弯,“算数,等你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和我说,那时我再离开。”



    慕容澈眸光暗了暗,坐回了对面的位置,没有回答,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宁月摸了摸下巴,想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他怎么这个表情?



    她做的事确实不道德,就算没什么感情,到底还是他的准王妃,确实不应该和上官倾墨走的太近。



    万一被有心人看到,拿去利用,又是一堆麻烦。



    更何况,那个少年从来没有接近过别的女人,宁月拍了拍脑袋。



    “行,我跟你保证,在是你王妃的日子里,不会再有今天中午那件事了。”



    她举起手,像是在发誓一般,慕容澈忽的抬头看向她,只见她桃花眸一弯,隐隐流露出丝丝笑意。



    “他……没有瞒着你吗?”



    不是慕容澈小气,而是那个男人太腹黑了,如果说他瞒着不告诉她也是有可能的。



    宁月摇头:“没有。”



    倒不是上官倾墨有多高尚,而是那个男人太了解她了,他知道就算瞒着也没什么用,她迟早会想到这一点。



    那男人的所作所为都是有目的的,凭她对他的了解一样会想到当时的情况。



    他低声询问坐在对面的少女:“月姑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大楚?”



    他不想呆在东越,这里是上官倾墨的地盘,让宁月在这里他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他会将宁月给抢走。



    后者为难道:“恐怕还要三个月。”



    算算日子从她来到东越也差不多三个月了,距离半年之期还剩三个月,她重诺,是不会提前离开的。



    否则会被她带领的风家军给笑话,上官倾墨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任由她和慕容澈接触。



    慕容澈闻言眼里的光都暗淡了下去,从他秘密来东越的那几天,就不停的收到来自帝京的密信,无一不是在催着他回去。



    可他还是想要来寻她,不见她的那些天,他几乎每天都在想念她。



    也许是中了毒,相处不过几日,便情根深种,她有什么好?



    慕容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笑得张扬明媚,像是寒夜里的一团火,轻易的就能温暖一个人的冰冷。



    大楚内也确实不平静,楚皇不日前就收到西北之事平定的消息,可等了几天也没有见到慕容澈回京。



    自然也是派了许多人手去搜寻,倒不是觉得他死了,而是怕他会暗中做出什么事来。



    这一查直接便查到了东越,宁月几个月前竟不声不响的跑到了东越,还为慕容澈说服了东越摄政王,西北之事的平定有一半是宁月的功劳。



    此事一出,大楚的朝堂便分成了两派,争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