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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真的怒了
    战影面色不对,宁月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一眼就瞧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丹凤眸深不可测,他看也不看宁月一眼,目光盯着战影被她勾搭过的肩膀,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但周身散发的冷意,即使距离的远,宁月也隐约能察觉出来。



    ‘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用胳膊抵了抵战影,“你、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主子也来了。”



    战影:“……”



    他进来的时候,主子就在旁边,她难道一直没看到吗?



    许久,男人抬脚朝他们走了过来,步伐很慢像是闲庭散步一般,然而宽大袖袍掠过却带起了一阵风,夹杂着淡淡的幽香。



    宁月抓了抓头发,想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目光一转,又看到了不远处盯着这里的追风。



    她有些欲哭无泪,不就是叫个战影吗,怎么一个接一个的过来了?



    上官倾墨在她面前站定,低声说道:“有什么事不来找本王,找战影做什么?”



    提到战影两个字的时候,他莫名的带了一些阴森森的语气。



    “这种小事哪能麻烦摄政王殿下呢。”她笑着说,抓了抓头发,眼珠也‘骨碌碌’的转了转。



    “你每次心虚或是烦躁的时候都会抓头发。”



    他语气寻常的就像是普通的陈述,可不仅是宁月,就连战影以及不远处的追风都能察觉到那男人散发的铺天盖地的杀气。



    那是一种令人恐惧,连灵魂都在颤抖,想要逃离的感觉。



    这和她一直以来认识的上官倾墨不一样!



    宁月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恐惧,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过。



    甚至,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一次会那么生气。



    “你、你冷静点。”



    距离他最近的战影也承受不住男人释放的威压,一个闷哼出声,俨然是受了内伤。



    可宁月压根就没看到男人出手,眼底渐渐浮现一抹惧意。



    “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宁月对他们大喊。



    战影以及院里的下人连忙退了出去,倒是不远处的追风宁愿承受男人带来的威压,也不肯离开。



    他低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的很:“倒是忠心的很。”



    “你也走!”宁月瞪了追风一眼,然后拖着上官倾墨就朝屋里走。



    屋内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宁月甩开他的手,“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本王不能碰你。”他眼睛暗了下去,面对她一个人的时候,那危险的气息便收了回去。



    他又重新变成了那慵懒迷人的摄政王,说话的语气都是温柔的,却轻易的让宁月产生了一丝颤栗。



    “我不就是小小的,碰了他一下?”宁月朝他比了比小手指头,然后在面前画了个大圆,“你就发这么大的火。”



    “本王不能碰你。”他声音大了些。



    “你这样子的,放我以前,你就是一神经病你知道吧?一辈子都出不来的那种。”



    她恼怒的说,她刚刚差点被他吓的腿软了。



    结果原因就是因为他不能碰她,然后别人碰了她。



    哦,准确的来说是她碰了别人。



    宁月转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为什么要来东越受罪啊,我好好经营我的酒馆不好吗?那大楚西北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上官倾墨抬了抬手,像是想要拍一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可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又放了下去。



    “你找战影要做什么?”他只能低声问。



    “没、没什么,就是想和他探讨一下武功。”她抓了抓头发,手指无意识的揪着一缕发丝。



    总不能告诉他,她为了之前喊他夫君那事,想让战影向追风解释吧。



    这要是告诉他了,她可能会被当场打死。



    上官倾墨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又在撒谎。



    “战影的武功都是本王教的,你不来问本王,却去问战影?”他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的谎言,语气漫不经心的,仿佛在同她话家常一般。



    “我高兴!我乐意!我就爱问战影,你有意见吗?”宁月恼羞成怒道。



    “本王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他嗓音慵懒,凤眸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



    “我说!”宁月加大了音量,“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公务繁忙的摄政王殿下呢。”



    “明天的任务别忘记了。”他满意的勾唇,留下一句后就离开了。



    宁月看着那男人拖在地上的天蚕丝,咽了咽口水。



    那人离开后,她腿都在隐隐颤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然而放上去没多久,桌子就从中间裂开了,宁月也随之摔倒在地。



    切口整齐,明显是被天蚕丝划开的,她坐在地上,揉着发软的腿。



    这男人,怎么越发喜怒无常了。



    宁月眼里掠过一抹疑惑,从前就算他再生气,也不会对她发火,更不会这么吓唬她。



    宁月抓了抓头发,平复了心情后,才起身。



    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那个男人应该是离开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冷不防的就对上一双狭长的凤眸。



    “啊!”宁月的惨叫声引来了院外的追风。



    虽心里对她百般怨言,但他也没有忘记他被她救过的事。



    踏入院子的那一刻,追风愣住了。



    上官倾墨直起身,冷眼扫了过去,他面前是宁月,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这么可爱呢。”宁月顺了顺怀里小狐狸的毛,笑得眉眼一弯。



    “你从哪找到的?”



    “墙角。”上官倾墨言简意赅的回答。



    小狐狸很安静,被男人丢到她怀里的时候甚至还朝她怀里缩了缩,似乎很是喜欢她。



    舌尖舔了舔她的手指,逗的她一阵笑。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宁月偏头,翻过小狐狸的身子就要去查看。



    上官倾墨脸色一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夺过小狐狸丢了出去。



    嗓音冷的刺骨:“公的,不要养了,把它丢掉。”



    “它就是一狐狸,你跟一狐狸计较什么?”宁月怒瞪他一眼,翻窗出去将委屈的蜷缩在地上的小狐狸给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