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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父子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栋仿建故宫样式的碉楼玉砌,远远望去,昏黄的灯光配上人工挖出来的苏州园林像围绕着花朵的蜜蜂,咋一眼看去,十分古诗。



    可汗多驻足两秒,感叹一声,随着张可可的步伐走进院子里面,穿过晚上嬉戏的游鱼,穿过蛙声,穿过一排排林立的竹林,来到正在沏茶的张科和身边。



    “张可可,带的是什么朋友啊?”



    “爸,可汗,所有者,跟您一样,是来帮我们对付张宇的。”张可可笑说,并招呼可汗坐下一张长椅,靠背伸懒腰放松。



    可汗看着这一切,虽说在国外的时候张可可就已经说过帮助他们家杀掉一个叫做张宇的人,自己当时还问过他是不是兄弟,但他很快就摇头,说这只不过是一个保镖而已,利用自己所有者的能力让张科和放松了警惕,随后就将张家的一些资料掌握在手中。



    他点点头,接过张科和的一杯茶,先用鼻子闻了闻,才将还热乎的茶抿上一口。



    “学过喝茶?”



    “没有,国外喝红酒就是这套。”可汗说道,双眼微微向下,眼皮半和,面子里子都想放低。



    “你为什么要来帮助张可可做这件事?”张科和生性本多疑,更何况是一个自己素未谋面的人,即使是儿子叫来的人,没有经过他眼的辨别,内心里的疙瘩是放不下的。



    “我和可哥在国外一起读哲学系,本来就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聊,且毕业后我们一起集资凑办了自己的公司,我虽管外,整天用所有者这个身份惹是生非,可哥每一次都愿意帮我摆平手尾,对我有恩的人,我当知恩图报。”



    “呵,倒也重情义。”张科和喝了一杯茶,再斟,又问:“几岁了啊,家在哪里,私生活如何?”



    这个问题就有点冒犯了,张可可在可汗的身边玩着手机,丝毫没有帮可汗解围的样子,可汗倒也直接:“二十六,家在地球,私生活就这样,我来是帮你解决问题的,不是相亲的,如果再有这些问题,咱们就此别过吧。”



    可汗的话让张科和有些意外,看向张可可,却是一副摇头的表情,好像在说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



    随后张科和大笑几声,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次前来的目的,那么,就由管家带你去客房吧,在去的路上,他会告诉你我们现在已知的情况。”



    可汗道过谢,随着管家的脚步,离开了一楼。



    “爸,他这人就这样,好不容易才请过来的。”



    “请?”



    “北欧所有者杀手排行前五,他说的我帮他处理手尾是帮他那个,我和他合作开了家合作社,雇凶的活,不过对手一般都是所有者或者是一些地方割据势力的头目。”



    “难怪你一出去就有这等的成就,不过这人不好控制吧?”



    “不好,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我手下不只是只有他一个人,只能说这是王牌之一,还有其余的三个,排名虽然不靠前,但手法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也不是什么偏向这方面的所有者,为了保险起见,就带着他来了。”



    “这么年轻?”张科和有些迟疑,毕竟张宇已经三十好几了,怕的是阅历经验不老道。



    “这你就放心了,他的实力很强,做事喜欢滴水不漏。”张可可笑道,脸上满是自信。



    “那这个人的所有者能力是什么?”



    “复制,将手上的东西复制下来,为自己所用,所以他经常将行李箱内放满各式武器,一般而言,只要他有一把枪和一些食物,他能当作一个移动的军火库一样用。一次他去暗杀军阀,直接潜入后,一百多发手雷同时在军阀家里炸响,虽然碍于建筑结构,但整栋楼都被炸的面目全非,特别是那人的房间,满地的碎屑。”



    “也是一个特别的人,那在我国可是不能用这些,一旦用了可就完蛋了。”张科和提醒道。



    张可可给了他一个安心的表情,随后问道有没有那五个人的信息。



    “没有,摄像头拍不到,还不让拍照,只听口音有两个是吕市的,一个京城的丫头,我之前见过,清雅,你认识,还有两个普通话说的异常标准,完全听不出口音,而最令我感到不安的也是这两人。”



    “名字呢?”



    “没有。”



    “清雅之前在京城和一群人一起玩过,当时我也在其中,但那群人一个个都在巴结她她一副滚开的样子,我也就没有理过她,为什么她现在会在这里?”



    “不知道,京城那边水深的很。”



    接下来又讨论了一些细节,等到凌晨三点才各自回房间。



    而在客房的可汗,拿着手里的耳麦,监听到了一切,并确认了他们父子两并没有欺骗自己,后脱衣服躺在床上,之前一直大开着窗户,一有不对劲就逃离这个地方。



    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合伙人在中国身世这么大,是自己小看他了,而且还有那个张宇,只要进了身,一个擒拿就能抱住他,扭断脖子,是在没有必要发动他出来,而为什么,要他来呢?自己在欧洲给他创造的收益可不值当来一回,估计有什么动作正在暗地里谋划。



    但无所谓,可汗从口袋中拿出一片口香糖出来咀嚼,回想起以前在内蒙,每当水壶里面的水已经一滴不剩,自己就会拿出一份已经咀嚼过很多次的口香糖出来,回味着那份甘甜,唾液分泌出来,支撑他直到下一个水源被发现。



    而最后一次,水源没有找到,口香糖再嚼不下去,一口吐在沙漠中,被沙子掩埋,昏昏沉沉的,他摸到了一双鞋,还有从天上掉下来的水流,是那么的甘甜,那么的富有生机。



    那人给了他一个儿童手表,并询问他是否愿意跟着自己前往极西之地。



    年幼的他选择了跟大人走,他的部落已经被沙子掩埋,身上只剩下一包拳头大的风干肉,即使有了水,他也撑不过三天时间。



    大人是第一个教他杀生的人,他愿称大人为永远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