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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审讯
    “请你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你们在西山上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我们的搜寻队在上面找到了尸体?”苏新畅很严肃,这座城市多久没有出过命案了?有两年了。



    在秋枫和谭志的交谈中得知了大概的情况,而警方不能只是听取一家之言,他们还要审问剩余的人,包括病房中躺着的,脑震荡恢复极快并在房间里面啃着鸡腿的安仁,他的手机上受到了来自警方的电话,他们的人已经来到门外等他了。



    安仁伸了伸懒腰,确认了自己衣冠整齐后,打开卧室门首先看到的就是苏新畅和秋枫,他们和谭志清雅两人坐在客厅上喝茶。



    “例行问话,说你知道的就行了。”谭志告诉安仁,安仁点点头,就随着苏新畅两人离开了套间,外面守着三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全副武装的样子,头顶上流下来的汗渍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但他们不敢眨一眼睛,因为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群人是怪物,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他们逃脱。



    “放轻松一点,我可是守法公民。”安仁无奈的说道,手里还拿着一个炸鸡腿啃着,口袋中康斯坦丁安然无恙躺在口袋当中,这种情况他遇到不仅一次,例行问话就是例行问话,整不出其他的幺蛾子,至于他们查自己的身份信息,内部网上只有一个信息。



    “抱歉,我们只是公事公办,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们都已经知道,可以说,你们拯救了这座城市,否则真的等书中世界扩散开来,那么得劳民伤财得多。”秋枫等三人都上了警车,后面的空间完全封闭才说话,眼看着她带着歉意,安仁从来也没有计较过。



    “那你们会将原稿放在什么地方?或者说你们会将其摧毁?”既然官方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原稿自然不能落入个人手中,至于这种大杀器,怎么用才是安仁最好奇的点。



    “这右上层决定,找到一个可以驱动原稿的人,只要不是针对性的所有者物品,这无疑好比一个核武器,肯定时谨慎再谨慎,不会让其发生一点的意外。”苏新畅说道。



    安仁了然,这种东西是不会销毁了,用做于国际社会的威慑是一种绝佳的手段,可能原稿就摆放在那,放在一个谁也打不开的保险箱,让理智的人分批看管,向外透漏出一点我们有这玩意,可看不可用,就如同蘑菇云,谁用都不行。



    原稿这一大杀器终究成为了摆件,谁也不能碰的摆件,至于如何摆,那就是这个国家的智库该讨论的事情了。



    我们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这样也好。安仁想道:若流出来,无论在谁的手上,那人只有一个下场,被杀或者“自杀”个人绝对不能拥有这等武器。



    “所以书已经交上去了?”安仁问道。



    “昨晚上的飞机,军队来拿的,估计这会已经到京城了,或许目的也不是京城,现在得知它地点的,再也不是你我了。”



    安仁点点头,车已经到达了警局,熟悉的审讯室,只是这一次手并没有被拷上,整个过程看起来是比较轻松的,事无巨细,安仁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给了警方,毫无意外,他被释放出来,出来的时候还看到了张可可,两人对视一眼,分别走向两个方向。



    “他还有一点东西没有问呢,除了西山的事,张家的老底这一次都被挖出来了,而且张可可居然一点都没有涉及他父亲的产业,我们还真搞不了他,只能问完话就放他走,不过张科和名下的所有资产都被冻结了,你猜怎么着,张可可直接带自己的母亲回了自己在这里的房产,也是一栋别墅,经商的孩子果然不同。”秋枫说着,三人走出了警局。



    “还有你们在西山遗留的一些物品我们正在找,你们先在这里留一阵子吧,上面也会派人来视察一下,不过也是一个流程……”



    就在秋枫还在说一些东西的时候,安仁大叫到:“好久没有吃了啊,沙县大饭店,走啊,进去进去,他们的黄焖鸡米饭特别好吃,你们给我的钱包还有一点现金,够吃绝对够吃,你这些事无巨细你就好好的自己做吧,我其实不是很在乎。”



    大大咧咧的安仁率先跑了一段距离,看他们还在原地慢悠悠走着,回头一看效果显着,先是苏新畅跑过来,然后才是一门心思都在报告上面的秋枫。



    等两人过来,安仁嬉皮笑脸的带领两人开了一个包间,两人谁也没有看到,在他们分批跑过来的同时,隐晦的看了看手中的劳力士。



    躺在病床上的刘凯清醒了,他想要起身,这个地方他不熟悉,陌生感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胃部不太舒服,甚至有些紧蹙,一名护士见到这种情况,立马将其放好,并告知他现在的状况是什么,并拿出手机给他,随后便去叫医生过来。



    刘凯拿着手机,眼睛不适应那块大屏幕,随手将其放在床上,他依稀记得自己的身体被捅了一刀,然后周礼背着他走了很远很远,一开始是跑,后面是开车。



    我这是离开西山了?安仁他们呢?他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自己腹部的伤,一下子的动作,不仅带来了疼痛,还有鲜血渗出来,医生随之赶到。



    周礼只是断了一根手指,现在已经接好指,他已经做好了这一根手指迟钝的准备了,这根手指是右手食指,张科和切的很是准确,偏偏只选了这一根,或许当初见面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拿着一个弓袋。



    以后只能用中指就费事很多,还要重新练,生气是有的的,但也没有这么气愤,听医生说着一堆专业的词汇,最终得到的只是会留下祸根,不能像以前一样拉弓了,被缝过的手筋很是脆弱,四十磅的弓都不能拉,更何况是三百的。



    看着窗外的景色,虽然内心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