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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回忆
    三个嗔怒并无发言,而是微笑,暗自分出了一大部分的神魂飞往一个地方,飞往的过程中神魂不断分裂,一缕一缕飞向大地各处,要不就是飞往嗔怒聚集地隐蔽起来,要不飞往在大山中的洞窟之中安顿,更有甚者想要直接飞往蒙古方向,可惜被边境防线处理了,一嗔怒闷哼一声,果然是不可行的吗。



    剩余的分别藏匿在神州大地各处,一些被路过的,执行的人员消灭,而人员想要搞清楚这些神魂的来历,相互通了消息,却在这一段路途之中失去了痕迹,只好立案备好,继续执行自己该做的任务。



    大半神魂已经藏匿好,预先的计划可以开始进行了,眼看着这婴儿喜笑颜开,一本道德经已经丢在了自己平时躺着的位置中,三人摇摇头,像是一体的,婴儿这嗔怒也不是安份的主,这一次有人闯入大宅中,前些年来还有周汝于庇护周家人,但现在周汝于已经被三个嗔怒封印起来,难以有翻身的地方,而他们则是稳坐钓鱼台,又一只鸽子飞回来,是红色眼睛的鸽子,竟然吐出了人言:



    “白起大人已经去找到闯入者了,据您们描述,确确实实是安仁这个面孔,但我观察其气色,完全没有人类的痕迹,这应该就是一个很强大的嗔怒,而他身边有一个长毛怪,看起来力大无穷,里面浩瀚的精华简直能够和大人相媲美。”鸽子说完,飞向一个鸟笼里面站着,闭起了眼睛安份下来。



    “安仁啊,年轻的一辈现在基本是不认识了,哪有我们这种老家伙知道他的恐怖,现在如何做?布置现场吧。”一个问了一句,然后自言自语,开始说些什么,然后慢慢地,这具躯体变得没有了神色,眼睛上没有了光彩,那是嗔怒离身了,只留下一股子精华维持着而已。



    那个嗔怒飞向下面,直线向下的时候发现了谭志,但也是仅仅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谭志被这一眼看到了,整个身体地汗毛都竖立起来,他有感受到,一个强大地存在从他身边过去了,是什么东西?他想到。



    牙齿正在打颤,僵硬了三秒钟左右的身体,深呼吸了一分钟,才逐渐暖和主要的四肢,关节处竟然无法施展开来,脑袋倒是清醒了需多,他已经探险了需多区域了,但是就是没有遇到一个相关的东西,不包括刚才的那个令人心惊胆颤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坐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面前就是一张茶几,勉强止住了自己双手的颤抖,脑海中不断回忆着那种玄之又玄的场面,那个面孔,那个面孔……



    清凉的感觉上了头脑,慢慢的,本事一头雾水慢慢凝聚成水滴滴在无形的地板中,水滴很是讲究的分了一点一点,没有重合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又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变成了线条,像是在现实世界中被重力牵引的水珠子。



    慢慢的,这些水珠子变成了一张大脸,这张大脸十分陌生,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他是有着辫子的,很长的辫子,面容很是肥胖,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富贵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孩子,这种情况谭志有遇到过,这是嗔怒造成的精华逸散才会变成如此奇怪的显现方式,这宅子里面还有嗔怒?还是有着辫子的嗔怒。



    将嗔怒的模样画出来,由于是精华逸散,所以一部分的身体也被画了出来,谭志看了看自己画的嗔怒,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一个四合院,肥胖的男人拿着一把剪刀想要剪去一个小男孩的手指,他的面容很是扭曲,最后手起刀落,而下一篇,谭志的脑海中还在演绎着嗔怒死去的真相这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而是这么详细的内容展示他还是第一次见,但由于想到这嗔怒的存在时间久远,还是在这莫名其妙的大宅之中的东西,不能小看。



    最后一副画完了,他被枪决的,那个小男孩抱着军阀的裤子哭着,背后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再一次翻过来查看了一下他的大头速写,脑子一热,身体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发冷,手上地笔掉到了地面上,呼吸声急促,单手想要捂住喉咙,下意识想要喊出救命两个字,结果一声都发不出,很勉强地,翻滚了一下,这种束缚少了很多,至少可以站起来了。



    但谭志的眼睛倒是极其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地方竟然有两个如此强大的嗔怒!还能友好的相处……我要逃离这里,我要逃离这里!



    想着,他听到一个婴儿的哭喊声,心脏正怦怦怦的像一百二十码的汽车引擎一样疯狂的跳动,他的大腿在跑步情况下热气起来,毫不知觉的,自己跨过了阳台,跨过了栏杆,哎一声,想到了什么,眼睛一闭一铮,整个身体砸向了天井,撞得鼻子升疼,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好歹留出了性命。



    此时的他冷静下来了,一手搭在了井口上,又迅速缩了回来,然后将跌跌撞撞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勉勉强强看到了这个地方的电灯开关在哪个地方,跑过去打开,发现上面的角质竟然全湿了,自己的隔壁居然出现了小章鱼。



    那些小章鱼正在没有水的天井上挣扎着,没过多久一只接着一只死亡,而且还是死在了去井口的路上,然后一些液体离开了身体,留下一层东西在井口上,原来角质是这样形成的,他想到。



    慢慢的接近过去,并没有发现小章鱼有什么攻击性,它们只是想要回到井口跳下去,但无一例外的,所有的小章鱼都失败了,留下自己的尸体为后来的章鱼留下一层一层更加厚实,更加高的角质。



    这是一个死循环,尚且不该想着这些事情,谭志深吸一口气,手拉着边缘往深井里面看去,眼睛上的神色开始变得无措,然后是痛苦,迷茫,在用了倒向后面翻滚的时候,谭志摸着自己的脑子,看向了左边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