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是很普通的一个玄关加上大厅,大厅通过一个很长的走廊连接玄关,玄关外面是楼梯,这不是唯一的通道,还有三个房间,房间里面各有一个暗道,但这并不是他们所知道的东西,这种事情,周礼已经和安仁上楼的时候说了,并且认识这三个暗道的上下方式,说罢,离开了安仁和扶苏。
扶苏好像很满意自己对于抓捕那个他的行为,安仁手里拿着一个枪头,枪头并没有开刃,只是轻轻一捏就它就像是风吹沙子一般飘散,并没有在手里留下一点的痕迹,深吸一口气,沉重的走上楼梯,而现在倒是没有一点压力,还有扶苏在身边不断飘来飘去来作为自己的眼线,现在的他很安全,但不保证他上去之后就安全了,刺青的能力如果是继承他师傅的,只要是一定程度上的接近,五感就会被封掉,呼吸放缓,手上的明长刀刃正反射着明亮的月光。
匕首通过一个小门缝,其余四把正为第五把保驾护航,他们凭借自己的硬度和锋利程度切开了玄关的一个小口子,正正好好通过一把刀刃,刀把则是被四把匕首切开,只留下一体刀刃悬浮在离地板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向前进。
感受着匕首的去向,看着自己本子上画的平面图,粗糙至极,甚至至于比例都没有写上去,只凭借感觉,趴下身体借助里面的光源看向匕首的去向,稳稳当当停在了楼道的一个拐角处,欧雁和刺青的身体并没有看到,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正了正自己的衣冠,走上去敲了敲门。
藏在里面的欧雁在楼道上,字面意义上的楼道上,谭志并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刺青正贴住墙壁,自己的三十度角那里正有者一面镜子,湿纸巾已经铺设在脸上,留下一个双眼可以看清楚的小孔看向镜子。
镜子正对于楼道玄关和门口,只要他一打开,只要一眼看到他的面容,这一点距离足够他发挥自己的能力,轻轻呼吸着,直到敲门上响起,欧雁就在楼道上,他双手正拿着一把长枪正对着那把失去刀柄的匕首,以防止它突然的袭击,且太近了。
“门没有关,进来吧。”刺青说道。
声音很闷,这是谭志听到这声音的第一感受,虽然说的很大声,音量还是被削弱了一点,且这种声音很像是不能用喉咙发声的腹语,是什么导致在里面的人不用正常的喉咙发声呢?就算是不了解所有者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他手放在把手上,滴答一声,房间里面的两人开始紧张,但都一动不动,只等着外面的人进来。
刺青双手上拿着符咒,深黑色的眼睛瞪得很大,看起来也很吓人,呼吸起起伏伏喉咙伸缩程度很大,手筋出现了,一点点的上了头,有点晕晕的感觉,他打了一个喷嚏,湿纸巾掉了下来,空中!空中有胡椒粉的味道!他来不及捡起来自己的纸巾,头上就有一罐胡椒粉掉了下来,砸中了他的脑袋,往后滚了一圈,只留下一罐胡椒粉,一个人型都见不到。
周礼从一个小罐子一样的通道往上爬,往上能看到一个月光,但是看起来有点不习惯,偏过头去看就能看到这原来还是利用了镜子反光的原理制作而成的东西,但是在里面并没有感受到不舒适的感觉,爬到上面,他抓住了一个小卡口,感知在这里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个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他很轻松打开了这里,并没有发出声音,门外的刺青打了一声喷嚏,而周礼已经将弹弓装上瞄准了他的肋骨。
放。
扶苏很用力的从上而下从天花板上面实体化撞到了正用心瞄准刀子的欧雁,一击将其打倒在地板上,而感受到的刀子则是将一个指定的区域里面乱飞舞,好险扶苏又虚化了,欧雁还想着用长枪挡住灵活性极强的刀子,但到了最后只能保护住自己的脖子。
吱哑一声,门把锁被开启,但被欧雁躲避刀子的身体重新撞了回去。
而已经上了楼的安仁听到,看到响动,并没有多想,只是想着摆好了姿势,这把明长刀是精品中的极品,捅进门的时候还是很轻松的,从一开始涂抹在门上的油漆的清脆,然后是木门上涩涩的阻塞感,最后是人的**,很有韧性,又软,稍微不注意一点刀刃就会偏往一个地方,但只是一瞬间而已,一秒钟的时间都不知道有没有,刀已经完全捅了进去,欧雁不可置信看着通过门捅进自己身体上的刀,若不是姿势问题,很容易自己的心脏就在这里支离破碎了。
谭志将手放在安仁握刀的手,安仁才冷静了一下,将手放开,然后谭志打开门,看到了鲜血直流的场面,欧雁握着刀刃,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伤害到要害,只是似乎自己的匕首对他的伤害还要巨大,他身体上的好几个孔洞都是匕首捅出来的,还有那深可见骨的伤势,他好像已经活不久了,但秉承着人道主义和一个人民警察的自觉,还是报了警,拨打了急救电话,安仁也并不在乎。
他看着已经倒地的刺青,他正捂住自己的肋骨,身边是一个喷溅出来的一些骨头和皮肉内脏,看到周礼正从一个房间里面抱出贴满了符咒的清雅,她身上的符咒已经被撕开的一干二净了。
安仁很是熟悉,首先是从刺青身上找出一个罗盘,罗盘里面有着一个内衬,内衬装着一小包粉末,粉末倒在清雅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上面,本来是没有一点醒过来意思的清雅此时咳嗽了一声,眼睛缓缓睁开,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被刺青偷袭上,最后看了一眼惨的一批的刺青,清醒了过来,首先是摸了摸手上,手镯不见了,她很是紧张,听到谭志说了一声,手镯重新回手上才有一点的安全感。
安仁拿出急救箱,他现在的脑子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