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汽车形式过来,总共有五辆,第一辆下来了五个人,他们的手都有点不知觉的握住了一支长杆猎枪,其中一个人叼着一根雪茄,他的帽子是血红色的,看起来十分的唬人。第二和第三辆车下来三个人,他们统一穿着一身正装,带着墨镜,难以让人懂得他们的眼神究竟飘向何方,谭志有些恼火的盯紧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打着红色的领带,没有一会,谭志哼了一声便转移了视线,而红色领带则是去和蓝色领带去打开最后的两辆车门。
第一扇门,走出来一个肚子十分之大的胖子,胖子的头颅上长着一个红色的没有籽草莓,直到他吸了吸鼻子才让人发现他的酒漕鼻,他的眼睛十分小,像藏在山洞里面的一颗蓝色的宝石,他的司机是一个中年人,扎着辫子,头发是白的,很普通一种白人相貌,而后面的一个人则是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他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吨吨吨喝下肚子。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先说话,毕竟根本就不懂得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清雅则摸着自己的后背,在机场的时候,门捷列夫曾经将她拉到一边说可爱的女孩子在这种大地遇到麻烦的事情会成倍增加,更何况是做任务,将枪拿着,时刻保命用。
那把枪很沉重,清雅在美国曾经在一个射击馆训练过上千发子弹,可以说,直到现在,她也能在距离五十米的靶子上用洛洛克射中九环以内,她不露声色,想要看清楚这里谁的威胁最大。
第一眼的冲击感显然就是那第一辆车下来的五个人,每一个人手中都有猎枪,而仔细想来,莫非是最后两辆车的老板司机吗?已经将这两个传作十分出众人的当作是老板了,她在纠结中,周礼却像他抛出了眼神,清雅瞬间明白了,龙息是大范围的伤害,第一时间肯定时那五个拿着猎枪的人,但自己的手枪则是可以瞄准最后的两个司机。
她站了出来,倒是脚步是往后的,安仁站在最前面,然后是刘凯和周礼,谭志和清雅平行,清雅的手碰到了谭志,谭志报以他的匕首。
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安仁谈判时无容置疑的事情,按照他对于门捷列夫熟悉程度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不难判断出,安仁在俄罗斯也有一定的名气。
“好久不见,我的朋友。”大肚子走了过来,他哈哈大笑,想要一把抱住安仁,但却被安仁推开了,那些猎枪顿时举起来,被大肚子呵斥使其放下。
“我可不认识你,怎么就成为了你的朋友呢?”安仁带着笑,很轻松的说出了这句话,似乎不害怕一根根对着他的枪械,整个人站在大肚子面前仰视,对准了洞穴中的宝石,那是一个亲和的表情,也是充满杀意的眼神。
“我的父亲,瓦西里你还认得吗?就是你将其送入地狱的!”背后的穿着一身不合身衣服的人突然想要冲过来,但是被白长发给阻止了,他的眼睛没有睁开,低下了头,等人冷静下来之后便拍了拍起衣服,重新站好。
这一个举动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枪械走火可不是一个好的现像,说不定没有打死人的情况下,双方都会进入不死不休的局面,大肚子显然对那人十分不满意,大声说道:“伊万,回你的车里去。”
“你还记得这一身衣服吗?正是你将他杀害的时候他所穿的,瞧瞧着衣服的内衬,那都是血啊,洗不干净的血啊。”伊万大吼大叫到,他的情绪好像被他手上的那瓶啤酒给调动,白长发再一次阻止了他。“维克多,难道你也忘了我们的父亲!”
大肚子维克多向安仁鞠躬,并小声说了一句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便转身用自己的力气将伊万整一个人塞进车子里面,整个过程,安仁都很放松,他背起手,在维克多摔门关闭的时候,说道:“的确,很快就会结束了。”
砰的一声,首先是白长发的脑袋背强大的左轮手枪子弹给削去半个,刀光剑影,匕首在此处成为了绝对的杀器,它先行龙息一步往西装杀去,首先是脖子,然后想要回头捅穿脑袋,但有一人给躲了过去,但是也仅仅是让其苟活了三秒钟而已。
猎枪一枪也没有开在人的身上,一开始为了让安仁等人放松警惕,所有的枪管都对准了地面,现在痛苦的灵魂正如在发红的锅中蒸发掉自己的水分,他们将猎枪全部丢弃,像是烫手的烧火棍,捂住了脑袋的时候,一个接着一个口吐白沫,最终眼神向上翻,胸膛还有呼吸,但越来式微。
安仁只是发出了两枪,两个司机已经命丧黄泉,维克多正想从腰中掏出自己的枪,却被安仁将其手和腰中肉全部打掉,惨叫了一声,只听到伊万所在的车正发动了,安仁又瞄准了其轮胎,两枪将其打掉,失控的车正在胡乱穿刺,碾压着公路外的大雪,又向安仁冲了过来。
安仁往身边一滚躲掉冲过来的汽车,将四个轮胎都打掉,但是效果并不如意,没有估计错的话,这车的轮胎也不是市面上的那些,只是听到引擎的怒吼声,周礼一动未动,将弓箭拿起来,成功将其作为体育用具托运过来的弓并没有发生什么损伤,箭头倒是没有了,但是,谁说没有箭头就捅不死人了?
美有常听到的鸣镝声,却能清晰看到,箭穿过了车前窗射在了驾驶位上,车子摇摇晃晃几下停了下来,安仁并不放心,往一个地方连续补枪,前几枪完全打不透防弹玻璃,直到最后两发才将里面的人打到。
事情结束了,寥寥莽苍一片庸俗之红正不断扩展开来,四人集中在一块,看着靠在车门上不动的刘凯,他忍住什么,直到安仁拍了拍他的肩膀,从飞机上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很狼狈,却比四人都像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