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看来你除了我这个仇人之外还有不少的仇人。”
“一些历史遗留的东西……锁起来没有意义,所以你呢,在这里杀了我?据我所知你是卸甲归田的代表之一啊,没有必要的吧,还是说你现在已经投入了组织的门下?还是说官家让你来的?想在我口中套出什么情报可以直接来我的住所说出来的,不必这样遮遮掩掩,那边的亚洲人恐怕也不是什么为了钱而绑架的人,那是你的人吧,说起来亚洲人,这件事情,和安仁有关?“万科没有任何的实质性证据说明,一切都是自己的推理,想要试探沃格真正带他来这里的意图。
“你是黄色。“沃格并没有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仅仅是四个字,周围发出了死一般的沉默,万科没有再说话,他懂得沃格这种眼神,那是认定了自己是黄色的眼神,只是很难理解的是,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就是黄色的。
默不作声之下,周礼靠在门上,他听不懂两人所说的话,但是他能够利用手机录下他们所说的话,并且用手长时间按住通讯器的另一头,对面的刘凯和清雅也能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因为沃格也带着通讯器,清雅的能力也做不到同音传译,周礼在这里听着脑阔疼,自己只是几个小时之前学会了那几句俄语就直接出发了。
而远在警局的清雅和刘凯一脸紧皱看着通过摄像头传过来的图像,万科和沃格对视着,两人现在什么话都没有说了,严重怀疑等一会两人就会动起手来,这是他们最担心的,因为在得到万科是黄色的消息之后最重要的是从他的口中套出消息出来,本来派了全国有名的谈判专家去,但被告知万科绝对不会听信官家的人,并且白色已经和官家可是交涉一些事务,现在官家派人去抓黄色,那就是有点桥还没有建好就想着怎么拆了。
那么现在,不能是官家背景的,但又有着和官家有着亲密之间的联系的人,还和组织有着一定的仇恨,这种人不是没有在莫斯科,而是他们都不够有资格,相反的,那五个外地人好像又同时满足了这几个条件,最终只是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便选了出来,但谭志便要和安仁一起去被约谈了,毕竟,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些使命,他在国家中的职务可是长久有效的,远远没有到退休的时候。
“为什么我要和你在一起见人啊,就不能分开吗?”谭志看着身边正在穿着西装的安仁,听着他哼出来的茉莉花,那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旋律可是在谭志看来,安仁这个人口中哼出来总有一点意味在里面。
“难不成你还在我背后调查我?只是去见一个人而已,不需要太紧张,你的作用应该仅仅是做搭桥的作用,毕竟你也不能做代表不是。”安仁回报以适当的吐槽。
“不是这个原因,你是不知道你在国家心中的地位,哎,要知道,你在我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若你真的和那个人大声在我耳朵旁边密谋那怎么办?我是告诉我的上司呢,还是装作聋子呢?他让我和你一起过去无非就是想要借我之口来视探我国的底线,但我绝不能代表我国的底线,可是,一个可以外派的体制内的人,总归是要有一点态度的吧,这一点态度该如何把握?就看我能不能将你们两个大声密谋的话说出去了。”
“便说呗,兜个圈圈说了一大堆,难道你是想要水字数而已?”安仁回头看了看正从烟盒中拿出烟来抽的谭志,谭志的嘴角只是抽了抽,便不再理会安仁的话,他曾经一度要求打电话给国内,可是对于这一点,俄罗斯的官家出乎意料的有些坚定暧昧,不想要他打一个长途电话,以安全的名义收缴了两人的手机,不用说,手机肯定会被搜查一番的,幸好谭志也有做一点保护的措施,某些文件若是被按照不正确的方式看了,或者复制到一个超级计算机也好的地方,都会自动销毁,但愿他们不能从垃圾堆里面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吧。
“请两位跟我过来。“一个穿着得体的一米八五大汉走路姿势十分的仗义队,倒显得正在抽烟的谭志有些不修边幅,安仁一口吃掉了放在桌子上有些变得凉的蛋挞,这是他要求的,想要尝试一下异国他乡的蛋挞有没有被改变一些配方之类的。也是因为这个决定,他们甚至于研究了十五分钟安仁的心理动机。
空旷的走廊,比安仁当时去见维利的时候走的走廊至少宽阔了三倍,地面的毛毯是羊毛材质的,染色十分均匀,艳丽而不俗魅,这走廊上的挂画也是十分有历史来头的,而相对于安仁逛展区的心情,谭志更是显得庄重一些,全程绷着没有给谁一个好脸色,心中却是想着自己该不该开口说话,开口说什么话,什么动作会被引起一种猜测,什么时候的沉默会被以为是一种默认,他要想的东西可太多了,他现在脑子一个顶两个大,比写报告还是糟心很多。
应该是走了很久,这可比陪着女朋友逛街还要累,最终在一个白色的门口前站直了,门口打开,这是一个圆形的会议厅,而在会议厅上只有一个人在欣赏着一副巨大的画。
画是油画,挂在那里应该有许就的年头了,他回头过来,对着两人笑了笑,而谭志一看到他,嗓子眼直冲天灵盖,而后面的人将翻译耳机放在他的耳朵上也不知觉,只看到安仁拒绝了耳机,毕竟听得懂说得出,看着谭志站不住脚的样子,没有好气的将其拉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听说,你能够对抗组织?“他说。
“组织的全貌都不得而知,如何对抗?“
“那你在莫斯科做的那些事情,又有什么说辞,我洗耳恭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