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是一个总统套房,安仁躺在上面和女儿道了一声晚安之后躺在床上五十分钟立即起床,在衣柜里面找到了一套衣服,迷彩色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十分的合身,打开了门,是一个泛着白光的客厅,谭志正坐在那里吸着烟,坐在左面的是清雅和周礼,刘凯在开放式厨房里面做着意大利面,而在他身边的是月季,她像一个小孩一样问东问西的,恰好又是刘凯英语不算太好,两人聊起天来都是刘凯磕磕绊绊的声音,还有月季咯咯咯地笑声。
出来地安仁头发很乱,他打了一个哈欠,口气也很大,像是一个刚刚熬夜完毕地老大爷一样,默言无声走进了洗漱室撕开了牙膏牙刷和杯子的包装,门外有着动静,应该是门响了,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是沃格,他嘴里叼着一块三明治,手里提着一些速食的产品还有一些烧烤外卖,放在了厨房的中岛。
“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就出发了。”沃格说道,是纯正的英语,所有人都听懂了,月季蹦蹦跳跳首先拿到了一块三明治也是吃了起来,而刘凯的意大利面爷完工了,他将吃食放在中岛上来,其余人走了过来默默拿起东西吃,不知怎么的,看着月季这个人就有点奇怪,好些东西都不能很好的说出口,原因无他,因为她不是自己人,而是官家给的人,更有疑虑的是为什么非要给我们塞这样一个人?是用于监视我们吗?
而在此之前沃格也作出了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人的能力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是十分有力的辅助,可能没有这人,我们的任务将会失败。当沃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爷没有话语想要说出口了,毕竟严肃的事情,若是加一个战斗力那当然是极好的。
“我再一次重申我们的任务,黄色已经向我们交代了,那些人正在这些地点,但我不会告诉你们着些具体的地点,一会我们在天台上直升飞机飞到那里,那里是一个深林,到处都是白雪覆盖的地方,他们在晚上不会发现我们的,而我们这一次的重要目标也仅仅是五人,此刻都聚集在一个寡头的家中,这是一个好的时机,但也不是一个好的信号,那个寡头是军火商出身,每天都有直升飞机在他的城堡里面巡逻。
而我们摸清楚了巡逻的规律也只有一分五十秒的时间将我们抛下去和城堡距离约为一千米的地方,记住交给你们的装备的用法,城堡的地图早应该刻在你们的脑海当中。最后,我们这一次行动没有计划,我也没有权力计划你们,因为你们一个个的都身怀绝技,实力不能被一言两语所规划,并且也是因为时间太过于紧迫。
还有月季,你是新来的,到了这个时候,该要介绍一下你的所有者能力了。“沃格最后说道。
月季的嘴巴里面塞满了食物,眼睛瞪大的圆圆的,仿佛听到了一些上面事情,最终接着水吞下食物,脑子转了一圈耷拉下来说道:“好吧,我的能力概括起来那就是能够使你们透明化,也不是透明化,只能说让你在所有生物的眼中看起来是一种不显眼的存在,像是地上一块小石头,又或者是雪地里面的一直雪兔。”她好像一直在绞尽脑汁在想些词语,又或者是很努力的纠正着自己本就百分之九十完美的口音。
所有人相视一眼,并点了点头,这时候安仁出来了,他好像在洗漱室上洗了一个头,此刻正用毛巾将其搓干,而他出来第一件事做的事伸出了自己的手,另一只自然伸向了食物。
“行动之前加个油吧,我们可是要完全信任彼此的战友,至少这一次是。”安仁的指向已经很明确了,月季是第一个将手伸出去的,但是被清雅截了胡,只能一手拍在清雅的手背上,看着清雅笑嘻嘻的表情,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其余的男人都看不懂这一个举措有什么用意,索性爷不用管了,第二个是开朗的刘凯,然后接着谭志周礼,沃格,上下摆动了两下便放开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出发了。
离开这里的时候大家都摸了摸藏在身上的所有者物品,尤其是刘凯,他的水烟筒实在是太过于大了,比在场的所有者的都大,此刻也给他制造了一个收纳的东西,并给了他一个打火的新镁棒。
内部是灰色的迷彩套装,但是里面是纯白色的羽绒外套,他们踏上了去往天台的电梯,上去之后已经是有一辆同是白色涂装的直升飞机早已启动待命,众人上了飞机之后将门关上,飞机的疯响依旧传入了众人的耳朵之中,他们看着一个大酒店离自己越来越远去,自己则是去向了一个不知道哪里的远方,但可以看到外面灯光闪闪,主要的方向还是能够辨认的,特别是安仁和沃格这样的老江湖,让他们看到方向和城市的密集程度,那等于将答案放在了小抄里面让他们抄。
远去城区,寒冷的风吹在玻璃上形成一个个天然的屏障令人看不透外面的场景。
此刻没有人想要听一个笑话,他们都沉默着,沉默是他么的主旋律,这一次的任务可以说比以往的所有任务都要来的凶险,毕竟是入室暗杀一些贵宾,那么对于主人来说,贵宾自然是重要的,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他们每一个都是要保护的对象。
但对于安仁他们来说今晚行动是十分不错的机会,因为五个比较高级的人物,他们的出行一般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无疑于主人的女儿在这一天生日。
直升机大概飞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计算,因为脑子到现在都是一片迷茫,他们现在第一个想到的是混入生日会当中,但是如何混入呢,主人给所有的客人都发送了邀请函,他的官家也会在这里定期巡视,这是一个潜入进去的自己人所说地话,甚至,他说的话也可信吗?